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阿佐、曾招佐说大岳(上)
说说阿佐、曾招佐说大岳(上)
最近,由于我受邀约担任株洲荷塘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以来,区文联领导几次要我做司机兼介绍人,开车到南岳拜访我的十几年老朋友,家乡人、佛教高僧大德、书法家释大岳先生。因为近两年大岳法师在北京书法院学习书法,偶尔放假回湖南南岳负责的道场、福严寺处理事务。我也只是答应,法师来无影去无踪,在与不在要看机缘。
还好,大岳这次暑期回来,我上一周约,他刚从北京回来,第二天我就到了山上福严寺,给大岳法师介绍荷塘区政府一行来人的情况后,他们自己开口,需要大岳法师为荷塘区如何如何如何?我则躲一旁他画室茶台喝茶。昨天上午一大早株洲出发,九点多到南岳,我以为法师到长沙省政协几天开会上午会回来,到山下兰总的财神酒店,换了他能够上山的私家车,叫上小旷(实际上喊叔、伯辈也不为过,他与我父亲同年),小旷先后任南岳接待处处长、旅游局局长、民宗局局长到退休),接待、陪侍过政界国家领导人;全国企业界、上市公司大佬、书画、艺术届大家名流。为人踏实、憨厚、善良、努力、敬业,对到来的每一个朋友,不管老友新友,都友善、鞍前马后,悄无声息、微微展开他哪被岁月刻满时光沟痕的黑脸、露出两排白牙、端茶送水做服务,极为客气。我劝说他坐下休息一会是没有用的,他只是嘿嘿两声,继续服务。我只是有时候开玩笑,你是几十年前,当南岳接待处主任习惯了吧。我与大岳法师2005年认识后,有事没事往南岳跑,法师在与不在都会在福严寺小住几天,画画、登山。唯一一定叫上小旷陪伴。十几年都如此,原来从不自己打电话约大岳法师是否在山上,都是先问小旷,这两年才自己打电话。原来一般是,长沙市电话给小旷,在与不在都已经出发,到了南岳区的山下,拉上小旷一起上山。原来山上收门票的是他的熟人,一说去大岳哪里,门票车票都省了,现在管理严格了。只有专车、买门票才能上去。
到山上福严寺,大岳没在山上或者客多,就先到大岳先生在福严寺搞得接待楼书画室写字画画,不管好与坏,给小旷画写大小作品是必修课。虽然画的不好,他也不懂。横图竖抹,他也喜欢而如获至宝。多次他说,阿佐等我九十了就搞一次老旷藏阿佐书画作品展,展完做慈善拍卖。捐给需要帮助的朋友,我一听满心欢喜,感恩我坚持几十年绘画、十几年接触佛教,我的书画作品起到了一点愉悦他人之外的作用。事故后几年,由于没有恢复,给他画的作品非常有限,再等等,我完全恢复。去到南岳,一定延续习惯。就如老哥小旷对每一个来者的服务一样,训练有素、诚恳到位,岁月时光在变,习惯永远不变。
(设计人、画家阿佐2016、6、29株洲家中早起,盘腿修身、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