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浪漫主义画派画家戈雅Francisco Goya油画作品赏析

画风奇异多变戈雅

代表作品

巨人、斗牛:幸运的瓦拉斯、三代同堂、国王的一家、猎狗和狩猎工具、狗、裸体的玛哈、着衣的玛哈、波赛尔夫人肖像、阳伞、宗教裁判所、疯人院、1808年5月3日夜枪杀起义者、拿水罐的少女、铜版组画《幻想曲》83幅、版画集《战争的灾难》82幅、画集《荒唐和狂妄》

巨人

巨人 赏析:1808-1812 年 油彩画布 116 x 105 cm

馆藏处: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1807年底,拿破仑的车队通过西班牙,他们受到一般老百姓的欢迎,因为老百姓根本没有想到拿破仑竟会把西班牙的波旁王朝家族赶下台,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当西班牙人民发现自己受骗时,即起来反抗法国军队,使西班牙进入了历史上最痛苦和最混乱的一个黑暗时期。法国士兵用暴行来对付西班牙的反抗者;于是这场战争成为一场残暴的屠杀,而拿破仑的巨大阴影就往那一片灾难深重的土地上空回旋着。于是戈雅创作了《巨人》这幅画以表达这场大悲剧。

画面中央挺立着一位咄咄逼人赤裸的巨人,他也许意味着战争或战神,也许是在表现人们被巨大阴影笼罩着的不安所引起的未知危险的恐怖状。无论如何,这幅画始终萦绕在人们心头,它象征着西班牙被拿破仑军队占领初期惊慌、混乱和冲突的可怕状态。在地上有一些人在奔跑,而云层则在巨人同围的天空中翻腾,这种动的感觉更加深了画中的悲剧性的。

弗朗西斯科·何塞·德·戈雅-卢西恩特斯(西班牙文:Francisco José de Goyay Lucientes,1746年3月30日-1828年4月15日),西班牙浪漫主义画家,是西班牙继委拉斯贵支之后又一个伟大的现实主义画家。画风奇异多变,从早期巴洛克式画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他一生总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弗朗西斯科·德·戈雅不仅是18世纪西班牙最优秀的画家,在整个欧洲大概也是最具独创性的实力画家。他在前半生里做了大量的工作。并取得了成功,而以充满令人不解的形式发挥其真正天资,则是在他将近五十岁,并患上濒死的重病之后。这一疾病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精神打击。此外在将西班牙从拿破仑侵略军队的占领下解放出来的战争中,画家体验到了各种悲惨时间。这使他在后半生的作品中创造出鲜明凄惨的死亡和破坏情景。在表现悲惨情景的作品中,最著名的一些作品都是蚀刻画。他向人们证明,戈雅不仅是一位出色的画家,也是一流的版画家。戈雅在生前主要是作为肖像画家博得了名声,而现在,人们普遍认为,肖像画只表现出他惊人才能的一面。

《着衣的玛哈》现藏于藏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着衣的玛哈 戈雅作品赏析

《着衣的玛哈》现藏于藏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作家戈雅全名为弗朗西斯科.德.戈雅.卢西恩斯特,戈雅于1746年出生于萨拉戈萨市,1828年去世,享年82岁。戈雅的艺术作品从主要倾向看,是具有现实主义精神的,俄国著名的艺术评论家斯塔索夫曾经对戈雅的作品进行评论,指出戈雅的作品具有“民族特性,现实性和实际的历史性的感觉”。戈雅作为西方美术史上开拓浪漫主义的先去人物,去作品为广大人们所喜爱。

《着衣的玛哈》与《裸体的玛哈》是两幅同意姿态和构图的同一个青年女子着衣好人裸体的肖像画,这两幅作品给戈雅带来了很高的声誉。《着衣的玛哈》是戈雅于1798年开始动手创作的作品,经历了七年的漫长时间,于1805年 创作完成。《着衣的玛哈》是戈雅所画的一幅女性人体画,由于他艺术上的激情和浪漫主义的精神,以至于他在描绘女性人体时,抛却掉陈规戒律,满怀激情的进行创作,《着衣的玛哈》和《裸体的马哈》就是他在这种状态下创作出来的。在《着衣的玛哈》这幅作品中,画家较好的表现了女主人的妩媚和放纵,主人公所穿的衣服是一件薄薄的衣衫,衣衫之下是曲线毕露的酮体,画面中的笔触奔放,但是所画出的玛哈神态具有婀娜多姿、眼光迷离和勾人心魄的感觉。因此戈雅娴熟的绘画技巧在这幅作品中显露的淋漓尽致。

