甯普林著:《毛百斤打铁》第二十一回 纵欲狂贪心无底 为非作歹法不容
邵东人尤其是邵东五金人有必要了解的一段历史
诚邀有情怀的单位或个人冠名正式出版
联系电话:13517392853 13975960608
根据天天向上等网友的意见,章节标题改为章回体。内容也做了适当修改。在此对所有热心读者敬致谢意。恳请读者朋友继续砸砖,以便进一步完善本小说——
毛百斤打铁
——邵东五金发展溯源
甯普林著
2020年9月
目录
第一回 黄老虎心狠手毒,毛国金家破人亡……………4
第二回 人间哪堪逃荒路,天下何处有我家……………16
第三回 贤徒弟忍辱负重,恶师兄嫉贤妒能……………28
第四回 慈善娘收留苦女,痴情崽迷恋烟花……………41
第五回 王媒婆粉饰丑女,魏大妈扮作红娘……………53
第六回 借刀杀人魏公子,含冤丧命毛少爷……………65
第七回 土匪打刀为劫抢,楚王制枪抗削藩……………76
第八回 有意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栁栁成荫……………88
第九回 有情人终成眷属,陌生客变作亲家……………98
第十回 江湖人施法犯法,魏师傅以牙还牙……………109
第十一回 汉王朝削藩告捷,姚万里载誉复官…………119
第十二回 聪明人巧收欠款,欺诈鬼应该倒霉…………130
第十三回 陆铁匠滥价挨罚,郭香莲回乡寻娘…………143
第十四回 滥价竞争成悲剧,同心协力建市场…………158
第十五回 刘翠兰深夜偷汉,魏贵强金屋藏娇…………168
第十六回 魏相和卖瓢得利,汤家女弃恶投贤…………179
第十七回 吕寡妇偷奸丧命,魏贵强使诈谋私…………190
第十八回 多行不义必自毙,举头三尺有神明…………202
第十九回 打铁哪知炼铁苦 ,炼铁更比打铁难………212
第二十回 看守反而成盗贼,亲戚竟然变仇人…………221
第二十一回 纵欲狂贪心无底,为非作歹法不容………235
第二十二回 赵健雄假货挨罚,火厂坪铁钉畅销………245
第二十三回 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255
第二十四回 一厢情愿成泡影,两意相投缔良缘………264
第二十五回 栗山铺算缗征税,魏贵强混水摸鱼………280
第二十六回 打军刀锤声动地,庆功酒笑语惊天………291
第二十一回 纵欲狂贪心无底 为非作歹法不容
古人云:“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不顺己意、干犯众怒者,得寸进尺、贪得无厌者,执迷不悟、贪图酒色者,不择手段、牟取权利者,玩世不恭、唯恐不乱者,逆来顺受、甘当奴隶者……这些人给社会造成多少麻烦。也有人说他们是聪明人,何庸之有?其实庸非无能,其心中无法,不知进退,缺仁少德,唯利是图,有才不谋正事,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是庸人是什么?
像侯坤之辈,听信老婆之言,毛百斤那样优厚待他,竟敢将毛百斤的祖业一百亩地盗卖,私吞六万两银子,这是贪得无厌。毛百斤虽然善良,但心中有度。古人云“可以善良,但别软弱可欺。”他知书达理,足智多谋,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吗?那他不也是庸人了,他能让你欺骗,能受如此大辱吗?
毛百斤从侯坤家回来后,将侯坤盗卖毛家祖业一百亩地、私吞六万两银子,回家建个豪华大院,买了五十亩良田之事,告诉了香莲母女,气得香莲母女捶胸顿足。香莲母亲说:“作孽呀!见他死皮赖脸不肯走,寻份事让他做,创造家业,没想到是个过河打渡子,绝无良心的人,将来一定没有好下场!”
香莲说:“那现在怎么办?你找他没有?他怎么答复?”
