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的真事:贾宝玉就是废太子胤礽

甄宝玉的故事

《红楼梦》对甄宝玉家的故事,是穿插进行的,不留心的话,我们几乎就跳过去;所以这里先列出前80回中与甄家有关的关键内容:

第二回:

子兴道:“依你说,'成则王侯败则贼’【甲戌侧批:《女仙外史》中论魔道已奇,此又非《外史》之立意,故觉愈奇。】了。”雨村道:“正是这意。你还不知,我自革职以来,这两年遍游各省,也曾遇见两个异样孩子。【甲戌侧批:先虚陪一个。】所以,方才你一说这宝玉,我就猜着了八九亦是这一派人物。不用远说,只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甲戌侧批:此衔无考,亦因寓怀而设,置而勿论。】甄家,【甲戌眉批:又一真正之家,特与假家遥对,故写假则知真。】你可知么?”子兴道:“谁人不知!这甄府和贾府就是老亲,又系世交。两家来往,极其亲热的。便在下也和他家来往非止一日了。”

在南京找不到【体仁阁】;有的研究者在北京找到一个【体仁阁】。

北京的体仁阁

体仁阁位于太和殿前广场内东侧,面西。始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明初称文楼,嘉靖时改称文昭阁,清初改称体仁阁。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六月毁于火,当年重建。

清代康熙皇帝曾经在体仁阁举行博学鸿词科考试,招揽名士贤才。乾隆朝以后,这里就做了内务府的缎库。

这一段,“金陵省”肯定首先会引起读者的注意,因为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个省,但随意引申也没必要,就把它当成是江南省的代称也无不可。

曹家回京城之后,作为内务府旗人,还是会回内务府当差的,这样曹雪芹肯定到过这个体仁阁,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写体仁阁其实是意味深长的;大家可注意两点,一是这个地方与康熙帝有关系,专门写这里肯定有怀念康熙帝的意思;二是这里在乾隆朝已成了内务府的缎库,曹家在康熙帝时代是管理江南的织造工作的,绸缎正是由他们家负责供应的,现在却难免有物是人非之感了。

第七回

至掌灯时分,凤姐已卸了妆,来见王夫人回话:“今儿甄家【甲戌侧批:又提甄家。】送了来的东西,我已收了。【甲戌侧批:不必细说方妙。】咱们送他的,趁着他家有年下进鲜的船回去,一并都交给他们带了去罢?”王夫人点头。

曹家后来被牵扯进九王夺嫡,其实就是与曾帮助胤禟(塞思黑)藏贮镀金狮子等事有关。所以这段描写可能是蕴含深意的。

第十五回

赵嬷嬷道:“那是谁不知道的?如今还有个口号儿呢,说'东海少了白玉床,龙王来请江南王’,【庚辰侧批:应前“葫芦案”。】这说的就是奶奶府上了。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甲戌侧批:甄家正是大关键、大节目,勿作泛泛口头语看。】嗳哟哟,【庚辰侧批:口气如闻。】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庚辰侧批:点正题正文。】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庚辰侧批:极力一写,非夸也,可想而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凤姐道:“常听见我们太爷们也这样说,岂有不信的。【庚辰侧批:对证。】只纳罕他家怎么就这么富贵呢?”赵嬷嬷道:“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甲戌侧批:是不忘本之言。】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甲戌侧批:最要紧语。人苦不自知。能作是语者吾未尝见。】

这段话其实已经落实了甄家是与曹家高度相似的。现实中康熙帝也确实曾在南巡中四次住在曹家。但读者不必因此而以为曹家有多高贵,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因为康熙帝觉得内务府当成自己家的,曹家就是他的家奴,在内务府当差就是在他家当差,他住曹家相当于是住在自己家。这跟《红楼梦》中贾母去赖大家儿子家里的花园赏玩是差不多的。康熙帝是比较注重享受的,但害怕被人说成奢靡,所以南巡一般都会选择住在内务府在各地的办事机构中,以示不扰民。但曹家却不能不因此扩建园林,而这也是曹家后来被抄家的直接原因。

