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水小说】樱桃红了（五十八）
刊首语
在我周围，像我这种性格的人特多——在公众场合什么都不说，到了私下里却妙语连珠，换言之，对信得过的人什么都说，对信不过的人什么都不说。保持沉默是怯懦的。 ——《沉默的大多数》
樱桃红 了（五十八）
文｜宋宗兴
自韩振江被辽东伪警察局抓走后，素芝和春梅母女干脆将书局大门关闭，上了门板。母女俩一天到晚哭哭啼啼，陷入极度恐惧中，惶惶不可终日。
秋阳高照的一天上午，杜海阳老汉赶着毛驴车给泰记书局送柴禾来了，他看到书局的大门紧闭，感到有些意外，他带着疑惑的心情上前轻轻敲门。素芝在屋里问：“谁呀。”杜海阳说：“外甥媳妇，是我。”素芝听出了杜海阳的声音，上前慢慢地打开大门。杜海阳看着素芝好似刚哭过的样子，问：“素芝，你咋的了，俺外甥呢？”素芝说：“舅，你进屋来再说吧。”转身素芝吩咐春梅：“春梅，去把后门打开，叫你舅爷把车赶到后院。”春梅答应着去开后门，杜海阳赶着驴车到了后院，柴禾也没顾上卸就急忙进了前屋，又问道：“外甥媳妇，俺外甥呢？”杜海阳一问，素芝更是伤心，哭着说：“舅，你外甥叫警察局抓走了。”“凭啥抓的呀。”素芝说：“说你外甥与李二愣子合谋烧纺织厂，还不是因为二愣子在俺书局住过一段时间。”
杜海阳听说，略一沉思说：“只要让警察局抓走，他们没事也能给你整出点事来，更何况那烧纺织厂的李二愣子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春来又参加了王樱桃的救国军，这事一联系起来，就怕有麻烦，你们还是到别处避一下吧。”素芝说：“这么大的一个书局，咋说扔就扔了呢，还有这么多的书籍。”杜海阳说：“你捡有用的书带上点，其他无关紧要的就不要了。”正在杜海阳和素芝、春梅说话间，书局的大门“咚咚”地被人敲响，杜海阳隔着门缝瞅见是一年轻人，就上前轻轻地打开了大门。
年轻人急忙闪身进了书局，自我介绍说：“我叫小金子，我来找春来娘，韩掌柜托人给春来娘一封信。”素芝急忙接过信来看，只见信上写着：“素芝，我被警察局抓走后，又被转至日本警察署，恐怕凶多吉少，死不足惜，只是惦记你和春梅，希望你们见信后，尽快将书局关闭，远走高飞，以免受到牵连，更免给春来添麻烦。韩振江。”素芝读罢信，更是哭天抹泪，杜海阳拿过信看了又看，说：“外甥媳妇啊，你看这信上俺外甥都和你说明白了，你们还是尽快早做打算，将东西归拢一下，离开城里吧，可是上哪儿去呢，上俺杜家沟也离城里太近了。”素芝说：“俺走了春来他爹呢？俺不能走，死就死在这书局里了。”杜海阳说：“外甥媳妇，你这是说的啥话，你这样不更让俺外甥不放心吗，你有个好歹，那春来不更不安心打鬼子吗？咱们还是避一下，再想办法救俺外甥，听舅的话。”素芝不语，沉思后又点点头。
小金子说：“俺还给大黑山上春来送封信，这就要动身，你们若是不嫌弃，就跟俺上大黑山下的刚家堡子俺家，俺家里有房子，临院俺叔家只有俺婶和一个叔伯妹妹两个人，有地方住，听说俺叔那小子也参加了救国军，你们在那儿住段时间避一下也好。”素芝说：“无亲无故，咋好麻烦你们啊。”小金子说：“韩掌柜一气正气身在难处，春来参加救国军上大黑山还不是为了打鬼子，咱们帮这点小忙有啥呀。”杜海阳说：“小金子的话也对，正好俺把柴禾卸了，使俺的毛驴车送你们去。”素芝还在犹豫，杜海阳说：“别考虑了，赶紧收拾东西，捡有用的拿上点，没用的就别敛和了。”说完杜海阳去后院卸柴禾，小金子帮素芝、春梅收拾起东西来。