毛百斤说:“我已找到了他,我要他交还卖地的六万两银子就算了,侯坤说他建了房子,买了田,没有了。洪大秀说,她每年交我一千一百两银子,那土地从北方迁到南方是好事,说我每年坐收一千一百两银子,还有什么话说,把我的地变成她的了,真是气死人。”
香莲说:“一定是洪大秀这个泼妇的主意,侯坤没有这个能量,也没有这样的胆量。你现在怎么打算?”
毛百斤说:“我去找官桥铺亭长,劝侯坤将六万两银子退还给我就算了,谁要我们是亲戚呢?”
香莲说:“如果交不出六万两银子怎么办?”
毛百斤说:“那我就去向郡府告状,这比强盗还毒辣!决不能让她逍遥法外。我连祖业都守不住,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我还有脸在世上为人吗?!”
香莲说:“如果向郡府告状,他将要受到何种处罚?”
毛百斤说:“没收所有家产,劓鼻、剃足或发配边关,永不归乡。”
香莲说:“但愿他能赔偿我的财产,减轻她的苦役。”
毛百斤再也无心打铁了,心里如猫抓一样,见到铁钳锤子就乏力,见到熟人如同陌生,失去信任,对铁货市场毫无兴处,陈窖家酿,不知何味,白饭面包,味同嚼蜡,牙床锦被,如睡针毡。因为此事如一团乱麻总难理清。他想,我毛百斤以礼待人,以利让人,以诚交人,为何总有人将我的心视为牛肝马肺。尽心尽力不讨好,前有魏贵强,陆铁匠,今有侯坤夫妇,他们无德无能,施虐若狂,欺侮我懦弱,我岂能受如此大辱,岂不枉读诗书,愧对祖宗圣贤,枉为毛遂子孙,在毛家栗山何以树我名威!决心收回祖业,严惩侯坤夫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第二天,毛百斤备了一份厚礼,来到官桥铺,找到官桥铺刘亭长,刘亭长号长清,年近不惑,与毛百斤年龄不相上下,中等个子,相貌清秀,原来姓魏,系武帝赐姓得官。见毛百斤提着礼物进来,并不相认,于是上前拱手迎道:“先生从何而来?来寒舍有何见教?”
毛百斤说:“久闻刘亭长清正廉明,视民如子,小人毛百斤特来拜会,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笑纳。”
刘亭长说:“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毛家栗山的俊杰,名骋赵楚的英雄,屈驾寒舍,令我满堂增辉,请进!”二人进得堂内,分宾主坐下,有人送上茶来。
刘亭长说:“请用茶。”
喝了一口茶,毛百斤说:“刘亭长,小人有事要麻烦你了。”
刘亭长说:“请问有何要事,凡我力所能及之事,理当效劳。”
毛百斤说:“贵亭有个侯坤,是贱内的继兄,到毛家栗山求我指条发家之路,我一个铁匠,无非是收他为徒,学门手艺而已,谁知他打了一天铁就不打了,说奈不何,赖在我家半个多月之久,最后我安排他到我老家太行山下,帮我看管祖业一百二十亩土地,每年收收地租,可收二千二百两银子一年,只须交一千一百两给我,其余一千一百两为他俩工资,他俩除生活开支外,每年在家乡可买一、两亩田,帮我看管十年就会变成富翁。岂知他人心不足蛇吞象,将我祖业一百亩地盗卖了,得六万两银子回家建了个大院子,买了五十亩良田。我本月到家乡才得知此事,回来向他讨回六万两银子,不追究土地了。他老婆说:“这几年每年给了你一千一百两银子,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的祖业变成他的了,真是比强盗还狠毒,此事烦你出面,只要他还清我六万两银子就算了,如果告到郡守位下,他将受到灭顶之灾。你看如何处置?”
