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这个臆想的世界里没有大学生这一部落

大学生这一部落,大部分的部落里是看不到未来的,而我就是这一份子之一啊,我觉得我们连注视当下都费劲。

说的晚上起来看凌晨3点的球赛的,想看看诺耶尔到底能否进球,可是等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凌晨2点了。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房间安静如水,这深夜也是配合的很好,而我却真的失眠了,我真的毕业了。

我在想,是不是我他妈的把尼采给看多了,但转念一想,如果我真的是尼采爱好者,我就应该体会电影《都灵之马》里那漫长的长镜头里浓浓的悲观主义,而不是用快进3分钟就看完了。

曾经看过一个著名的颓废主义诗人说年青人不要看叔本华,看他容易使人颓废啊。但这个诗人转句就引用了郁达夫的名言:“颓废里孕育着辉煌”啊,哦,我真是服了这个诗人了,转念一想,诗人都是活在笛卡尔的二元世界里,相信精神的世界是区别于物质世界的存在,相信着自己心中所想必将在未来某一刻盛装降临。

所以既然上帝不降临礼物给我,那我他妈的就亲自去,所以构建了什么童话王国,什么春暖花开世界的诸如顾成和海子都亲自去了,但是似乎没用,世界还在自顾自地走着,看似一片祥和的背后里蛆虫丛生,你要是没有偶然带够了纸巾,你会被他妈屎尿淹没的!

所以,我的身上经常会带很多纸巾、纸巾,如果哪一天忘了,我真的会惶恐到到处找便利店买纸。

朋友说我:“是不是有洁癖?”

我说:“当然没有!”

他问:“那你为什么带这么多纸巾啊?”

我想了一会,解释我的世界观会很他妈费劲,再说我说了你不一定懂,我说它干嘛。要是遇上一个傻逼反倒以上帝的姿态教训起我怎么办?那就太他妈尴尬了,所以我通常还会所谓幽默地说回去:“因为……因为我洁癖啊!”

这时已经凌晨1点了,夜更安静了。

我在这安静的夜里,真的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说服我自己,说服我自己向现实妥协,向遥不可及的所谓的梦告别,向我大学四年里渐渐无所谓的性格告别,向一切有碍现实礼仪的思维告别,但是,似乎这很困难。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越来越接近这礼仪了,并且越来越会在所谓的重大聚会里或沉默或调侃或迎合着什么,然后在回家的路反复地咒骂自己:“是的,那个谁他妈说的没错,我就是一傻逼!”

虽然我听到这样的辱骂很恼火,即使是一个所谓癫痫病人骂我,我或许都会因为同情他而沉默不语,但是我曾经向身边的人重复了多少次了,我的沉默并不代表我他妈没脾气啊,我只是回想着:你我都得他妈的荒芜地死去,或者你在一次游玩期间被泥石流冲走,被落石砸死,被汽车撞死,或者遇到空难,与你幻想的空姐妻子一起去死。

或者当你骑着自行车,躲过了前后两车相撞没把你夹死,但是自行车被撞烂了,所以你要打车去飞机场,你会发现这个司机居然是个国家S级的通缉犯,于是你他妈忽然间成了人质,那悍匪将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向蜂拥而来的警察要1个亿,于是你心中暗喜,我的命值一个亿呢!警察同意了,在悍匪稍微的高兴之时,我们伟大的训练有素、临危不乱的狙击手一枪击毙。看着从脑上弹孔中不断喷出的血,你恍惚庆幸着这个倒在地上的死人不是自己,于是因为惊吓而双腿瘫软的腿艰难地挪动着步子要去机场,冲上来的心理创伤安慰医生反复地问着你问题,你被问烦了,忽然大怒道:“都他妈给我闪开!”

于是你终于到了飞机场,你白衬衫上的血渍被机场安保人员以为你是恐怖分子抓起来了,你解释了好久他们都不信,于是你主动打了110,让他们过来解释一下我他妈到底是谁?

好了,告诉他们你是谁后,你却忽然不知道你是谁了?如果你不知道你是谁,那你就等不了飞机,只能滚蛋回家,于是现在,你在安静如水的同样的夜里与我思考着同样的问题:“什么……他妈的……是未来?”