一辆警车嘎然停在泰记书局门前，从车上下来四个日伪警察，到了泰记书局门前便“嘭嘭”地砸门。猛烈的砸门声，让屋内收拾东西的小金子、素芝和春梅感到格外的恐惧，杜海阳在后院刚卸完柴禾急忙来到前屋门前，问道：“是谁呀？”一伪警察说：“警察局的，开门。”杜海阳对素芝说：“你和春梅、小金子到楼上避一下。”小金子、素芝和春梅急忙来到楼上，心中突突地偷偷往下瞧看。
杜海阳慢慢地将大门打开，问道：“老总，有事吗？”一伪警察说：“为了进一步调查取证韩振江的案件，我们要对泰记书局进行搜查，同时也请韩振江的家人到警察局走一趟。”说完，伪警察一摇头说：“搜。”四个日伪警察在书局里搜了起来。
杜海阳悄悄地将大门关上，一身武功的杜海阳走到书柜一个日本警察的身后，突然双手猛力扭住一个日本警察的脖子，“咔嚓”一声，这名日本警察脖子被扭断毙命。书柜另一端的一名伪警察刚一回身，杜海阳手中的尖力已捅进了他的腹中。在楼梯上正欲上楼的两个日伪警察听到书柜间有动静，感到情况不对，急忙转身下楼，杜海阳将尖刀飞起，直插前面的伪警察胸中。后面的一日本警察端着上了刺刀的枪哇哇地直扑向杜海阳，杜海阳躲过枪刺，一个右跨步，飞速跃到鬼子的身后，左臂前伸，给鬼子来了个锁喉，不一会这名鬼子就渐渐没了力气瘫软在地，杜海阳一把拽过长枪将刺刀插进鬼子的胸中。
杜海阳干脆利索地解决了四个日伪警察，站在二楼往下观看的小金子、素芝和春梅看傻了眼，一动不动地站在楼上发呆。杜海阳双手拍拍，冲素芝他们挥挥手，说：“你们快下来吧，别在那儿愣着了。”素芝在小金子、春梅的搀扶下，战战兢兢地下了楼。杜海阳说：“辽东城里是不能久留了，赶快收拾东西，逃命要紧。”素芝“嗯”着答应着，慌里慌张地和春梅收拾起东西来。小金子帮着往后院的驴车上搬包袱，杜海阳督促着说：“没有用的就别要了，赶快。”东西很快放在驴车上，春梅搀扶娘素芝上了车，杜海阳牵着毛驴，小金子在后面将后院门反闩上。四人一起坐在毛驴车上，出了辽东城南门，杜海阳鞭子快打，毛驴欢快地奔跑起来。
过了兰河，杜海阳往后瞅瞅，辽东城渐渐消失在大后方，只能看到那高高的白塔尖顶，这时大家才喘息稍定。小金子也才开始敢说话：“俺的娘啊，俺长这么大头次见这阵势呢，还头次见有人杀小鬼子呢，这位爷爷的功夫真是了得。”春梅说：“这算啥，俺舅爷的功夫是祖传，救国军的司令王樱桃他们还拜得俺舅爷为师呢，俺舅爷功夫一施展，二、三十个鬼子也靠不了跟前呢。”杜海阳说：“看俺外生孙女把俺夸的，俺可是薄皮的冬瓜不禁夸啊。”说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小金子问：“爷爷您怎么称呼呀？”杜海阳说：“俺叫杜海阳，是东边杜家沟的人。”说着杜海阳用鞭子朝东指了指。杜海阳问：“小金子，是谁托你送来的信？”小金子说：“俺叔在警察局里当差，他在日本警察署里负责看管韩掌柜，是他给带出来的信。”素芝说：“警察里也有好人。”杜海阳说：“警察里好人少，可小金子他叔是好人，今天要是你叔来了可就麻烦了，岂不错杀了好人。”小金子说：“俺在楼梯上看着呢，有俺叔来时俺就喊了。”春梅说：“刚才你都看傻眼了你还喊呢，恐怕不等你喊俺舅爷就送你当警察的叔上西天了，应该说老天长着眼呢，好人有好报。” 杜海阳问：“小金子，你家都有啥人啊？”小金子说：“爹、娘，还有三个哥，俺在家是老疙瘩，几个哥都成了家单过了。”“你叔家呢？”素芝问。小金子说：“俺叔家四口人，叔在城里当个小警员，婶带着一个女儿在家，他儿子参加了救国军，大姨您和春梅晚上就住俺叔家正好，让杜爷爷住俺家。”
