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松:男人都有一个温柔的名字

我的父亲
文/常松
每当想念父亲时,总想用手中的笔来书写我的父亲,又因无从下笔而拖延至今。
在这个世界上,父亲是男人最温柔的名字。父亲的肩膀是宽厚、强壮的。
小的时候,大家都应该常坐在父亲的肩膀上,我也不例外。他会举过头顶,会同母亲一起拽紧我的小手,让我荡秋千,会拉着我的小手;踩在夕阳的余晖里,带我去河边嬉戏摸鱼;会在我生病住院时候,背着我去医院,照护我,守护我;总是在放假游玩时,让我骑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风景。
母爱如水,父爱是山。涓涓流水时刻滋润着我们的心田,让我们感受到爱的甘甜。巍巍高山总是冷峻威严,有时我们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当你艰难时,那伟岸的身躯会为你遮风挡雨,当你前行时,那高耸的身躯就是你登天的梯。
我的父亲出生于20世纪50年代初的安徽西南边缘的小山村,高大的身材,头发有些许花白,还有点富态(就是胖),额头上有些许农村人特有的皱纹,可当他笑的时候就可以看见陈年的书页,嘴角边的小胡须也会不自然的往上翘起,看起来有点滑稽。
父亲不爱说话,凡事都看得比较宽容,小时候家里穷,从没有读过一天书的他,像农村其他年轻人一样,从小就砍柴、喂猪、耕田,日子过得虽然比较清苦,但是长大后却能通过自学来弥补自身的不足。
记得最清晰、最甜蜜的一件事,就是父亲烧的红烧肉很好吃。在我上学的时候,每赶上周末,父亲总会做一道他拿手的菜“红烧肉”。用家乡独有的菜籽油(安徽俗称香油),配上只有乡村才能熬制出来的黑豆酱红烧,加冰糖和生姜,满屋的香味加上肉渍伴上米饭,那种感简直好极了,每次都令我们兄妹垂涎三尺。
父亲的爱好就是下象棋,父亲会抓鱼,父亲会斗地主,总之在我眼里,父亲会的东西很多。有时候父亲也很严肃,小时候哥哥去打牌,父亲总会拿着棍子打屁股;学校期末考,我考了56分,父亲很严厉的批评了我,不让吃饭,心里总是很委屈。
但是父亲也有慈爱的一面,我参军入伍时,儿行千里父母担忧,父亲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有许多话却没有说出口,只看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天再次回忆起来,那是一辈子都无法割舍的父爱。
在想念的日子里,没有什么更好的礼物,只能打一个电话、报一个平安、写下一段真心的祝福,送给父亲,同时也祝福天下所有的父亲,健康长寿,平安幸福。
此时,不由得又哼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歌——
想想您的背影,我感受了坚韧;抚摸您的双手,我摸到了艰辛;不知不觉您鬓角露了白发,不声不响您眼角上添了皱纹。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我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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