戈雅艺术特点

戈雅作品的构图非常自由,选材十分广泛,常常是随意抓取生活的某一侧面便作为自己创作的对象。他打破了传统的美与丑的界限,把原来视作平凡、卑微的东西提到史诗样的高度加以歌颂和赞美,甚至不惜描绘生活中的丑。戈雅还采用隐喻、幻想、讽刺的手法反映当代社会生活,抨击时弊,自由表达个人的感受。在他那些充满奇思妙想的作品中,包含着他对亲眼目睹的权贵们的昏庸和暴行的控诉,也体现了他对人生的深刻思考。戈雅似乎在以不同常人的眼光静观世界,对他所效劳的王族权贵也毫不留情,他把这些人的虚伪、贪婪和丑陋统统暴露无遗。可以说历史上还从没有一位宫廷画师像他那样为自己的主人留下如此真切的写照。

46岁,戈雅成了聋子。也许因为耳聋,戈雅对嘴特别敏感。他画里人物的嘴绝不相似。一幅画作中的嘴如神秘的无声洞穴,微抿,讥讽,呻吟,质问,嚎叫,内容不可知,反而呈现出人物表情的新解读版本。戈雅把自己的房子称为“聋人屋”,逐渐深居简出,他在墙上画了20多幅壁画,被称为“黑色画”。

波赛尔夫人肖像 戈雅 西班牙 1804-1805年 54.6×81.9厘米 伦敦博物馆

波赛尔夫人肖像 赏析

画中人是西班牙一位翻译家的妻子、画家的朋友。戈雅以豪爽的笔触和单纯的色彩塑造了一个西班牙年轻妇女的美的典型。画中人侧身转首看着画外,这使半身肖像产生动态的变化美,画家用心刻画人物的面部,那双明亮透露出自尊自信而坚定神情的大眼睛,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少妇充满青春生命力的健美身体和袒露的胸颈,隐含着诱人的魅力,她没有宫廷贵妇的娇媚和矜持,更没有珠光宝气,在朴实无华中表现出画家的审美理想和画中人的精神气质,是西方肖像画中的精品。柯尔宾斯基曾评论这幅肖像时就说过:“波塞尔的自然美和饱满的生命力,使我们心神迷恋。”

戈雅一生中除了为宫廷贵胄画有肖像外,还作了大量亲友和同时代人的肖像,这些作品高度表现了画家的艺术成就。《波赛尔夫人肖像》是他肖像画中的重要作品之一。戈雅在这幅画上生动地刻画了这位翻译家妻子的形象和充满青春活力的精神。她一手插腰,一手轻拂头纱,显露出高傲与自信的神态。戈雅用钢熟的笔调描绘了衣服和半透明头纱的质感,并运用皮肤的暖色与背景的冷色进行对比,造成既洗练又富于变化的色彩关系,这在欧洲肖像画作品中被作为具有典范意义的作品。

这就是戈雅的《波赛尔夫人肖像》的油画赏析,透过画像我们仿佛看到一位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波赛尔夫人。

盛行于中世纪的疯子和愚人画,也是戈雅绘画的另一主题。显然,这是神权之外的“辖地”,也是相对较自由的艺术表现领域。异端法庭规定不可以画裸体,也不可以画出圣母的脚。而表现疯人院之癫狂的幌子下,尽可以铺陈赤身露体。博西、布鲁盖尔笔下的愚人面目扭曲丑恶,也通过画面上展现他们行径的前因后果,突出愚人在智力上的缺失,而戈雅笔下的疯人体格有如古典石雕般健壮,又被生命的汁液撑得饱满,他们或歌或啸,疯狂更像是外界强加于他们的处境,一种只能如此的宿命。

戈雅艺术成就

美术史记载:近代欧洲的绘画是从戈雅开始的。戈雅是世界上最全面的画家之一,查理四世曾赐予他西班牙“第一位画家”的头衔。戈雅一生创作极为丰富,肖像画就有200多幅,还有风景画、版画等等。戈雅从早期巴洛克式画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他一生总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1824年戈雅在波尔多市西班牙自由侨民法国中心度过最后四年。1828年4月16日病故,享年82岁。许多国家都发行过以戈雅的绘画作品为题材的绘画邮票。1985年3月14日,前苏联发行了“苏联列宁格勒埃尔米特日博物馆馆藏西班牙绘画”绘画邮票一套六枚和一枚过桥票小型张,这枚过桥票小型张就是选用了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著名绘画《女演员安东尼萨拉特肖像》。1996年1月1日,保加利亚邮政发行了“西班牙画家戈雅诞生250周年”一套四枚的绘画邮票和一枚小型张。四枚邮票分别是:《一次去圣伊斯多的朝圣》、《青年们》、《1808年5月3日枪杀马德里抵抗者》、《阳台上的少女们》。小型张含二张绘画:《裸体的马哈》和《穿衣的马哈》。

