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招牌，学官时代的闹剧——丰收节乱想之三

2016年我去金田公司，看见了山西农大的牌。

2017年，在稷山，又看见了山西农大一块大大的牌，不过这个牌和其他的不一样，是装模作样参与的，但稷山至今无法和万荣比。

2020年，我在万荣再次看见了山西农大的牌。

阳光总在风雨后，挂牌总在别人成功后，这也是功夫。

当然，山西省境内，常明昌们想往哪儿挂牌就往哪儿挂牌，我一个外省人，是没有这个资格去管的。不过有时候，我就嘲笑一下山西的其他同行，你们这些人，不晓得学一学常明昌？

如果说山西农大容不下别人，至少还能容得下党兴仁，党兴仁把金田搞出名堂来后，山西食用菌界很是风光了一把。所以常明昌们及时的把牌挂过去后，是很不方便忽略党兴仁的。

有一次，我路过太原，给党兴仁打了个电话，不料他竟然说在山西农大接受神马荣誉，现在就不远，要请我吃饭。虽然这事儿过去很长时间了，我也记不得是什么荣誉，不过那天党兴仁很高兴，我们也为他高兴。虽然我在山西也有不少活动，似乎都是商业行为，从来不曾奢望什么官方荣誉，而党兴仁却例外，他甚至以河南人身份，成了山西高平的政协委员。

高平的政治有没有和党兴仁协商我不知道，但常明昌给金田挂牌，还是得和高平政界协商的，这个我知道，因为许老三已经很不卖常明昌的帐。

金田公司表面风光之下，也有些苦楚，比如菌棒车间有坡度，培养室到处漏水，制冷机三天两头各种小毛病。这都是常明昌常教授亲自设计指导的结果，原来是金针菇产生厂房，亏得许老三许总快要沉不住气。后来把党兴仁请去，于是，改做出口香菇菌棒，算是摆脱了亏损，甚至一度成为全国香菇业最知名的企业之一。

常明昌看中了金田公司，我也看到了金田公司，于是他去挂牌了，我就写文章了，这就是《金田能否复制？》的来由。今天为了写文章，回读了一下这个系列，不得不佩服自己，居然预言完全正确。党兴仁后来去了河南某公司，虽然也把公司的水平提高了一节，到底也没能再续辉煌。

虽然党兴仁走了，许老三也绝对不可能傻到把常家班请去折腾，他已经受不了这种折腾。

但常明昌们吃桃子的爱好，是必须要长期延续的，所以到今天去万荣，常家班宣传的是常明昌的丰功伟绩，挂的也有常明昌们的大照片。

问题是，常明昌常家班在万荣能做些什么？虽然说弟子不必不如师，放眼全中国食用菌行业，哪一个高校和研究所出现了青出于蓝的盛况呢？不敢说绝对没有，但也屈指可数。我不绝对否认常教授的食用菌技术水平，可能种平菇是一把好手，但香菇方面，常教授就提不起来了，那在金田搞的什么“三位一体”，就是个笑话兼肥皂泡。

中国人善于抢，抢购商品、抢注商标、都是非常牛掰的，常家班在抢成绩、抢挂牌、抢申报专业方面，国内肯定无敌。而这东西，洋鬼子根本不在话下，所以中国第一就是亚洲第一，就是世界第一。

别以为抢到第一就是牛逼，这不是排队买馒头，常明昌们抢到了第一张“带食用菌字号”的专业，不等于可以教出合格的食用菌人才。在福建农大、吉林农大、甚至已经严重今不如昔的华中农大面前，即使他们没有申报到“带食用菌字号”的专业，也能把你们鄙视到负二楼去。

常教授虽然有冯副院长这样的“爱师派”弟子，却还有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叛师派”徒儿。常教授和边教授不是一个档次，但常教授在这方面的遭遇倒是很一样，都是一边有弟子不惜脸面的要维护老师，另一方面总有些子弟不惜工本的“出卖恩师”，这当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一碗水端平谈何容易。

要是内心那碗水本来就不打算端平，就更加没法笼络住人心。

除非，你水平高，门下弟子不敢表示不满。呵呵，这方面贵为学官的常教授和冯副院长可能都没料到吧。

学官，就是拿学术当招牌的官员，名义上是学者，本质上是官员，而且官阶不高，那些“叛徒”们根本无需考虑后果。

其实不是不大不小菇包打听，是某些人自己作死，每当我对某些人不满，就有不少于两只手的门人弟子送来各种信息的。所以到底，不大不小菇指桑骂槐，就是没人走上法庭，这还真的有点儿把我惯坏了。

冯副院长没想到，很多人没想到，所以在不大不小菇走错路跟他们狭路相逢的时候，都是先勇武一把，然后，就不说然后了，然后的事情，下一节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