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存在的意义
对于一个人存在的意义，我曾试图用一篇诗体小说来说出我的看法：
放浪着
碌碌无为的捱日子，繁殖着无所事事的思绪，桌上的酒莫名的已经到底，菜凉了很久，油已经盖过了菜香。
烟气布满了昏暗的屋子，烟本该戒，酒本不该喝，应不应该的徘徊充斥着思绪，必不必须的想法决定着最终的结果。
电视里放着激情的歌曲，他却按下了静音键。突然的笑声，在笑声里回忆起了曾经的哭泣，偌大的屋子，内心的孤独，回声在屋里荡漾。
楼上传来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刺耳声音，声音刺耳到无法容忍的程度。于是，愤怒的将桌子掀翻，走向房门，准备打开，冲上楼，用脚踹开，理直气壮的去理论。
房门却无法打开，早晨刚刚修好，费了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为了，等一下，为了什么？为了今晚理直气壮的去争吵？
妈的，这不不是我想要的。
“妈的，妈的……”那只不知从哪来的八哥叫着。
“妈的，敢学老子说话！”他冲向了那只无所事事的八哥，它只会模仿，不会选择，教了你那么多赞美的语言，你却只学会了这个。
于是，他忘记了楼上女子高跟鞋刺耳的声音，追逐着这只笨鸟。电视里激情的歌声似乎到了更高潮的阶段，屋子里鸟毛乱飞。他大喊着：“当初我有把握把烟酒戒了的时候，我就早有把握把你抓住！”
但是他依然抽着烟，依然喝着酒，所以这只八哥依然在飞，依然在学者说话：“妈的，妈的！”
“废物！废物”八哥边飞边叫着。
他更加狂躁地追逐，最后筋疲力尽地斜倚着沙发，那只笨鸟仍然肆无忌惮地叫着，楼上高跟鞋的声音没了，电视里激情的歌声似乎进入了尾声，楼上女子传来呻吟声，八哥嘴里叫着：“妈的！废物！废物！妈的！”
满屋子的狼藉，筋疲力尽的他，被关闭的电视，还有吞噬一切的黑暗，这时，传来了他一如既往的鼾声。
迷离着
微光穿过他的醉梦，剩酒记录着昨夜的狂乱，八哥歇在天花板摇晃的灯上，沉默着，左顾右盼着，他艰难地起身，酒瓶坠落咣铛的声响惊醒了他的睡眼，旁边莫名的多了一张干净的纸，纸上似乎写着什么：
权威地推理
精确地审判
震惊的笑声
只为在晨曦中离去
浪漫地睡眠
充裕地选择
微妙的辩护
只为在拂晓里前行
当他读完这两小段后，字迹也随之消逝，他周身的汗毛顿然立起，这时八哥的飞动使他受到惊吓，他又欲去追赶，可是，纸上还有后两段：
从容地侮辱
颤抖地行走
有利的忍受
只为在黄昏中归来
一贯地咆哮
尴尬地鼓舞
崇高的死亡
只为在薄雾里重生
看完后，纸上的字迹同样也消失了。
“废物！笨蛋！”八哥飞着，叫着。
“呵呵，这家伙，又学会了一个新词！”他微微地笑了。
他站立了一会儿，便又毫无生气地摊软在了沙发之上。
困惑着
温柔的阳光冲淡了刚刚抖擞的精神，正欲再睡的时候，一位飘着清香的女子站到了他的面前，他睁开刚要朦胧的眼神，注视着这个女子，很久，很久。
“你是楼上的那个？”他说。
“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那位女士说。
“我用我的身体为你带来了你想知道的东西。”女士说。
“你的条件？”他说。
“我没有条件……”她说。
“一切交换都是以条件为前提的。”
“条件吗？我想想……”
“你带来了什么？”他说。
“那封信！”她说。
“哦？这信很是奇怪，我看完后字迹居然消逝了，另外，我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他说。
“它代表着你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她说。
“你要离开这里”她接着说。
“走？去哪？”
“不知道，总之要你必须走。”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离开这儿？”
“不知道，也许答案就在路上或者你要去的那个地方。”
“我要去哪？”
“不知道，只要你离开这里，你在路上会遇到一个你一看就知道的地方，哦，对了，那张纸是你的通行证。”
“我是要到什么地方或者房子里吗？”
“不知道，总之，你现在要离开这里。”