就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居然睡着了,在凌晨3点我该起来看球的时刻。

果然一觉醒来就是早上8点多了,比我预计的要早,不过也没有早多少,所以我就又在床上躺了很久,等到我极度饿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回家了,应该去吃一顿家乡的特色早餐烧麦。所以我迷迷糊糊地就穿上衣服,而这衣服实话,很白,很香,一看就是我妈洗的,瞟了一眼我爸,他还在睡,于是我就关门走人。

在下楼的时候忽然想起自相车应该是被我妈骑走了,幸好我还能要回来。就在路上,小区里曾经的所谓的熟人问我:“回来了?”

“嗯。”

“是毕业了吗?”

“嗯。”

“那之后在哪工作啊?”

“目前还想再考研。”

“哦。”

走了不远,有一个熟人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做出了同样的回答,等我抬头一看,远处又一个熟人在跟另一个阿姨谈话,旁边是她们的第二个孩子在一起玩耍,于是我选择绕道而行,避免这无聊又需要我重复的回答。

其实所谓的熟人就是之前在一个小区里看着你玩耍的那些其他楼层的大人们,现在也快变成老人们的人。

我来到了烧麦馆里,旁边似乎是一对家长正在聊着他们孩子的高考成绩,商量着能去哪个大学,规划着孩子的未来,孩子一边听着,一边迎合着。在我过去端水倒茶的时候我能清晰地看到孩子脸上似乎是憧憬的表情,而我的心中却是不知道是什么感情的情感,可以说是五味杂陈吧。

你们看到的前半部分就是我在烧麦馆里写的,后半部分是我下午又睡了一觉后写的。话说毕业回到家后特别的想睡觉,特别地想感受一下安静的时刻,之前真的是太吵了,也太累了,把我生活活成了一个一个具有仪式感的日子真的他妈的太累了,好在这之前无论是情感的、学业上的、写作投稿上的所谓的仪式我都了结了,可以说真的是轻松地归来,然后再一次面临着这充满未知又操蛋的未来世界。

写到这里,那就再预测一下明天凌晨的欧洲杯,冰岛胜。一想到这样一个苦寒之地居然能如此的耀眼,就会真的慨叹中国足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算了还是不想中国足球的事情了,还是想想怎样说服我自己吧。

想想最后一天与朋友离别时的谈话,她说要在大理开一个旧书店,这是她的终极梦想,想想这个恬淡的梦想真的是很惬意,没有太大的所谓的梦想,只是一个真真切切可以实现的后来的生活,或许,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去憧憬未来的心了,但是恰恰是所谓苦口婆心的劝说后,我们开始真的思考所谓现实离我们到底他妈的有多远?

其实我的愿望也是开一个书店,或者一个茶馆,是那种不允许打麻将的充满书香的茶馆,现在这个茶馆里,乌烟瘴气的,真的……fuck!

他妈的又扯远了。

之前我在学校里收拾东西离开时是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路上,我再一次像之前我去完成所谓仪式的旅行一样孤独地来,再孤独的走,避免所谓欢送的什么之类的。很喜欢梁实秋的那句话:“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会去接你。”

所以,我一直很反感去送什么人啊之类。

之所以喘着粗气的原因是,真的不敢相信,这真的很像是一场梦啊。人生如梦,如幻,其实说的都是人生活着就是很假,假的我们不相信是真的,所以在这梦里,我们却始终如一地谈着现实,在梦里谈着现实。

我们在小的时候,通常会被说:“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还有,“等你成熟了,你就会理解了。”但是,我在烧麦馆里写的,意外时刻都会发生,所以,很多时候我们没等到就已经挂了你说这悲伤不?所以,千千万万以后不要对你的孩子去说这句话,能告诉的尽量告诉,为什么我们作为所谓的大人要剥夺孩子的求知权,你怎么知道人的生命长度会很长呢?

当你说等你什么什么的时候,主观上把人的生命长度拉长。我们不是上帝,却总说着上帝的话,干着撒旦的事,人类真的他妈的很贱很贱,贱的我们以为这是我们的优秀品质了。

而我自己,之所以喘着粗气,是因为我在最不该现实的时候现实了,在最不该没用勇气的时候选择了逃避与怯懦,在这个所谓的梦里,我是真的没有什么所谓绚丽一说,其实,我也知道,谁的生活都是平淡的。

什么事情凡是有了先后一说,这件事就变得不那么自由,变得艰难。比如等我有钱了,等我有房了,等我……但是等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真的会想到那是一个物是人非的未来了。

用了这么多理由,骂了这么多街,落脚点还是个“希望”二字:

把一个朋友送我的话,也送给听了这么多牢骚的你们:

愿:

一生欢喜,自由自在。

这句话不low,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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