傍晚时分，毛驴车来到大黑山脚下刚家堡子。小金子指着前面一排小草房说：“前面这排草房就是俺家和俺叔家，两家东西院，中间院墙都没垒，东院是俺叔家，西院是俺家。”
小金子爹娘见儿子回来，急忙出来接着，大家进了屋，小金子向爹娘一一介绍了杜海阳和素芝、春梅，并说明了前来刚家堡子的前后原委，小金子爹娘急忙将大家让到炕沿上坐下，然后忙活着刷锅往锅里舀水，灶里填上柴火开始烧火。小金子见爹娘脸上有着一丝忧伤，便问：“爹，俺看你和俺娘好像有点不愉乐（高兴）啊，因为啥呀？”小金子爹说：“你叔家绍利那小子参加了救国军，前几天鬼子偷袭大黑山，他被炸死了，刚埋完了。你婶因为这事一天在家哭天抹泪，现在在家里躺着呢，你叔在城里现在还不知道呢。”小金子一听，眼里含着泪，骂道：“这帮该死的小鬼子，都该杀。”
素芝急忙问：“鬼子来偷袭，樱桃他们的队伍伤亡咋样啊？”小金子爹说：“听说死了二百多救国军战士，王樱桃的男人也被炸死了，挺惨的。”素芝问：“你听说有个叫韩春来的吗？他在里面也当个角。”小金子爹说：“听说大官就死了一个，还是王樱桃的男人，别的不知道。”春梅急切地说：“那咱们连夜上大黑山看看俺哥呗？”小金子娘过来接上话说：“连夜上山黑灯瞎火的，明天去吧，晚上你们正好住他婶子家，好陪陪她。”
正说话间，进来一个十二三岁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小姑娘进屋以好奇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陌生人们。小金子向杜海阳、素芝及春梅介绍说：“这就是俺叔的闺女英子，才十三岁。”小金子娘说：“英子，你来的正好，咱家来且（客）了，叫你素芝姨和你春梅姐先到你家存（住），然后喊你娘一起过来吃饭，小金子你也帮着拿东西，咱们一起先送过去安顿一下。”小金子娘和小金子及英子提着素芝及春梅的包裹向英子家走去，小金子爹陪着杜海阳在屋里说话唠嗑。
“娘，咱家来且（客）了。”英子进院就喊。进了屋，小金子娘对躺在炕上的英子娘说：“兄弟媳妇，从城里来且（客）了，你侄子带来的，还有俺兄弟的消息呢。”英子娘听说从城里来且（客）又有家里男人的消息，从炕上坐起来。小金子娘指着素芝说：“这是从辽东城里来的春来娘，她男人是城里书局的韩掌柜，儿子就在大黑山上救国军里，韩掌柜现在让警察局抓走了，是英子爹让你侄子上大黑山送信，小金子带她们娘俩来咱家避难来了，这个是她闺女春梅，俺合计着存（住）你家里方便，和你娘俩正好有个伴，相互照应一下。”英子娘将信将疑时，小金子上前说：“婶，是这么回事，是韩掌柜让俺叔给他在大黑山上的儿子春来送信，俺叔回不来，就让俺来了。”
英子娘哭着说：“俺儿子绍权在大黑山上被鬼子炸死了，刚在山坡上埋了，他爹还不知道呢。小金子，你回去告诉你叔，别在城里挣那俩钱了，咱不能再给日本人卖命当那个让人指脊梁骨的警察了。”“嗯”，小金子答应着。素芝上前拉着英子娘手说：“大妹子，咱们都是苦命人，你可要挺住，你看你还有这么个没长大的闺女呢。”说着素芝用手摸着英子的头，英子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素芝和春梅。