狗 1820-1823年,石膏上油画,普拉多美术馆,马德里 戈雅作品赏析

狗,石膏上油画作品赏析

一切都太晚了。他无法逃走。画作很高,人们几乎看不见这只狗。没有什么举措来阻止流沙,刚刚有人被淹没进去。这幅画有时看起来令人疲劳:像条狗一样向流沙的意志屈服吧,流沙会吞下一切人们不愿看到的东西,或是人们不希望自己曾经看到的东西。

颜色在消褪,变得很容易流动,不附着于任何东西。它们不再说话。光从画面深处显现,但是很快就被污染了。狗,累了。

戈雅是在墙上绘制的这幅画。他的笔触融化、消失在空虚中。他在与几乎完全看不见的事物一起工作。但他紧紧抓住剩下的东西,一直在努力,要让任何还希望活下来的生物不从手中流走。这幅图画是一种缓刑。在破碎的物质中,磨损的痕迹没法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也不说有哪些教训。这不是故事的结尾,也没发生什么事件。画作存在于虚空之中。

什么都听不到。也许,狗的呼吸可以穿透画布标明。他迷路了,甚至不知道画的边缘在哪里。在反复出现的灰色和赭色中,只能看到一些条纹,也许有指纹,或是拖动的爪痕,都是一回事。

他正在掉落到一层空间中,赏画者无法进入这个空间。意识随着身体沉下去,也只能想想自己消失的过程了。

画作几乎像是某种风景,或者至少是某个地平线的起点。狗的两只耳朵竖了起来,他在尽力保存自己的体力。另一边,线条看起来想爬上山峰。时间还未到来。在石膏的划痕上,他看到了别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灰暗而漫长的一天在他身边慢慢合拢,生出阴影和精怪。

狗向上望去,看着某样东西,或是某个人。他在等待,耐心在慢慢扼杀他。打猎时的左冲右突让他陷入目前这无名的混沌,将要把他吞没。对长久期待的猎物的追逐,现在已成为遥远的梦。猎物早就逃走了,他从未有机会接近猎物。画家的疑问是:为什么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快就变得孤独无助?

狗没有动。画笔上的颜色没有重量,像灰。

老妇人 1808-1812年,布面油画,181x125厘米,美术博物馆,里尔 戈雅作品赏析

老妇人 作品赏析

我们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道这幅画是耀眼夺目、智慧过人,还是纯属怪诞荒谬。在它令人目盲的光亮和吞噬光亮的黑暗之间,我们无处藏身。我们被夹在老虎钳中间,被两个老妇人(viejas)那蹂躏至毁的脸牢牢定住。尽管这个西班牙形容词是阴性的,也难以确认模特们是不是都是女性。标题就像这幅画一样无情。它完全不考虑礼貌得体。衰老已经侵蚀了这些女人,即使用来描述她们的单词也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就是一个女巫,穿着仙女的衣服。

二者哪一个更糟?无疑,是坐在那里衣着奢华的那位,每个人都盯着她。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她才穿成这样,而且成功了。她戴上自己所有的戒指和耳环,它们太重,拉着她的皮肤,但是它们亮光闪闪,夺人眼目。女人在头发里插了一根钻石箭,颜色十分自然,看起来仿佛一缕阳光,像是朝着丘比特和他的把戏点了下头,也许代价有点高,也是一个愚蠢的姿态。“但在我的年龄,一个人可以炫耀。而且你永远不知道,你必须准备好。也许是今天傍晚?你瞧,人们还是会觉得我有魅力。”

站在这幅画前,所有人都会感受到其中的心碎之意。要不,我们就会对其中明显的嘲笑感到愤愤不平。但是其中的力量无疑会让所有人触动,除非我们太年轻,衰老只是童话王国里面的事情,其中邪恶的后母在她们的镜前焦急发问:“我还是她们之中最漂亮的吗?”只有白雪公主或者白马王子才能对这样一幅画微笑,只有知道自己是不朽的人才能。

