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头条』中国百年雕塑——石村
雕塑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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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百年雕塑》讲述中国雕塑的历史,说长即长,说短即短。长则五千年,短则将近百岁。为什么呢?这取决于“雕塑”二字的定义与概念范围。先说百年史。严格地来说,今天我们使用的“雕塑”一词,或者讲中国人有了“雕塑”之概念,仅始于20世纪之初,即“五四运动”后由早期留学欧、美、日的学者艺术家们带回的,是作为整个西方美学体系之重要组成部分介绍到中国来的。如蔡元培先生在创办教育之始时所说的:“音乐建筑皆足以表现人生观,而表示之最直接者为雕刻。”因此,可以说这个百年历史就是我们雕塑教育发展史。
雕塑家简介
石村
西安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委员,雕塑系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1955年5月出生于陕西勉县,1975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雕塑系。1987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研究生,获硕士学位并留校任教。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雕塑学会会员、全国城雕委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雕塑家协会理事、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曾担任西安美术学院科研处处长、研究生处处长、中国雕塑专业委员会副主任。
作品《石锁》参加全国第四届体育美展,并获得“迎奥运”全国体育雕塑展览优秀奖。《长城魂》参加全国第八届美展优秀作品展。《延河边上》参加建党七十周年全国美展,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故土》参加全国第二届青年美展,获陕西省美展一等奖。《女八路》参加第六届全国美展。《赶集》被中国美术馆收藏。《游戏》、《张华纪念碑》获全国首届城雕方案展览优秀奖。《山娃子》入选第九届全国美展。《乡情》参加北京国际城雕邀请展,获优秀奖。《最后一个红军》参加第十届全国美展。《阳光下》获中国母爱题材雕塑大赛三等奖。《民族魂》获英雄台儿庄——中国抗战主题雕塑大展一等奖。《谢子长将军纪念碑》、《警惕》入编《世界雕塑全集》;《长城魂》入编1979—1999《中国雕塑选》;《赶集》入编中宣部大型艺术工程《中国现代美术全集》等重要文献画册。
近年来为全国许多城市创作设计了城市雕塑,如:《谢子长将军》、《于右任》、《花木兰》、《黄骅纪念碑》、《裴公吟赞》、《欢乐羌寨》、《吴天明》、《路易·艾黎》、《中华魂》(合作)等。
在《美术》、《美术观察》、《画刊》、《雕塑》等重要学术期刊发表学术论文二十余篇。出版著作有:《人体雕塑基础》、《石村素描集》、《石村雕塑选》。
主要作品
《裴公吟赞》花岗岩 高760cm 2015年
《于右任》 花岗岩 高600cm 2014年
《于右任》局部
石之魅力
——石村雕塑艺术散论 沈奇
当今的中国艺术家,都已开始明确地意识到,在经由多年不无浮躁虚妄的创新演练之后,有无海纳百川式的收摄与整合能力,已成为判别一位当代艺术家是否已经最终成熟起来了的根本标志。有开拓创新式的艺术家,他们常常成为时代重要的记忆但不一定能成为优秀的典范;有精耕细作式的艺术家,他们在时代的浪潮中不一定特别凸露但却常常能成为优秀乃至经典。石村显然属于后者,属于那种善于汲取新的质素化为己有,且忠实于自己独在的精神立场,“像诚实的工人一样完成自己的工作”(罗丹语)的艺术家。
《苏醒》
本色不等于单薄,更无涉守旧。实则石村扎根甚深,且充满了智慧的想象和创新精神。这是一位从源头出发的艺术家,其雕塑功底的基本构成,来自欧洲古典传统雕塑和苏联的现实主义雕塑,在其基础上,于后来的创作实践中,有机糅合了中国传统雕塑,尤其是秦汉雕塑的质素,且不断收摄国内外现代雕塑的语言特质,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语汇系统和表现风格。
《赶集》