稍做安顿后，小金子娘说：“咱们别都在这里说话了，晚上时间长着呢，有话再慢慢唠。春梅娘，你们把东西也放下了，现在上俺家里坐一会然后就吃饭，锅里的水应该烧开了，俺给你们做酸汤子、再炒上一盘今年刚下来的蚕蛹子。走，兄弟媳妇，你也起来，一块过去。”说完，小金子娘拉起英子娘，招呼着素芝及春梅朝自个家走去。
大黑山上，救国军司令部领导机构成员正在开会，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很庄重。
司令王樱桃说：“山口正雄大队以一小股鬼子偷袭我救国军司令部，使我司令部及直属队受到重创，共有二百余名战士在此次战斗中牺牲，军需处长牛二壮也不幸遇难。这是我救国军组建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也使我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的敌人是多么地凶残，我们以前的警惕性还不够强，我们队伍的战斗力还有待提高。经此损失，不断有战士开小差离开救国军，两千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一千二百余人，若如此长期下去，我们的队伍会更加军心涣散，丧失战斗力，辽东城里的鬼子再来大举进攻，那我们的处境就会更加不堪设想。现在我们需要振作精神，整顿队伍，加强训练，随时反击鬼子的围剿。相信有诸将领的同心协力，有当地百姓的大力支持，我们的救国军一定会再振雄风。”参谋长李振宇说：“前些日子开小差的多，现在经过整顿教育，严明纪律，近期逃亡开小差的士兵逐渐减少，我们要通过多打几个胜仗才能鼓舞士气，壮大队伍，胜败是兵家常事，我们大家都不要丧失信心，有咱樱桃司令的领导，我们一定能再创救国军的辉煌。”
牛三壮声音铿锵有力地说：“我们应主动出击，到城边上找鬼子或伪军的小分队打，像吃饭一样，咱吃一口是一口，只有那样才能不断发展起来。”李振宇说：“各团现在还是不得轻举妄动，防止被武器精良的鬼子将我们分割开消灭，一切军事行动都要听从司令的指挥。为了加强司令部直属队的力量，经和司令沟通，我建议从每个团抽调五十名训练有素的战士充实到司令部直属队中来。”司令王樱桃说：“我同意参谋长的意见，今后要进一步加强司令部西侧薄弱处的防守，组成一个小分队，重点防备鬼子再次从西侧重演偷袭故技。”秀君、春来、徐耀祖、王大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樱桃说：“二壮牺牲后，军需处长一职需要有人来先代理，我们大家研究个合适的人选。”三壮抢先说：“以前我就提出过我们一团的赵福安，他现在担任我的副官兼一营营长，他是咱牤牛屯大户赵国魁的儿子，我看他能搞好军需，且颇有心计，用他能借用他爹的经济实力壮大咱们的队伍，应该说他目前最适合这个职位。”副司令徐耀祖说：“赵福安这个人没有立过什么功啊，恐难以服众。”牛三壮当即说：“首山伏击战、攻打纺织厂，赵福安可是有功的，他冲锋在前，有勇有谋，对这两次战役都立下了战功。”副司令王大奎说：“三壮，别怪我说话直，咱都是牤牛屯人，我从小就知道赵福安这人，鬼点子是多，可有点虚，善于奉迎，上次你提时，大家都没有同意，这次你咋又这么直接提他呢，等以后他立了功有威信后不也行吗。”牛三壮瞪眼说：“看人要看人家的长处，谁能是完人啊。”