第五十六回

刚说着,只见林之孝家的进来说:“江南甄府里家眷昨日到京,今日进宫朝贺。此刻先遣人来送礼请安。”说着,便将礼单送上去。探春接了,看道是:“上用的妆缎蟒缎十二匹,上用杂色缎十二匹,上用各色纱十二匹,上用宫绸十二匹,官用各色缎纱绸绫二十四匹。”李纨也看过,说:“用上等封儿赏他。”因又命人回了贾母。贾母便命人叫李纨、探春、宝钗等也都过来,将礼物看了。李纨收过,一边吩咐内库上人说:“等太太回来看了再收。”贾母因说:“这甄家又不与别家相同,上等赏封赏男人,只怕展眼又打发女人来请安,预备下尺头。”一语未完,果然人回:“甄府四个女人来请安。”贾母听了,忙命人带进来。

……

第五十七回

  话说宝玉听王夫人唤他,忙至前边来,原来是王夫人要带他拜甄夫人去。宝玉自是欢喜,忙去换衣服,跟了王夫人到那里。见其家中形景,自与荣宁不甚差别,或有一二稍盛者。细问,果有一宝玉。甄夫人留席,竟日方回,宝玉方信。

第六十四回

因人回说:“甄家有两个女人送东西来了。”探春和李纨尤氏三人出去议事厅相见,这里众人且出来散一散。

第六十五回

贾珍想了一回,向贾蓉道:“你问你娘去,昨日出殡以后,有江南甄家送来打祭银五百两,未曾交到库上去,你先要了来,给他去罢。”贾蓉答应了,连忙过这边来回了尤氏,复转来回他父亲道:“昨日那项银子已使了二百两,下剩的三百两令人送至家中交与老娘收了。”贾珍道:“既然如此,你就带了他去,向你老娘要了出来交给他。再也瞧瞧家中有事无事,问你两个姨娘好。下剩的俞禄先借了添上罢。”

第七十一回

  贾母因问道:“前儿这些人家送礼来的共有几家有围屏?”凤姐儿道:“共有十六家有围屏,十二架大的,四架小的炕屏。内中只有江南甄家【庚辰双行夹批:好,一提甄家。盖真事将显,假事将尽。】一架大屏十二扇,大红缎子缂丝'满床笏’,一面是泥金'百寿图’的,是头等的。还有粤海将军邬家一架玻璃的还罢了。”贾母道:“既这样,这两架别动,好生搁着,我要送人的。”凤姐儿答应了。

第七十四回

探春道:“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你们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了太太,该怎么处治,我去自领。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庚辰双行夹批:奇极!此曰甄家事。】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说着,不觉流下泪来。

这一段文字其实是暗示抄检大观园就与曹家被抄家是同一回事,只不过不能实写,只能通过穿插写甄家被抄家来暗示。大观园被抄这年,贾宝玉和甄宝玉都是十三岁,现实中曹家被抄家,曹雪芹也是十三岁。

第七十五回

话说尤氏从惜春处赌气出来,正欲往王夫人处去。跟从的老嬷嬷们因悄悄的回道:“奶奶且别往上房去。才有甄家的几个人来,还有些东西,不知是作什么机密事。奶奶这一去恐不便。”尤氏听了道:“昨日听见你爷说,看邸报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怎么又有人来?”老嬷嬷道:“正是呢。才来了几个女人,气色不成气色,慌慌张张的,想必有什么瞒人的事情也是有的。”

……

尤氏等遂辞了李纨,往贾母这边来。贾母歪在榻上,王夫人说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没了家产,回京治罪等语。贾母听了正不自在,恰好见他姊妹来了,因问:“从那里来的?可知凤姐妯娌两个的病今日怎样?”尤氏等忙回道:“今日都好些。”贾母点头叹道:“咱们别管人家的事,且商量咱们八月十五日赏月是正经。”【庚辰双行夹批:贾母已看破狐悲兔死,故不改正,聊来自遣耳。】

