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哑巴,两个嫂子为争他的300万拆迁款...
他是哑巴,两个嫂子为争他的300万拆迁款吵架,他把300万分给三个侄子女,并立下一份协议,侄子所为却让他落泪,他临终前写下的遗言更是成为所有人心中的痛……
我爸弟兄三人,就三叔一人在老家,他是哑巴,终身未娶,他身体不好,过去两年,患过几次轻微脑出血。为了生存,他不论刮风下雨,都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收废品。
2017年,县城扩张,三叔老宅被规划其中,按照面积算能得到三套房子。这次主导的开发商排名国内前十强,他们的精装房价高达每平方一万。
我们赶回家时,二叔一家也回来了。大哥给三叔买了一堆食物,二哥买了高档香烟,我爸我妈给三叔买了两身毛料衣服和一双名牌皮鞋。
二叔说:“这老宅是父母留下的,分家时虽说是留给你,但我和大哥也没答应,几十年你白住着也就算了,我们给你点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花了。”
我说:“当年村里给宅基确权时,老宅所有权是写在三叔名下,办手续交钱的也是三叔吧。”
二婶瞪我一眼:“我们这岁数就不参与分配了,你把这三套房子留给侄子侄女们吧。三套房子他们每人一套。”她想用这种方法把我和她拉进同一阵营。三叔没结婚,没孩子,他们认为财产就得由侄子来继承。
我妈不干:“ 你们两个儿子分两套,我家就一个闺女。应该把三套房子折合成价,两家平分。”二婶和我妈吵到深夜。也没吵出个名堂来。
第2天早上,我们来到三叔家时。才知道大哥凌晨就把三叔接城里去了。
我妈打电话过去。大哥说:“这件事要让三叔自己做主,他是残疾人,别让乡亲们笑话我们欺负他。”
此后,我在朋友圈看到大哥二哥轮流陪着三叔,在省内各大景点旅游合影。
6月,三叔在大哥陪同下回来,三叔把三套房款分给我们仨,他又拿出一张纸,写明两个堂哥要负责他以后的生活起居,并为他养老送终。
8月底,三叔老宅被夷为平地,房款在两个月后到了我们账户上。
从那后,三叔便从堂哥的朋友圈彻底消失。我去大哥家看望他。 三叔住了一个小房间,里面一张单人床。
大嫂没给我好脸色,她说:“你这么惦记三叔,接回家去伺候啊。”我灰溜溜地走了。
两个月后,三叔再度中风。这次通知我们的是养老院。原来半个月前大堂哥就说家里太窄,将三叔送去了养老院。
我妈骂大哥过河拆桥,恨三叔自作自受,白白把养老钱搭进去,如今却落得无家可归。
我去养老院看三叔。发现他住的养老院在城乡结合部,条件很一般。
三叔坐在餐厅角落里,这次中风抢救回来后,他已经变得行动艰难,两个堂哥不愿花钱给他治疗,才送到了养老院。
他抓住我手臂,咿咿呀呀说个不停,眼里满是渴望和祈求,我陪他坐了一下午。临走他落泪了。我问他有什么事。他找人要了纸笔,歪歪斜斜写上:死后请把我埋到祖坟里。
我哭了,在我们这里光棍是不允许被埋进祖坟的,据说会给后代带来霉运。我妈说:“这张纸条,哑巴应该交给老二家,这件事让他们安排。”
一周后院长打了电话。让我们把三叔拉回家治疗。我妈说:“老二家得了便宜。让他们去。”
院长:“他们电话开始还能打通,听说人病危,直接就挂了,再打就关机了。”
三叔被接回来,他很虚弱,眼窝深陷。我生气地想。三叔的钱给一个外姓人,都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那晚我端饭喂给三叔吃,他没吃几口就躺下了,他比划了一阵子,意思是想吃顿羊肉大葱饺子。
我妈说:“让老二家给你包去,他们得了你200万说好给你养老送终,现在什么都不管。”
三叔不再比划,重新躺回床上。第2天清晨,我们发现他已经去世。他静静躺在床上,身上一件崭新的黑色寿衣。在他沾满尘土的黄胶鞋旁。一堆纸钱屋兀自醒目。
他终于清楚,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自己做好了全部安排。
三叔最终也没能入得了祖坟,大堂哥和二堂哥在山坡上挖了一个坑。没有鞭炮,没有纸钱,甚至没有哭声。 没有人知道这里埋着一个曾经拥有300万的拆迁户。而他临终也没能吃到他想要的羊肉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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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说:
故事根据知音一篇文章改编。
一个孤寡老人,用自己的善心去维护侄子侄女,把300万分给他们。可是侄子侄女却在拿到钱后变脸。文中女主说两个哥哥不孝,其实她自己也不孝,她也得了100万,完全可以把老人接过来早点治疗。
在老人生命最后关头,他们互相推诿。最终老人含恨离去,连想吃一碗羊肉饺子这样小小心愿都没有完成。
人性的恶在这篇文章中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那么,老年人该如何养老?有自己的养老钱,有自己独立的空间,有健康的身体以及平和的心态。
人到老年,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健康,乐观,还要有点“私心”。不管什么时候,手里要有能够支配的钱财,即便遇到风险,也有能进医院的经济能力,而不是像文中三叔这样,被侄子们随便塞了个养老院,最后含恨而终。
文中的侄子侄女拿了老人钱却对老人这样,根本就是德不配位,老天自会给他们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