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我并无奢望,我很满足啦
一早看一篇3000多字稿子,提点儿意见。
早自习和第一节课时间,学校七八位男教师一起把又高又重的旗杆放倒,把破旧的国旗换过,把脱落的绳子重新接住,装好,再把旗杆竖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也越来越热。放倒旗杆时,是孔祥灿老师螺开螺帽,他没有出汗;竖起旗杆时,是葛登老师螺开螺帽,他的汗水大朵地砸在水泥台子上,很快干得不见了。习赟森老师一直是双手加胸脯抱住旗杆,以防止旗杆突然倒落。个子不高的他力气很大很持久的!
方克刚老师是老教师,两三年就要退休了,他也是帮忙中的一员。他看着葛登、孔祥灿、习赟森等卖力干活的年轻人,很是欣慰:“再不担心学校这些重体力活找不到男人干了!”
第三节课写明天开学典礼上的讲话稿。找门店凤兰娭毑,换了二十几张10元纸币,准备明天给校刊小作者发稿费。给公司潘董短信邀请他出席教师节庆祝会。他打来电话,说争取参加,实在来不了的话,也会安排办公室派人出席的。给云溪各村书记电话,一一邀请他们出席,他们都爽快答应了。杨家村的吴素霞书记更是说已经准备了慰问金。“不多,一点心意。”她热情地说。
第四节拟写教师节庆祝活动方案。打印教师节表彰通报。
午饭后,匆匆赶往幼儿园出席葛副园长组织的主班老师会议。听她传达本周一总支校园长会议精神,布置相关工作。我讲了三四分钟,三点:安全,不要让孩子离开老师视线;建立班级微信群,听取年轻父母的意见,影响年轻父母;认真组织好教育活动,根据班级特点,有所侧重,时间如能安排过来,会继续组织优质课比赛。
午休时间不多。虽然设了闹钟,还是不敢放心睡。13:30,闹钟响起来。起来洗冷水脸。进微机室,准备给三年级上微机课。三年级新开设微机课,学生们连规矩都不知道,摸过电脑的也很少。我在教室里花了很多时间给孩子们讲要求。孩子们进来后,还是兴奋不已,吵吵嚷嚷,耽误了很多时间。
微机室只有30台学生电脑,而三年级有65个学生,有五组需要三个人共用一台电脑,组织教学和实践操作更是不便。叫我感动的是,有五个学生主动提出来,他们自愿约三人一组。
下课后就在微机室休息一会儿。一朋友和聊聊昨天日记里的“卢老师”。朋友坚持说卢老师是寄宿中学的某位男老师,直到我把卢老师的日记原文发过去,才改变看法。
接着给四年级上微机课,继续组织学生使用云教学平台。
放学后,审看开学典礼程序和表彰名单,建议增加教学点表彰名额。
接到尘尘电话,约明晚吃饭,因明晚学校有庆祝活动抱歉不能前往。后来尘尘把时间改到了今晚;龙哥也来电话,说几个老朋友在一起,晚上能否一起喝点:我同样只好抱歉。
晚上在方金平老师家里吃饭。方老师暑假在武汉住院,开学后,同事们纷纷去探望他,他坚持要请大家吃个饭表表心意。和退休的丁金龙老师、方伯立老师一桌。主东开了茅台酒,53°,大家各一杯,笑饮。听到方伯立老师问主东:“你脚好些吗?大脚趾可以操田了吗?”主东笑而不语。方老师继续问女主东,女主东大方多了:“脚好多了啊!还不能操田!”大伙儿笑了,连年轻的葛登、徐校等都笑了。原来,汉语的含蓄、丰富、幽默就隐藏在酒桌上啊。
老邓同志,继续坚持只和关刀中学的老同事喝酒。今晚没有关刀中学的老同事,他就毅然决然地坐到了女同志一桌去了。他坐在那里,正眼不向我这一桌敲,只是低头吃饭,每每看到他抬起英俊的头来,就会听到他桌上哪位美女正在开口说话。这样的一个老邓,难怪徐校要给他取很多绰号:邓溜溜、邓一群、群群。绰号多的人,自然都是受欢迎的人,不像我,除了一个“鸟儿”绰号,就只有“潘金莲的潘”这个绰姓了!
晚饭后,和同事们走过干净整洁的道上街,在昏黄的路灯下,在璀璨的商店边,我们笑声不断,荡漾在云溪湖上,飞上了幕阜山巅。
到校后,发现是杜星伟老师的生日。我从她手中提着的大袋子里取了一包零食,继而在学校群里掀起红包雨来。21点后,我拎了酒瓶,到书吧里再次正式祝贺杜老师生日快乐。伙伴们唱生日快乐歌,吃蛋糕,喝饮料,敬酒,发红包,又欢乐了一个多小时。
一年中,这样忙、欢乐、多情的日子,并不多。不过,我也没有奢望过要很多。已经很满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