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智泉流韵》特邀作家 君君原创《俗世论》

俗世论

君君

我小时候记忆中充满了天真,每当去到大街上,和小朋友玩在一起,就是踢毽子啦,抓子啦,蹦家家啦。这样的游戏百玩不厌。再大一点,就是给牛割草。但是我们耍的还是童真的乐趣,看谁割的草最多。有一次,我听见父母说话,声音很低,就问母亲,“你们在说什么?”母亲说,你们是小孩子,不准听的。后来听到父母说话,总是不在问了,就是这样很长的记忆,锁定了我的童年。长大之后,我在人群里听到的大都是小时候父母常谈的话,而我的天赋对俗世的理论已经不太在乎。

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我阅读《红楼梦》,除了看到林黛玉的眼泪和贾宝玉的花痴,不侍经济之外,一本书代表了封建社会一个民族的缩影。好像除了林贾的婚恋,也不在想研究什么。我初到南方时,办公室有一位于大姐。她说,“我来深圳的时候,是跟了一帮子老妖精下海的,那些老妖精说,毛泽东叫我们造反我们就造反,邓小平叫我们发财我们就发财。这说明人是社会的人,人得跟着社会走”

这位大姐的话对我印象很深。因为我没接触过社会上的任何言论,听了那位大姐的话,飞速知道了在自我之外,还有一个很高的人类社会,那时候,我把那位大姐捧为尊神,她谈自己所在的外资企业,说,这是一个家庭式工厂,地处偏僻,这里招了好几批大学生,他们都走了,说这里太偏僻了,在这个厂待几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了。我听了她的话外,一愣一楞的,因为我那时依旧没接触成年言论。

我在南方的时候,除了和工友们那一点稚嫩的友情外,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青春年少的心很容易和我一个年龄段的少男少女玩在一起。而那位于大姐的言论很快又被我抛到脑后。工友们的那份纯真像是我最初在故乡的美好时光,每当听她们谈话,对我来说就是在听一种与世俗不同的言论。这样的一份言论像春天的一叶小草,开着小花,绮丽在南方的花丛间,

也许我在深圳那种环境待的时间长了,彻底变成了一位白领阶层。回到老家的故乡,居然忘掉很多。忘了走进人堆里,得把南方的自己彻底装起来。需要说说人堆里的世俗话。

其实我还是我,依旧不爱扎人堆。这使我少去很多矛盾,一方面活的清新,一方面社会上的人在说什么不知道。

这两年的寄居地生活让我很长见识。我知道了花之外的粪是如何发出臭臭的融入空气的,也知道了伤神耗气的对嘴和无休无止的纠缠。她们活得明白么?他们过惯了那种生活,可是那是她们的过法,我愿意被强行拉进去吗?同一个环境,活法是不一样的,心也是不一样的,包活受过的教育都是不一样的。

人生难免烦恼多,自从我落在底层的世俗,个人感受的生活几乎不在清新。可是我所追求的还是很坚定,世俗的东西多一点,纯真的东西就会变得少一点,而这些生活闹腾出来,和非生活没啥区别。

有是我也跟着友人闹腾一番。可是他们什么都知道,因为他们大都比我年龄大,入世也早,我能看清他们身上的世俗,有些甚至与世俗通融的十分融洽,是呀,不世俗,咋会去领一张很大的荣誉证书哪?当然,不是说世俗才会领一份荣誉证书。纯真的人就要抛到脑后。

我从没考上理想学校的那一天起,我便从人群里消失了一样,我骑车走在大街上,走在公路上,目不斜视,有一天,我和姐姐骑车前往,有一人从我跟前过去。姐姐和他说话。过后姐姐很严厉地批评我,他你也不理吗,他是夸你最好的一个。我抱歉说没看见。

还有一个年轻的同学,见了我就说,我不知道见了你多少回,你看我一眼都不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从他们的提醒中,我又开始以平常的心态走路,免得遇见同行和同学没有看见。后来我把这事忘了,也许自己纠正过来了吧

这个“俗世论”我就写到这里,因为有些文友还在以世俗写文章。如果得罪了,不要见怪呀。

作者简介:君君,河南叶县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短篇小说集《校长的私人侦探》《少女往事》,发表在微信平台《三月》《澧水》《平顶山工人》7万多字,多次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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