“如果不呢？”
“哦，这就是我的条件：你必须离开这里。”
“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与我无关，但却是引你路的人。”
“那你又是谁？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你要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你以后就知道了，到了那个你一看就知道的地方，他会告诉你的。”
“嘿！”
“什么？”
“你的洗发露跟他一样！”她说。
“呵！”
于是，他终于上路了。
行走着
路上确实是很艰难的，兴许是走的匆忙，兴许本就不该走。
一个近乎陌生的女子，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一份探索好奇的心情，一个未知的旅途，伴着这些，匆忙中踏上雪虐风饕，生墓死坟的路，路上他想了很多：
厌恶一切该厌恶的，
厌恶一切不该厌恶的，
那么，之后兴许就接近死亡了，
这不是一种文字游戏，
人生本不该是一场游戏，也本不该是一场梦
那该是什么呢？
脚踏在眼下的一步亦或是遥远的一步，
还是该踏在眼下亦或是该踏在遥远的一步，
需要选择吗？
决定是一时选择的结果
我负责到我选择结束，之后的结局
我该负责吗？
……
回头之时，他惊呆了。
来时的路像纸上的字一样，
他走过后，便变成了一个他陌生的地方，
他想回去，但熟悉的路早就没了，
只能往前走，
找到那个折磨人的鬼地方，
看看是谁在耍什么样的花样！
思索着
“肆无忌惮但遍体鳞伤，
春风满面但步履蹒跚，
我们自以为知道一切，
其实我们一无所知，
未来时间的某个截点，
我们生命终将长寿，
死神与我们握手舞蹈却带不走我们，
死神孤独了，
那我们的灵魂该归向何方？”
他吟着诗，他走着路
人群穿过疾驰的街道，
老妪拖着废纸篓走街串巷，
多少人在努力与回报的不平衡中死去，
人们流露出最自然的无辜，
透露给别人一瓣心香，
却遭到一个满腹狐疑的期待！
他注视着，人脸如流星般划过……
他们顾虑着幸福的代价，
思考着成功的机率，
趋驰在不断奉迎的日子里，
苟且如蝼蚁般存灭。
走着，突然眼前耸起一座城池，
四周人群忽然消逝，
声音静寂的骇人，
他面前只有一个硕大的城门，
城门上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牌子，
牌子上映着硕大的白色字迹，
他走近，
读着：
“希望一场毫无意图，没有立场、绝无利益的谈话，
近乎痴狂的寻找，
换来了这座空无一人的城池，
所以这里只剩我一个，
一切的结果都有原因，
一切的原因又由谁造成？
你？我？还是他？
我等待你的回答。”
于是，他伫立在那里，
许久，许久……
争论着
“这还用问，原因当然是你自己造成的了。”他说。
“哈哈。”一位鹤发白髯的老者站在城楼顶端笑着。
这一突如其来的笑声，将他吓得退后两步。
“你就是我要见的人？”
“呵呵，正是。”
“你施的妖法，为何如此戏弄我？”他说。
“待到阑珊灯火处，
即是故乡月明时！”老者吟诵着。
“你是谁？”他问道。
“梦中呓语，
解愁消闷。
千说百辩，
莫衷一是！”老头又吟道。
“老头儿，我看得出来：
你遇到了不该遇到的问题，
又想到了不该想到的答案，
找到了很多角度，
体会了许多方面，
最终，
只有一个答案似乎是
只属于你
或者你本不该提出这样的问题！
喂，话说你为什么跟我用一样的洗发露？”他说。
老头听到这大笑：“哈哈，聪明如你，孺子可教。”
吱呀一声，厚重的巨门开了，
他被震惊了，
门里是堆积如山的
累累白骨……
震惊着
“谁不是在重复于一日的生活里活着，
谁不是在期待翻新的明天中活着，
谁不是在耕耘的生命里渴求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谁不是在拼得一个毫无遗憾的死亡瞬间！
这，是全世界所有死亡的人，
不论富贵贫穷，天子亦或是草芥，
死亡或将被利用，
或将被湮灭，
但终将被遗忘！
人在世故人情中，
祈求业乐居安；
纵使雨顺风调，
民安国泰；
纵使丰功伟业，
年高德劭，
终究是这累累白骨，
赫赫黄土！
年轻人，我问你：
什么样是好的人生？