刘亭长说:“难怪他在家建了个大院子,又买了田地,大家都怀疑财路不明,原来盗卖了你家祖业,真是恩将仇报的强盗!这还了得,你放心,我一定劝他将银子还给你,不过可能剩余不多了,可能要分期偿还。”
“小人一天不打铁就没饭吃,我为此事一个多月没打铁了,麻烦你现在就和我去他家讨个说法,将剩余的钱还我,将所买的田和建的新房给我,将所欠银子写下字据,限期归还,能行就此办理,不行我就到郡府告他。”
刘亭长说:“那行,我们就去。”说完两人出门。
来到侯坤家里。刘亭长说:“侯坤,建这么好的房屋,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前来恭贺呀。”
侯坤见毛百斤也来了,就说:“刘大人,妹夫进来坐。”
二人进得屋里,洪大秀送上茶来,说:“刘大人来了,姑爷也来了,侯坤,你去买些菜来。”
毛百斤说:“嫂子,不用了,我们问你夫妇一句话就走。”
洪大秀说:“什么事这么急,饭还是要吃的。”
刘亭长说:“你们都坐下,你们是不是将毛先生的祖业一百亩地卖了,得了六万两银子?”
洪大秀说:“刘大人,是这么回事,姑爷好心要我帮他管理祖业,管好一百二十亩地,收回租谷,在他家乡和佃户当面算定,每年租金二千二百两银子,我俩的工资一千一百两,给姑爷一千一百两,这两年我都给了,今年年底还没到没有交,我不过是将北方的地换到南方来,好管理些,北方冬天太冷,我们不习惯,我每年一千一百两银子照交,我觉得并未亏你,有何不可呢?”
刘亭长说:“他高薪请你俩看管土地,你们将他的地卖了据为己有,还说是一样,你这是强卖人家财产,是犯法的,他现在只要你归还六万两银子,其他不追究了。你俩听清楚,如果不归还卖地的钱,他就向郡府告你,轻则坐牢,重则劓鼻、剃足,或发配边关,永不归乡。”
洪大秀说:“在北方每年交你一千一百两银子,在南方也交你一千一百两银子,完全是一样的。”
毛百斤说:“那我的地哪去了,就这么变成你的房子,变成你的田了,你还有点良心吗?”
刘亭长说:“洪大秀,现在毛先生只要你交还六万两银子,如果交不齐,将没用完的给他,将房屋和所买的五十亩田移交他的名下,如果还少了,就写下欠条,以后限期归还,这样就免你俩受罪了。”
洪大秀说:“我辛辛苦苦建的房子、买的田为什么给他,那做不到,请你们原谅。”
毛百斤说:“侯坤,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打算,是愿意去坐牢,还是将钱还给我?”
侯坤说:“我每年一千一百两银子不少你的,几十年后还不还清了。”
刘亭长说:“那是他的地还在每年的租金,他的地到哪里去了?”
