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妈妈开始戴上了老花镜。
2017年1月3日,已经放寒假一个星期的我,终于按耐不住选择回家当一条咸鱼。我特别不喜欢自己浪费自己的时间,每一天的生活我都会选择尽可能让它变得有规律和满满当当,但是当身边的同学一个一个地拉着行李箱准备回家的时候,当看着舍友像个老妈子一样认真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猛然觉得,过年的气氛显得越来越浓烈了,那种每天睡到中午,看看剧,看看书,做一下家务的咸鱼生活变得有些吸引我了。
我以为路痴的我会继续沉浸在迷茫的建筑和马路中,车子下高速之后,我发现,即使有一些东西无法言语,但是你就是真真切切地知道,这里是xx收费站,再过去,会到xx高铁站,一直过去,拐个弯,那个位置是养你三年的高中,那条街的对面,有特属于高中的美食,即使这些地方在很久之后才映入眼帘有那么些许陌生,但是定睛一看,却能够熟悉地发现脚下这片泥土,给予了多少踏实感。我一直都喜欢着那么几个城市,我欣赏浙江给我的小桥流水人家,我高瞻广州给我的灯红酒绿,我拥抱东莞给我的热闹人性,但是能给我条件反射地指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曾经有过什么故事的地方,只有家乡。
每个车站的附近总会有很多司机在等着拉客,摩托车,三轮车,的士,对于这类司机来说,他们每天的工资都特别不稳定,运气好的,拉的人多点,运气不好时,一天都没几单生意。我拉着厚重的行李,一下车,一窝蜂的司机围过来,“小妹,去哪”。开摩托车的司机对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他的车没办法承受我的重量,只是稍微问一句“摩托车坐吗”我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在我说了地点之后,的士说了,“一口价,看你是学生,50算便宜了”,三轮车赶紧接上一句,“40如何”,没等我说完,年轻的的士司机破口大骂,“你的破三轮还赚40啊……”车站的吵闹声永远不止有乘客咿咿呀呀的埋怨声,通常也夹杂许多抢客的悲剧。我看了的士司机一眼,跟三轮车说,“走吧,我坐你的车”。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的士司机依然在吵吵嚷嚷,慢慢地,声音越来越远。
三轮车颠颠簸簸,那种机器发出的呻吟声一直在我耳边摇晃,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起来应该50岁了,他一路很少话,但是也会偶尔叮嘱我要坐稳,我也有点埋怨放着舒服的的士不坐而选择了破旧的三轮车,但是大叔被骂后有点尴尬的面容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许只是生活留下的沧桑,但是看着,就有那么一些心疼。下车的时候,我给了他放在包里的肉松饼,跟他说,当点心吃吧。他客气地笑了笑说,“不用啦拿着回家给小孩吃”。我们并没有相互推托,大叔走的时候对我笑了一笑,也许,比起劳累,身体上的饥饿感更令人无法忍受。
很多人都说,从小就跟着爸爸妈妈离开家乡了,都不知道家乡是什么感觉,
有一个妹子在后台跟我说,虽然还没放假。但是对于回家乡真的有好多感悟。作为一个小学就转学的人来说。家乡已经不存在了。每次回去前都会满怀期待。但是回去了以后才发觉略失望。以前的人街 景都不再熟悉。甚至连玩伴也没有了。回去就只有无聊无聊无聊。但是不论每次怎样下决心。下次放假都不要回去了。每次一到放假却还是好想好想回去。毕竟还是有感情在的吧
看完她的感想,我想到的第一个画面是,每年跟着父母过年回一次家,因为次数少,所以显得珍贵,对于家乡来说,他们不像主人,更像是客人,客人客人,客气的人,乖乖地说着一口并不标准的家乡话跟爷爷奶奶三姑六婆问好。过年之后,又乖乖地跟着父母在外“打拼”。
离开吧,“本地人”
回来吧,“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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