什么样的人生是好的？
好的事业？
好的爱情与婚姻？
好的家庭与生活？
好的一切便是
好的人生吗？
那我再问你，什么是好的？
假如那些都是好的，
那人生就会是好的吗？
所以，有人变通，有人革新，
有点不好的人生是好的，
解释说那会有好的受益，
那又受了什么益呢？
受了人生不好的益，
可为什么这样会是好的呢？，
年轻人，你可以听见这白骨间
嘈杂的声音，
通行证是卑鄙的，
墓志铭却是高尚的，
窃钩者要死，
窃国者依然要死，
他们互相碾压，
互相欺骗，
终于，他们在死亡时得到了公平的审判，
有人忏悔，有人辩解，
他们放荡奢靡，
他们抑郁乖僻，
他们毫无生气！”
“你，你……把他们全杀了？”他颤抖地说。
“呵，我不是神，他们的死，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正确与否，我无法评价！”
“可是，你……你已经做出了评……价”他依然颤抖地说。
“他们在放荡过后，才找寻认清的承诺，
他们在貌似和谐的初衷下，运用着卑劣的手段，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们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完成着肮脏的意图，
他们习惯厌倦，却努力的心不在焉！
他们赌上在林荫小道，和煦风光下思考人生的时间，
去没来由的在人际的泥沼里摸爬滚打，
极尽客观无疑代表了冷漠，
冷漠的极致便是无情，
他们貌似成功伟大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猥琐，
人啊！
'虚心佐我闪光，
谦卑助我制胜，
德行辅我压迫。
通过和平的手段进行战争，
最后通过无私的手段获得了我觊觎的一切’，
人啊！
'需要的时候不拘礼节，
必要的时候三缄其口，
既能玩世不恭又可庄重凛然，
这一切都能得心应手’
我只想知道，
当肮脏变得习以为常的时候，
我们是否也习以为常的肮脏了呢？”
他一直在震惊中，久久不能言语，
他伫立在那个巨大的疑问面前，
呆呆地发愣，
许久，许久……
质疑着！
“这是你编造的想象，
残酷又生动；
这是你笃定的信念，
坚决又恍惚；
这是你厌恶的竞争，
欣喜又痛苦；
这是你承认的选择，
无法逃避又必须接受！
你周到的考虑，
胡言乱语的叙述，
总该有几点意思，
是你的理解，
助你生存，
引你生活，
荫你生命。
人们在考虑，
是否屈尊卑微地接受，
当考虑牵涉到需求，
当需求适应了形势，
当形势控制了希望，
他们的考虑会滑向哪里呢？
我必须掩饰尴尬的笑容，
纵使这酸楚只我一人知，
纵使犹豫使我止步不前，
绽放的微笑，
是我能做的最亮的回击！”他慷慨激愤地说道。
“呵呵，年轻人，好的回应！
你看那独步街边的秃头老者，
穿来过去的人群，
三两无名鸟，
盘旋着，
逐来别人的帽子，
落在了老人的头上！
'醉卧不知白日暮，
有时空望孤云高。’
来来来，年轻人，陪我这个老头子喝几杯！”
于是，他走进了城池。
崩溃着
里面漆黑一片
夹杂着雨打芭蕉的声音
突然周遭出现了他小时候欢乐的场景
一幕幕
绽放着曾经的希冀
忽然
周遭又出现了他离家前的那一幕
空的酒杯凉的菜以及惆怅的自己和那只黑八哥
突然声光皆止
四周静寂的可怕
突然那个老头的声音出现了
“年轻人，你想到了什么？又思到了什么？现在……”
“你是审判者或者是死神吗？”他打断了老头子的话。
“呵呵，年轻人，没有任何宗教审判色彩，我只是一个寻找答案的过路人。路过此城，经历过繁荣，所以守得住孤独，你的到来，将是答案揭晓的时刻！”老头说。
“我？”他疑问着。
“结局的一刻
你自会有了然的答案
当你找到答案的时候
我的答案也将揭晓
那时我会坠入这累累白骨之中
到另一个尘土中。”
“那你活了有多久？”他发出了疑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答案找到的一刻
我将死去，并且必定是安然的。”
“这个问题，我的生死
永远是一个悖论
我还是问你另一个问题吧
“人群来往最多的地方是什么？”
“吃饭的地方和拉屎的地方”他说
“餐厅和厕所？”
“对，人去人来在食物的蒸汽里
苟活着生命，卑微地生存着
又成群结队着去厕所里寻找一片净土，
