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猴球球讲故事-生病
生病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躺在猴妈怀里的,摸摸脑袋也并没有血淋淋的,有些隐隐约约的疼也并不是被锤子打的那种。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非常不舒服——没力气,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不想吃东西,就连牛奶和蛋糕、糖果也不想;只想闭着眼睛······
猴妈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一个劲的拍着我的背“球球、球球、球球······”没完没了,着叫我觉得很不舒服。我闭着眼睛听得到却没力气去告诉他们我很难受,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告诉他们。
在猴爸猴妈的口中这种感觉叫“生病”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们不再烦我就最好了。突然就想起了二师兄来时的状态不就是这样的“生病”着的吗?心里又有些害怕了,怕自己这一觉也睡得那么的漫长,花开果树了都不知道醒来。只好挣扎着将眼睛睁了条缝,却只见猴爸一只手拿着针筒另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就将很苦的东西弄到了我的嘴里;想拒绝可竟然连吐出来或者偏一偏脑袋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那东西往肚子里留;紧接着又是牛奶,我并不想吃这些,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让它们随意的流进喉咙深处······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猴妈的怀里,只是比上一次清醒了几分。这次我已经到了猴爸猴妈的房间里,灯光穿过猴妈的长头发已经变得柔柔的,已经不在刺眼。我被毛巾卷着身体,想动也动不了。他们见我睁开了眼睛就又兴奋了起来,赶紧拿来牛奶和芭蕉,可我竟然并没有想吃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看着猴妈和这个小屋里的一切都在转来转去的使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接下来又是药,苦的、甜的都有,好像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一直都是在用药与牛奶折磨这我。还好我清醒的时间总也不会太长,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其他的事情也就与我无关了。
我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力气了,虽然脑袋有些不像是自己的。我觉得自己应该是躺在了刚来这里时经常被我拆散的小笼子里,它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显然有些小了,我只得卷曲着自己继续躺在铺了厚厚一层毛巾而变得柔软、温暖的小笼子里面。四周是一片漆黑,如果不是房间里回荡着猴爸那我早已熟悉了的呼噜声我肯定要以为自己是被埋了起来的。
这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回来了,只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太累而并不太想动;或许这就是人们口中的“虚弱极了”吧!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现在的我有些饿也有些渴,我感觉到肚子里非常的空,这是久违的感觉,此刻的我对于饥和渴到还有了几分久别重逢快乐。
“啾——喔!啾——喔!”我试着叫了两声,这声音比起猴爸的呼噜那是差远了的,可灯竟然亮了。
猴妈开心的到了我的跟前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然后又高兴的把我抱出笼子,抱在怀里又是摸脑袋、又是抚毛发的忙碌了好一阵,可就是不给我吃的,着叫我很生气。于是就看着她“呀呀——呀——呀呀”的抗起议来,猴妈着才想起来踢了床上打着呼噜的猴爸伊哩乌卢的说了一阵子,我觉得她应该是叫他给我准备吃的,因为言语间我听到了牛奶、蛋糕······
果不其然,只一会功夫我就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自己上一次醒来还不太喜欢现在却喜欢得不得了的牛奶面包。吃饱喝足的我又回到了温暖的小笼子里,灯灭了呼噜声又响起。
窗帘隐约出外面的世界已经得到了太阳的眷顾,我也就醒了;见猴爸猴妈还没动静就感到很不开心了,在我看来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日子——我没在那个冰冷且寂寞的大笼子里醒来,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我高兴的事情呢?而这样的时候他们竟然还不起床带我去享受难得的惬意阳光。
我先把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打翻在地,然后又将小笼子拆了个稀耙烂、又将毛巾围在身上跳到了穿上一屁股坐在猴爸脸上——这是我以前还住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最常干的事情。然后清清嗓子“啾——喔,啾——喔”,果然有效果,他们都醒了。
接下来是如愿以偿的享受阳光浴——左手香蕉、右手牛奶、眼前水果摆一排、鸡蛋糕、甜面包混在中间不起眼。这叫什么?叫:球球的美好生活。
正得意着呢!猴爸拿着药就过来了,他就是这样的——总在我最痛快的时候为我送来不痛快。我不能说但我有牙齿和剪了指甲也还是颇有杀伤力的手,你等着!
对于揍它我向来喜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等靠近了些就突然从猴妈怀里一跃而起——只怪猴妈眼疾手快,一点也不温柔的将我一把薅了回来按在地上,药还是被灌进了肚子,而我就只好又被塞进笼子里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