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个饮料能美容养颜?就看你敢不敢喝
中医书友会第2728期
每天一期,陪伴中医人成长
因为公众号更改推送机制,推文不再按照时间线显示,可能你在时间线里面就看不到中医书友会的文章了。如果你希望可以及时看到书友会的文章,可以这样做:
I导读:这篇文章真使我大开眼界!棍棒屈打,遍体鳞伤,十盏童尿下肚,先解血尿5天,后复归常,17年过后,不仅伤痛未复,连感冒也没得一次!还有一八旬老太,饮人尿40年,竟年轻地像40岁大家谁有听说的故事,或真实的经验,快来聊聊!(编辑/王超)
闲话童便
作者/朱炳林
真是矛盾的很,原来这篇随笔的题目拟的是“我与童便”,可横看竖看总不顺眼。一度想把它改为“我与轮回酒”或“我与还元汤”。转念一想,这样一改,似乎雅洁一些,可也就不能使人一目了然。毕竟知轮回酒、还元汤即童便的是少数人,我岂能与更多的读者捉迷藏?江郎才尽,拟不出更好的题目,只好闲话童便一场。
我的童年生活有两年是在私塾里度过的,现在只要眼睛一闭,先生的音容笑貌就立刻浮现在我的目前。那时候,先生最讲究背书,先生念一句,我们跟着念一句,反复诵读,直到背熟为止。我苦于先天不足,智商过低,不能过目成诵。每当我抬头仰视“至圣先师香位”,再转眼一瞥先生手中持的戒尺时,惴惴然,便扯开喉咙跟着念。
也真灵,念着念着,竟然也念了个滚瓜烂熟,什么“玉札丹砂,赤箭青芝,牛溲马勃,败鼓之皮,俱收并蓄。待用无遗者,医师之良也”。(韩愈《进学解》)我随口溜出,毫不费力。可对其含义,先生也只是点个大概,并未逐字逐句地教,我实在不大懂得。也许是小孩子抱新鲜吧,牛尿竟然可以治病,倒真的过目不忘,尽管我从没看见谁家病人喝过牛尿。
知童便可以作药是在学医以后。既然牛尿都可用来治病,人乃万物之灵,其尿可以治病似乎也就毫不奇怪了。回忆三年的学医生涯,先生在讲解《伤寒论》时,提过这味药,没有多作解释,也没有教我如何去使用。我认真追忆跟他临床的时日,没见他用过一回。
中医是经验医学,经验靠实践积累,没有用过的药物便没有取得经验;没有经验便不好指导后学。我几次想间,却难以启齿,唯恐先生误以为我有荒乎其唐的怪癖。
夜色渐浓,青灯一盏,伴我夜读。有这样一则医案,说的是清代名医薛生白,他在居庸时,有一天,见到一起车祸,车子倒翻,车上七人受了重伤,仆在地上,动弹不得,呻吟不已,薛生白见状,立即唤来数名男孩,个个是黑不溜秋的胖娃子。薛生白令他们每人撒一泡尿,以器盛之,给伤者灌将下去,不多久,立竿见影,伤者一个个爬了起来,安然脱险。疗伤止痛,活血化瘀,这便是童便给我的首次印象。
清代去今三百年,不免隔膜。今天,我所认识的医师几乎没有用童便者,即使是作药引,伤科医师也不例外。因此对于这段记载,我也只是姑妄听之而已。可没想到在那人妖颠倒的年代,竟目睹到童便的神奇效果。
一九六八年,小县城掀起了大揪“现行反革命分子”的浪潮,每个单位自设专案组,不用下逮捕令就可将人捕了,私设公堂,半夜提审,这就叫做“群众专政”。那时候瓜蔓抄甚是风行,甲青年被揪的第二天,他的朋友乙青年难逃厄运,抓起来,当夜受审,审而不供,大刑伺候,终于屈打成招,于是关入“牢房”由群众轮留看守,令其写交待材料,听候发落。
他亲属每次送来饭菜,总置童便半碗于篮中,权充菜汤。所送之物,得交看守检查,那童便如何瞒得过人,然而看到乙青年遍体鳞伤,都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人向专案组报告。乙青年拿到手,首先是将童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头五天,解出的尽是血尿,且带紫黑瘀块;十天后尿色由紫变红,半月光景,小便正常了,人也精神了。
此事过去十有七年,当年的乙青年已人到中年,相遇时,谈及近况,得知他不仅伤痛从未发作,连感冒都没患过一次。此事真令我感慨系之,深思良久。在得不到医药的乱世中,数十盏童便,竟使他瘀去伤愈,了无痕迹,只觉其利,未见其害。这第二次印象实在深刻。
“深刻什么?实平常耳!”友人胡君淡然一笑,继续说道,“你去读读蒲老的医论吧,保险开你鸿蒙!”
蒲老即已故的老中医蒲辅周先生,四川梓潼人,三世精医。他早年悬壶成都,医名大振。一九五五年便被提拔到北京中医研究院。周总理生前曾多次说过:蒲老是高明的医生,又懂辨证法。我捧读蒲老的《介寿堂随笔》,深被他的高明医术所折服。有一中年妇女,患内热病两年余,药服了几百帖,内热始终盘桓不去,群医束手无策,求治于蒲老。蒲老诊毕,胸有成竹,并未开方,只令她每天早、中、晚各服童便一盏。病人遵从蒲老嘱咐,二十天后果见效果,两个月便热退身安。如此神奇,真的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哼,还有不可思议的呢!”又是这位胡君,捧过一本线装书,翻开其中一页给我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老妇人,年逾八十,貌似四十,询其故,常有恶病,人教服人尿,四十余年矣,且老健无他病。”这倒真的是不可思议。
胡君问我:“童便有延长人的生命的作用吗?”
“童便与成人的小便有区别吗?”
“《史记·秦始皇本纪》载'发童男女数千人入海求仙人’,《礼记》谓'女亦称童子’,可古来医者多用男孩的小便,不用女孩的,重男轻女乎?确有道理乎?”
“第一位尝服童便,并知是味治病良药的,应当是位大智大勇的英雄,可他是谁呢?”
“童便既为良药,为何你们当医生的冲不破人情的束缚、迷信的障碍而难得使用呢?”
这一些问题,我无言以对,有时午夜梦回,常为此怅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