这里写的情形又与雍正圣旨中说曹頫转移家产的事情对上了。

甄宝玉家的故事,按照作者的意思,似乎可以看作是对曹家的实写。

作者先由贾雨村揭示出“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家”,再表明还有一个与贾宝玉相似度极高的甄宝玉。

如前,体仁阁是实有其地的。而曹雪芹写体仁,怀念康熙应该是主要的(甚至不实指都可以),康熙一向以仁慈著称,尤其待臣下较为宽容,与雍正适成对比。而金陵城,正是曹家曾居住之地,曹家曾做过多年江宁织造。接下来,甄宝玉与贾宝玉几乎是一人二身,性格、相貌和名字都相同。这里似乎也是作者想清楚地说明甄家即曹家,甄家的被抄家,也与曹家的事迹相同,就连时间,也与贾家的抄检大观园相同。

那么,作者写甄家,就是为了体现不方便实写的真正的曹家吗?

我们注意到,甄家与贾家的关系,除了交情深厚,不同于别家外,似乎地位也相当。初看这似乎没有问题,但仔细研究就会发现有问题了。因为实际的曹家并没有贾家这样的地位,曹家虽受康熙宠信,但也只是在内务府当差的皇帝家奴(清朝的家奴也不是纯粹的家奴,实际地位也不低,所以曹寅的女儿才能嫁到平郡王府为福晋);就算我们不提家奴这一层,其家人做过的最大的官也不过是巡盐御史和知府,与贾家的公侯之家是有明显差距的。

这样看来,与贾家地位相当的甄家就不可能是曹家完全的实写。

我认为,作者在这里其实是玩了个障眼法,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甄宝玉家可能不只是代表了曹家,也许还蕴含着作者想写但不方便写的更深的东西。而据我的研究,这可能与雍正夺嫡有关。

贾宝玉享受的是太子待遇

已经不止一个人指出《红楼梦》中贾宝玉“享受的待遇”和太子是相同的,即使是皇子,也只有太子有八个丫环(宫女),一般公侯子弟是不可能轻易逾越的。“仆从多寡,不以所司繁简而论,均以职分尊卑而定,以示等威也。(福格《听雨丛谈》)”

清朝后妃的待遇是这样的:

皇后 (正室) X 1 (可分宫女10人)

皇贵妃X 1 (可分宫女 8人)

贵妃X 2 (可分宫女 8人)

妃X 4 (可分宫女 6人)

嫔 X 6 (可分宫女 6人)

贵人 X 不限 (可分宫女 4人)

常在X 不限 (可分宫女 3人)

答应 X 不限 (可分宫女 2人)

整个皇宫宫女 (丫环) 总数应少过二千人

中国古代皇权的象征——玉玺,就是宝玉。贾宝玉衔玉而生,这本身是一个充满特殊意味的事情。而奇就奇在,有一个贾宝玉还不够,作者又安排了一个甄宝玉,所以我们说,宝玉二字有特殊含义,这不是穿着附会!这是合理推测!

所以,宝玉代表的应该是储位!

通灵宝玉的铭文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而传国玉玺正面刻的正是李斯所写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铭文的高度相似,显然不是偶然的,而是作者的有意暗示。

我们看甄宝玉的故事,发现除了贾宝玉见甄家人以确定两人的真假难辨外,更多的都是写甄家给贾家送东西或让贾家帮助藏东西!如果粗粗看过去,似乎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结合曹家有所谓在抄家时转移家产之说,以及曹家曾帮助胤禟(塞思黑)藏贮镀金狮子等事,可以看出这里面是有真事作为基础的。

江宁织造隋赫德奏查织造衙门左侧庙内寄顿镀金狮子情形摺

雍正六年七月初三日

  江宁织造.郎中奴才隋赫德跪奏:为查明藏贮遗迹,奏闻请旨事。

  切奴才查得江宁织造衙门左侧万寿庵内,有藏贮镀金狮子一对,本身连座共高五尺六寸。奴才细查原因,系塞思黑〔注〕于康熙五十五年遣护卫护卫常德到江宁铸就,后因铸得不好,交与曹頫,寄顿庙中。今奴才查出,不知原铸何意,并不敢隐匿,谨具摺奏闻。或送京呈览,或当地毁销,均乞圣裁,以便遵行。奴才不胜惶悚仰切之至。谨奏。