侯坤不好回答。洪大秀说:“要我的房子和田,死了这份心吧,我不会给的。”
毛百斤说:“刘亭长,辛苦你了,我们回去。”
刘亭长临走时说:“你俩准备坐牢吧!”说完拂袖而去。
毛百斤回到毛家栗山后。将侯坤夫妇盗卖祖业土地的情况,详细地写成了状纸。第二天,飞马送往荆州,交予姚万里,姚万里看后大惊,竟有如此大胆的看守自盗。速速发兵将侯坤夫妇抓来归案。
衙役来到侯家,将侯坤夫妇带上木枷,将侯家搜了个遍 ,搜出贰万两银子,将门贴上封条,交刘亭长看管。然后押着侯坤和洪大秀上路了。洪大秀和侯坤戴着几十斤重的木枷,每天行不得三、四十里,衙役不断用鞭子抽打,脚板已打成了水泡,破了皮,流了血,每举一步,如刀割一样,肩上扛着木枷,双手锁入木枷内,行起路来何等吃力,汗水从身上流下,浸入脚板血泡里,犹如针扎,从来没受过如此折磨,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流过不止。想起毛百斤安排他俩看管祖业,收收租谷,每日骑着马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吃香喝辣,每到佃户家里,待若上宾。每年有一千多两银子的收入,日用之余,每年可买一亩良田,十年即成富翁,坐享荣华,老来无忧。而今落到如此地步,更加可怕的是不知要判何罪,如判发配边关,终生不归家乡,受无穷之苦。若劓鼻,一生何以见人,如砍一足,日后如何度过残生!因而后悔不已。侯坤埋怨洪大秀,洪大秀怪侯坤没有主张,两人一路争吵,一路哭泣。洪大秀怪毛百斤不讲仁义,这点小事都去告状,害得他俩水深路远,不得好死。衙役见他俩特别伤心,也不催他,走走停停,走了十多天才到荆州,关进牢房。牢里黑咕隆咚,只有一个小窗送点光亮,没有床和被褥,一堆乱草,霉气臭气熏人。衙役打开枷锁,取下木枷,将他俩推了进去,两人累极了,倒入草堆里就睡,睡得正香时,被跳蚤臭虫咬醒了,全身瘙痒,双手抓不赢,再也无法入睡了,时有老鼠脚前乱窜,相互撕咬,叫个不停,令人心悸。地上潮湿,夜寒袭来只得相偎一团,坐等天明。心里想着公堂上怎么样回答州官,按常规对簿公堂对罪犯要打三十杀威棒,谁能受得了,两人又痛哭起来,后悔死了。
第二天衙役提着桶,每人舀了一碗汤,那名之曰汤,就是清水放了点盐,看不到一点青菜,没有一点油腥,还有一股怪臭味,那馒头既黑又粗,不知是什么面做的,哪里吃得下去。
早餐后,来了四个衙役,将侯坤和洪大秀押上公堂,见公案后坐着一个威严的大官,戴着官帽,穿着官袍,公堂两边站着八个衙役,每个手握刑棒,威武雄壮,怒目圆睁。毛百斤早已跪在右侧,衙役将他俩推在地上,慢慢跪好,不敢抬头。只闻那大官惊堂木一拍,说:“原告何在?”
毛百斤说:“小人在。”
毛百斤将状纸递给衙役,衙役递给姚大人,姚大人大声念道:“状告侯坤、洪大秀盗卖我祖传土地一百亩,私吞银子六万两,……”将毛百斤如何安排侯坤、洪大秀看管祖遗土地一百二十亩,每年收回租谷,侯坤、洪大秀可得一千一百两银子的高薪,可侯坤、洪大秀人心不足蛇吞象,竟将一百二十亩,盗卖一百亩,得银子六万两之巨的详细情况念了一遍。
大官问:“被告侯坤!”
侯坤说:“小人在。”
大官又问:“洪大秀何在?”
洪大秀说:“民妇在。”
姚大人说:“刚才原告毛百斤所告之事,你们都听到了,属不属实?”
侯坤没有作声。
洪大秀说:“大人,状告不实。这两年每年给了租金一千一百两银子,我以后每年照交一千一百两银子就是,不过是北方地变南方田而已。”
大官说:“每年一千一百两银子,是什么钱?”
洪大秀说:“是我帮他收的租金。”
大官说:“以高薪请你们管理土地,你将一百亩土地卖了,得银子六万两,是不是属实?”
洪大秀没有回答。
大官问:“是不是?”
洪大秀说:“我是想将他的地卖了,到南方来买田,租金比北方高得多。”
大官说:“你经过原告同意吗?”
洪大秀说:“我每年照样交一千一百两银子就是了。”
大官怒道:“狡辩,那他一百亩地哪去了?大刑伺候,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衙役如狼似虎将洪大秀按住,着两人打起来。洪大秀痛得喊天叫地,直至痛昏过去,三十大板才打完,只见血已透了裙裤。侯坤吓得身若筛糠,拜道:“大人,我知罪了,我俩企图瞒天过海,我想每年将租金交了,毛百斤不会知道地卖了,私吞六万两银子属实,小人愿意退还。”
大官问道?“六万两银子还在?”