藐视周遭的狼藉，
愤然离去，
不要求赞美却狼狈地胡闹，
习惯性辩解，
杜撰出污垢，
掩饰着高洁，
最终喜怒无常，
最后一笑置之。”
“好的回答，干脆利索！”
“你的标准答案呢？”他问道。
“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如若这样，那岂不是我的生死就是你的生死！”
“呵呵，你说对了。”
“这样一来，我已经活了很久了吗？
这，等等，这么说，我与那姑娘也发生了关系？！”他惊讶着。
“这回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洗发露与你的一样了吧。”老头说。
“这么说，我……我就是……就是……你……你！”
说完，那个老头瞬间向白骨堆坠落……
谈论着
他在城池顶端的摇椅上醒来
依然异常讶异
朦胧的眼睛里看到了老头身着白袍
远望着
“那姑娘是谁？”他动情地问道。
“你知道啊！一切在我找到答案之时揭晓。”
此时雪花骤然飘起
“冥币在大街上空飞舞，夹杂着雪的洗礼。”老头说。
“爱情谈到最后一刻，也许成了金钱与契约的选择，当我们选择了纯粹爱情后，面临的问题必定很多，毕竟，在这个冥币飘扬的世界里，我们的选择也许是空中的雪花，也许会在冥币的燃烧中，渐渐地死去。”他说。
“呵呵，你与我越来越执于一致的选择与答案了”老头说。
“好吧，我也不问了，我的问题你是不会回答的，既然这样，您请坐，来一场你期待的谈话吧。”
“我先说吧，一路走来，感到华丽的凄凉
灰尘的天堂
霓光在飞
废雅一般
坠落在绝望的那一刻，
逃避永远是
路上的迷茫
人最终用仪式感拜谒的时光
必定是一个从未亲临的地方
就像我现在一样
有些事终究会石沉大海
有些人终究不会再见
我们千方百计追寻答案，
也许是劈头盖脸的嘲笑
也许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
在变数的人生里
定数在哪里？
希望也许在黎明，
走走停停之间
也许花就开了。”他说。
“也许，终有一天，你会厌倦那些该厌倦的，也会厌倦那些不该厌倦的东西，然后，你又要必须上路了，人生就是这样循环反复着，想表达的却要隐藏，想走又停，想停却又要走。
年轻人，我来问你，人，凭借什么活着？”
“请赐教！”
“象征。”
“象征？”
“对，傲梅立雪，清风明月，在杂乱无里寻找到可以走下去的东西。”老人说。
“来 ，这杯酒，敬那些仍然在生墓死坟，雪虐风饕里拼命奋搏的人们，愿他们能找到自己象征的东西，来来来，干了它！”他说。
“那么，年轻人，你找到了吗？”
“我……”
结局，归来！
“象征是什么？难道不是所谓的信仰或者信念吗？你只不过是换了个说法而已。”
“不需要意志，无需去崇拜
你在行走中等待
在等待里重生。”老人说。
“我给你一样东西吧，这个，你看看。”老人说。
“这不是我儿时的照片吗？你为什么给我这张？要我回忆吗？回忆那个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日子吗？还是让我守住那一份纯真？还是……”他的话被老头打断。
“好了，我要你看的是，你那时的微笑，年轻人，你多久没有这样微笑过了？你那时，清晨，睡眼朦胧的你，走到院子里，斜着头，你在看什么呢？”他说。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祖母正在揉面。”
“那你为什么微笑呢？”
“我祖母冲我微笑啊！”
“你祖母为什么要微笑呢？”
“因为她看到我了啊！”
“为什么看到你就要微笑呢”
“因为……因为……”他无语了。
“你坐下来，喝杯茶，仔仔细细地看一看这张照片，需要一些时间，我们等待一下。”
这时，轻微的音乐响起，突然，阳光布满了周围，音乐逐渐进入高潮，一轮朝阳已经冉冉升起。
“年轻人，你看到了什么，你在你的微笑里看到了什么？”老人说。
“我看到了……希望……”他说。
“哈哈，年轻人，希望，你在为你之前的行为救赎，而希望这个词，符合这矛盾等待里你生存下去的理由，年轻人，你来的时候，心理估量着这交流的条件，生活也许会向我们要个条件，但一切的结果，也许终归是个万里无云，晴空满天！”老人说。
“但，话说回来希望又有什么用呢？”老人说。