一位艺术家的语言构成总是和他的精神取向息息相关的。石村从开始进入雕塑创作起,就以表现中国人自己的民族精神、文化底蕴和现代意识为己任,而不愿成为外来艺术的本土仿写或观念性的演练。他甚至认为,作为一种特殊的艺术语言,雕塑天生就具有表现大精神大生命感的功能,是一种富于纪念性和永久性的大载体,因此,纯粹地玩弄形式,滞留于趣味,乃至成为雕虫小技或观念复制都是不可取的。正是对这一艺术精神的确立与恪守,使得石村难以去违心地玩“前卫”,坚持在精神形象、形式语言和客观形态大致综合平衡的前提下,对形式语言进行有机的变通与创化,无论是处理何种题材,都立足于赋予手下的石头(或胶泥)以民族精神、本土气息,可感受到强大饱满的精神内力和深沉厚重的生命感,这正是石村雕塑艺术最可贵的品质所在。
由此,石村的雕塑选材(题材)常落视于两个“焦点”:其一是历史“焦点”,亦即凝聚了重大历史意义之人物肖像的塑造,其代表作如《延河畔》、《长城魂》等;其二是生活“焦点”,亦即最能集中表现生命活力和民族情感之典型生活场景中的人物抒写,其代表作品如《赶集》、《石锁》、《乡情》等。
《乡情》青石 高80cm 1994年
从表象看去,这些作品的选材,都有过于主题化之嫌。然而到位的欣赏者和批评家自会深入体味到,作品在借用题材的“中介”之后面,所渗透和放射出的那种“言外之意”,意即经由艺术家重新理解后的历史感和生命体验。实则对于艺术尤其是雕塑艺术而言,“说什么”是次要的,“怎样在说着”以及“最终说出了什么”才是最主要的。潜心体味石村上述两大类题材的代表作品,我们都会最终感受到:无论是聚焦历史的领袖或英雄人物形象中,还是在聚焦生活的普通人物形象中都有一种超乎题材和形象之外的精神内质在流动,这就是对勤奋进取的生命活力、雄浑深厚的民族精神、大智大勇的英雄气概和鲜活隽永的生活
《长城魂》 青石 55×55×95cm 1994 年
气息的礼赞和颂扬,是最终表现大精神大生命感的艺术作品。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处理诸如《延河畔》、《长城魂》这样有涉意识形态的重大题材中,石村并未拘泥于再现而是着力于表现,在对题材的表层意义的剥离中,灌注于自己超意识形态的理解,使之成为一种智慧、卓异、超凡生命力和民族精魂的人格化象征,实在是一种难得的超越,它既体现了石村雕塑语言的包容性,又显示出其自身纯正的艺术立场。
《石锁》 铸铁 110cm 2007 年
从表象看去,这些作品的选材,都有过于主题化之嫌。然而到位的欣赏者和批评家自会深入体味到,作品在借用题材的“中介”之后面,所渗透和放射出的那种“言外之意”,意即经由艺术家重新理解后的历史感和生命体验。实则对于艺术尤其是雕塑艺术而言,“说什么”是次要的,“怎样在说着”以及“最终说出了什么”才是最主要的。潜心体味石村上述两大类题材的代表作品,我们都会最终感受到:无论是聚焦历史的领袖或英雄人物形象中,还是在聚焦生活的普通人物形象中都有一种超乎题材和形象之外的精神内质在流动,这就是对勤奋进取的生命活力、雄浑深厚的民族精神、大智大勇的英雄气概和鲜活隽永的生活气息的礼赞和颂扬,是最终表现大精神大生命感的艺术作品。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处理诸如《延河畔》、《长城魂》这样有涉意识形态的重大题材中,石村并未拘泥于再现而是着力于表现,在对题材的表层意义的剥离中,灌注于自己超意识形态的理解,使之成为一种智慧、卓异、超凡生命力和民族精魂的人格化象征,实在是一种难得的超越,它既体现了石村雕塑语言的包容性,又显示出其自身纯正的艺术立场。
《东方欲晓》青铜 高90cm 2015年
总体而言,石村的雕塑作品,都有可识别的具体形象,但又非完全写实,在具象与抽象、本色与夸张之间,寻求一种平衡稳健的律动:局部的粗放、朦胧与主体部分的细微刻画,形成虚实互动的效应,且在整体上始终持有一种内敛含蓄的韵味,不张扬,不矫饰,见精神蕴藉,亦见形式意味,显示出作者娴熟的艺术控制感和专业风度。
《吴昌硕》青铜 15x10×30cm 2012年
《阳光下》 青铜 100x60x80cm 2011年
《关天培》
《山花》 仿青石 90cm 2002 年
《女八路》青铜 1984
《黄骅》
《高原魂》
《静谧的雪原》 青石 50×50×65cm
《路漫漫》
《正午》砂岩 高70cm 2008年
《延河边上》
《谢子长纪念碑》
《塔希提岛印象》花岗岩 160×70×100cm 2003年
《杜斌丞像》
《蹴鞠》青铜 高300cm 2008年
《晨雀》青铜 50×50×90cm 2005 年
《花木兰》 青铜 高650cm 2015年
《吴天明》青铜 高370cm 2015年
《舒同像》
《欢乐羌寨》
《榆林风情》 锻铜 高900cm 2011年
《赏春》 锻铜 2010年
《赏春》背面
《赏春》局部一
《赏春》局部二
工作考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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