侯坤说:“我建了个院子,买了五十亩田,只余两万两了,昨天已被差官没收。”
姚万里判道:“主犯洪大秀伙同从犯其夫侯坤,盗卖主人毛百斤祖遗土地一百亩,得银子六万两,盗窃财产巨大,罪大恶极,判处主犯洪大秀从犯侯坤发配边关,永不还乡。判处被告所建宅院和所买五十亩良田归还毛百斤所有,所收赃银两万两归还毛百斤。退堂!”
姚万里派公差来到官桥铺,与刘亭长一道来到侯家,启开封条,将院子改为“毛宅”,并将五十亩田的佃户请来,将五十亩佃田改为毛百斤所有。
刘亭长说:“侯坤、洪大秀盗卖毛百斤祖业一百亩地,得银子六万两,经荆州郡守审理此案,侯坤供认不讳。其严重违法,罪大恶极,判处侯坤、洪大秀发配边关,永不归乡。将这座宅院和侯坤所买五十亩佃田及查获的两万两赃银判还给毛百斤,今天请大家来知道此事。”
毛百斤说:“感谢郡守大人英明,洞察秋毫,将侯坤夫妇绳之以法。各位佃户,我的田侯坤定为三七分成,我现在改为四六分成,你四我六,希望你们将田作好。”
佃户齐道:“谢毛老爷,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不忘,我们一定将田作好。”
毛百斤在新院子里办了三桌酒席招待大家,毛百斤陪官员坐一桌,佃户两桌,席上大盘小碟,荤素齐全,酒有陈酿老窖,桂花状酒,幽香扑鼻,席间觥筹交错,笑语频传,毛百斤一一敬酒。
餐后,佃户对毛百斤赞不绝口,将他们和官员一样对待,还逐一敬酒,还将田租减少一成,这样开明的老爷,天下难寻!一个个谢恩而回。
毛百斤送走佃户后,将刘亭长和荆州郡守的官差留下,每人送了一包银子,说:“感谢父母官对小民的关爱,一点差旅费和微薄的工资请笑纳。”
刘亭长说:“毛先生,你太客气了,受之有愧。”
毛百斤说:“小民在你的照应下,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荆州来的差官说:“毛先生真是大仁大义之士,今天见你对待佃户之举,令我佩服,真是爱民如子,先生满腹经纶,不应打铁,埋没了你的雄才大略,如能从政,应是国家栋梁,难怪姚大人常常夸你,今日一见,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毛百斤说:“大人过奖了,小人就是一个铁匠。”二位收下银子,起身告辞,毛百斤依依相送。
家产总算收了回来,毛百斤回家后,与香莲母女商量决定,由大儿子毛光明带着弟弟到新屋去住,管理好新屋和田庄。请一个先生,专门教毛光明、毛光亮、毛光辉、魏小龙、魏大龙读书,另请一个厨娘为他们洗衣做饭,工余种种蔬菜。
这样既管好了房屋田庄,又能让小孩正规读书,减轻毛百斤的负担,香莲带着小孩子还要关照摊位生意,实在太累。两个岳母年事已高,再也不宜带小孩了,让她们轻松度过晚年。
魏师傅说:“毛百斤,谢谢你对孩子的关心,希望他们都成为有用之人,我们就放心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简介】宁普林,1941年生,湖南邵东灵官殿镇人。从事教育、文化工作十年,交通管理工作二十五年。自幼酷爱文学,博览群书,精通诗词歌赋,擅长故事小说。数十年来各类作品纷纷靓丽于各级报刊、杂志。著有《三余拾碎》《鹧鸪声声》《鬼侠》《申真人传奇》《上广西》等。是邵东远近闻名的传奇小说作家。荣获绿汀文萃2018年度最勤奋作者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