春来站起来说：“我说说我的意见，赵福安不仅没有战功，从另一方面讲他就值得我们对其进行考验，据我们从城里的侦察员送来的消息说，赵福安的爹赵国魁在辽东城里和于冲汉勾搭上了，还参加了'辽东日满亲善联合会’，我看这样的人暂时还不能进入咱们的领导机构，以免生出意外，你说呢三壮？”三壮又要辨论，樱桃站起来以拍板的口气说：“我看这事我们先不要争了，我建议让韩春来担任军需处长，秀君担任秘书长的同时兼任宣传部长，大家看行不行。”“同意，春来是个好人选。”“我也同意。”“同意。”很快在樱桃的提议下，救国军的军需处长职位人选确定了下来。
樱桃说：“秀君尽快起草报告，向李兆麟同志汇报救国军近期遭鬼子偷袭及领导机构人员职位变动情况。”秀君点头。樱桃说：“诸位，会就开到这儿，今天我特设宴款待大家，就别走了，喝完酒再走，这次也是一次鼓起勇气的聚会。”众将领纷纷称赞。
散会后，樱桃正在司令部广场上和韩春来谈论着部队军需工作情况，王小虎来报说：“司令，杜海阳爷爷来了，听说还有韩部长的娘，要见你们。”樱桃愕然，说：“快请，小虎，韩部长以后不当宣传部长了，以后是军需处长了，得改口。”王小虎点头。
正说话间，杜海阳牵扯着驴车，春来娘素芝、春梅、小金子来到了大黑山救国军司令部广场上。
（责任编辑：王志胜 排版：王志胜 图片来源于网络）
REVIEW
读而思
duersi
宋宗兴｜【衍水小说】樱桃红了（三十八）
顾问: 富福安 宋宗兴 全德泮 马清涵
巴进 韩纪良 蒋丽英 郝良岳
主编:郭升良
执行主编:王志胜
副主编:韩英（多木） 夏红霞
组稿编辑:（小说、散文）
韩英（多木） 夏红霞
小酒窝 于海波 苏珊
（诗歌） 李猛 唐仁鸿
推送编辑:王勇，王志胜
阅评编辑:张继红 刘珍 肖玉婷
朗诵编辑:王爽，苏迪，崔笑迎
后期制作:王志胜，小酒窝
各位喜爱文学的朋友们：
《衍水文学》公众号创刊一年多来，得到了广大热心读者的青睐。平台现已成为辽阳市文联刊物《太子河》的重要选稿平台之一。微刊充分利用现代化手段，以多媒体的方式，推送精品散文，介绍名家经典，挖掘新人新作，力争办成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一流新媒体。
为提高办刊水平，诚邀各界作家和文学爱好者助力，欢迎踊跃投稿。
稿件要求原创，必须是首次在本平台发表，内容健康，积极向上，宣传正能量。字数一般控制在3000字以内，严禁抄袭，文责自负。
每位作者随稿要提交100字以内的个人简介一份，注明本人工作单位、年龄、住址、联系方式等。并附近照一张。
稿件一经采用，经编辑制作，以文字+图片及音频等形式，在《衍水文学》公众号上发表。改版后，打赏金额不满10元的无稿酬，打赏金额满10元的，50%归作者，余下做为平台运营经费。优秀文章推荐到《太子河》纸媒发表。
严禁一稿多投，投稿一个月未接到录用通知，可另行处理。
来搞一律以电子邮件方式发至微刊编委会邮箱：yanshuiwenxue@163.com
一个辽阳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舞台，一个传播辽阳正能量的舞台，欢迎关注转发投稿。图片来源于网络，文章如有转载请告知。
长按指纹 > 识别图中二维码 > 添加关注
衍水文学展示辽海人民的风采。
▼ 点击阅读原文，阅读【衍水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