〔注〕「塞思黑」:雍正四年三月,雍正将其政敌,康熙第八子胤祀、第九子胤禟改名,原文为满文,音译为汉文'阿其那'、'塞思黑',其中'塞思黑'为讨厌之意。

[会载《故宫周刊》第八十五期]

曹家有没有帮助废太子胤礽藏过什么东西?没有史料为证,但胤礽曾找曹家索要财物则是真的。参考藏贮镀金狮子这事,我以为曹雪芹所写甄宝玉,他不是简单地就代表真的“贾宝玉”或者说是贾宝玉的原型,他还代表了真正的康熙或雍正的太子或皇子。

贾宝玉的原型是谁,我们最先想到的是曾有宝亲王之号的乾隆帝;乾隆帝少年时为康熙帝欣赏,并带到宫中教养,这与贾母把贾宝玉带在身边教养也几乎相同。

宝玉影射废太子胤礽

不过,如果我们做进一步研究,就会发现康熙的废太子胤礽和贾宝玉也有着惊人的相似。

太子胤礽排第二,原名保成,称为保二爷( 宝二爷之谐音)没有问题,康熙其他皇子则没有以保开头的,康熙二十年之后, 所有皇子按“胤”字辈起名的。

胤礽是清朝历代皇子中惟一一个为皇后所生,又很小就被立为皇太子,可以算是真正的“衔玉而生”。

废太子胤礽有一个如同贾母一样溺爱他的曾祖母------孝庄文太皇太后。在赫舍里皇后去世以后,孝庄文太皇太后代替其母照顾太子,尽心尽力;康熙与孝庄情非寻常,晚年因梦见已故祖母太皇太后,因胤礽被废,远坐不言,颜色殊不乐,与平时不同,康熙乃复立胤礽为太子,并把梦的内容说出来作为复立理由。胤礽第一次被废之情况与宝玉被打颇有相似之处,而宝玉最后也是被贾母救下来的。

胤礽从小聪明俊秀,康熙说他“骑射、言词、文学,无不及人之处”。当时在宫廷供职的法国神父白晋称赞说:“皇太子博览群书,熟诣汉学”,“他那英俊端正的仪表在北京宫廷里同年龄的皇族中是最完美无缺的,以致在皇族中,在宫廷中没有一个人不称赞他的。康熙经常带他和其他皇子出去打猎或巡视,有时康熙出征,就命胤礽留京,代理政务,以资历练。重要事务,皇太子可作决定。”这与贾宝玉享受的待遇也是差不多的,像贾政就在让贾宝玉题写大观园匾额就类似于让胤礽代理朝政。

很多人都知道,《红楼梦》的前身是曹雪芹早年写作的《风月宝鉴》。这是一本影射意味比较浓的小说,盖因雍正帝曾编过一本叫《大义觉迷录》的书,里面记述了曾静的口供,透露了很多当时社会上流传的关于雍正夺嫡的“谣言”,包括“杀父逼母囚弟”之类。雍正帝觉得事无不可对人言,所以印在书上出版了。乾隆帝却知道谣言这种东西,辟谣是没用的,只能禁止,所以一登基就把此书列为禁书,下令收回销毁。曹雪芹一家深受雍正之害,而他大表哥在乾隆朝一度受重用后又很快失宠,曹雪芹也可能因此丢掉了州同的位子,因为他写了这本影射雍正夺嫡的书。而到了创作《红楼梦》时期,他影射的心思淡了,重点放在描写自己钦佩的女子身上,不过原来的影射也未丢掉,但也变得更隐晦了。

这也是目前我们能从曹雪芹对真假宝玉的描写中读出来的最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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