老人话音刚落，音乐骤停，昏暗灰朦再一次充满周遭，但他的周遭依然是晴空万里无云，老人不解。
“哈啊，我也给您一张照片看吧。”
“这……这不是我的刚才给你那张吗？”
“对，在那时你的脸上跟我那张照片上一样，映着一样的微笑，并且还安详着……”
“你心中本有花香，
结局是你期望的希望的曙光
也许你更喜欢悲伤的结局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样的时间
什么样的地点
熟悉过后
也许一切皆是陌生
努力的结果
也许就是求一个花香满心那！”他说。
“哈哈，年轻人，看来你找到了你的象征，我这个老头子也该尘归尘，土归土了。确实，道是无情却有情呀！这场谈话，我会记住的，铭记于心，年轻人，微笑吧，这是唯一能抵抗肮脏的武器，希望吧，年轻人，梦想规划的很是理想，拼命为了什么而努力实现，生活就是永无止境的战斗，年轻人，你终将有一天，会遇到你该遇到的，得到你该得的，你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间，来赴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期待，我很感谢你，你，会用一滴滴汗水耕耘出一个不放弃的希望，也许会很是不易，但，路，由你走，为你开！年轻人，归来吧！”
在老人的咆哮声中，城池瞬间崩塌，冲散去周围的迷雾，他与老人一起坠落，一阵惊恐之中，他骤然惊醒。
时光在这一刻定格
纸页在这一刻翻动
突然闯入的人际
未经允许的声音
停止了翻动的定格
定格了这样一个梦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看书睡着了吗？”他的老婆站在他的椅子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哦，我梦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梦中……”
“好啦，你一定是累了，我看了你旁边写的那个诗歌，我看不懂啊！你写的是什么呢？”
“什么诗？”
“就是这个！”
“我看看。”
权威地推理
精确地审判
震惊的笑声
只为在晨曦中离去
浪漫地睡眠
充裕地选择
微妙的辩护
只为在拂晓里前行
从容地侮辱
颤抖地行走
有利的忍受
只为在黄昏中归来
一贯地咆哮
尴尬地鼓舞
崇高的死亡
只为在薄雾里重生
“这不是我写的，是看过这个书的那个人写的吧，在这书里夹着，写这诗的人，有可能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有可能是一个执拗迷离的老人。”
“你怎么知道呢？”
“因为我梦见了他们。”
“什么书啊！”她说。
“是加谬的《堕落》”他说。
“你总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籍。”
“不，亲爱的，这也许是我看过，最梦幻像是与我契约一样的书。”
“好啦，睡觉吧，哦，对了，这是我给你新买的洗发水，你用一用，据说很好！”
他的眼睛呆在了那里，许久，许久。
“怎么了？”她说。
“这是我梦里的契约啊！”
“好啦，洗完上床睡觉，希望你做一个好梦！”她转身的那一刻，很像他梦中的那个女子。
“又怎么了？”
“没事！”
“那快去洗吧，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梦都洗掉，我先上床等你啊！”她妩媚地眨了一下眼睛。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他望见了书柜里的那张梦中出现的他儿时微笑的照片，他看着那张照片，说道：“我在原地，梦里走了那么长的路，用那个女子的贞节交换了通行证，用那个老人的命换来了你这张照片，我那时的微笑，竞能预见这么远，难道那时我看见了那个老头，那个女子，还是现在的自己呢？妈的，不想了，那本来就是祖母在揉面嘛！”
“不过，这微笑，作为行走在当下的象征吧”
“哈哈……”梦中老头的笑声突然出现。
他怔住了，一片静寂，突然
“洗完了没？”他老婆的声音打破了这静寂
“哦，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