她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裙子。她的侍女——无疑就是旁边处于从属地位的人物——穿得更朴素,就像她女主人的一个影子。她那猪一般的脸上,两个眼圈黝黑,很明显,她还没有丢掉抹眼影的习惯。也许那是死亡挖出的两个穴窝。在她的黑色披肩头纱下面,她的头发就像狗的毛。她是个忠诚的仆人。但是对谁忠诚?她拿着一个镜子,背后能看到两个单词:“Que tal?”近来可好?这样的一个问题!是她在问?还是她手中那个无用的东西?是身着盛装正在扮美的女人?还是象征时间老人的白发老头?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像拿着一根权杖,他根本就是主持人。到底是谁在说话?但在那时,有谁真得想知道答案么?谁会为这没有牙的女人代言?她已经费尽力气想要变得好看。而且她曾经美丽。是的,你记得……

至少那裙子是新的,还是最新款,夏夜中看起来轻盈无比。戈雅没有用丝绸或棉布包起这女人,而是用一块纱将她蒙起来,似乎根本看不见纱的存在。奇迹般的裙子。既最华丽,又最低调。这是第一次舞会穿的裙子。或者是一个人最后的机会。颜料没有想要描绘这裙子,而是在老女人的身体上自由游走,赋予她另一种现实,这裙子根本没有颜色。她也得经历遗忘才能到达这里。这些纱,这些疯狂的姿势。她在来路上知道一切,也丢失了一切,除了光。

她的手中有个小镜子,也许是一个有图案的圆形徽章。它不离两手,这手看起来没有那么老。这小物件是私人物品,用来检验别人说的话,也是沉思,在她的耳中呢喃私语。

她的注意力太集中,以至于无法理解身边发生的事情。突如其来的温暖不是夏日的微风。她以为那是爱抚,但实际上是时间老人的呼吸,正在擦过她的脖颈。

他突然出现,什么都不做,就是走过去,站在老妇人身后,探头过肩,像一个充满警惕的同伴,关心她的一举一动,但纯是出于自己的利益。毕竟,他是时间老人本人。他的名单一直保持最新,而且从未看到过结尾。是否看够了皱纹和疲倦之色?看够了混乱的想法和痴迷的记忆?看够了无眠之夜和漫长等待?看够了疯狂的喜悦和酒醉的心烦意乱?如果她可以看到时间老人巨大的翅膀,一定会羡慕它们的精致,如珍珠一般,如此适合她自己的特别品味。她也许会嫉妒他的优雅。

时间以寓言形象出现,这是一种传统图像表现手法,而戈雅为其赋予一种令人不安的新鲜感。他的外形如同一个活生生的人,像是需要小心对付的一个生活中的主角。时间不是用来回想的观念或主题,而是现实,伏在我们背后,它可不会礼貌地宣称自己的存在,它是一个满嘴脏话的来访者,是苦难的根源,在我们的皮肉上开出皱纹和沟壑,变红我们的眼圈,让我们干涸,把我们丢下来,束手无策。

人们会怀疑,这些椅子越来越硬。今天看来,整个气氛有些压抑。时间老人不断往前倾斜,这是最短的缓刑。她没有怀疑。但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时间老人会将她扫到一边,只需一次挥动。不过,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在观察他,聪慧地观察着她的敌人的进展,而且从未让步。

最初的震惊不过是初步尝试。这幅作品的众多元素在图谋戕害观者,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最残酷的镜子不是递给老妇人的那把,而是老妇人自己。她的衰老就是我们的衰老。无论我们是谁,所有的虚荣和面孔结局完全一样。

这永恒的女人发起了风烛之年的调情,我们还为之着迷。我们是有意被置于讽刺之地。但是时间老人不只有这点把戏,当我们投入画中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来临。

画作的背景不再想要描绘任何事物,它已经超越了时间。距离已经成为朦胧的空间,颜色在其中消失于前所未有的光亮中。它探索了现实,而且已经完成探索,发现现实微不足道。在女人的裙子上,颜色像烛泪般流动。戈雅让其流动,将其变成奇迹。在这里,它早已经把可见的世界甩在后面。

《裸体的玛哈》之所以被认为是极不道德而遭受宗教受判,是因为在此之前尚未出现过真正的女性裸体画,这种说法不无道理。因为,在十七世纪久负盛名的宫廷画家委拉斯贵支的作品中,也有躺在床上的裸妇的绘画作品,但主角是美的女神维纳斯。戈雅所画的裸体,无论是躺在长椅子上摆出挑逗性的姿势,还是脉脉含情的眼神,谁看到都会觉得她是有生命的女性。另外,他还画了另一幅完全相同姿态的《着衣的玛哈》来强调他画的是纯粹的女性裸体。如此栩栩如生地描绘女性裸体的“裸体画”,在西洋美术史上,可以说是首次出现。

戈雅 阳伞

关于西班牙画家戈雅的《裸体的玛哈》这幅油画的模特儿,目前有两种颇具说服力的说法。一说她是第十三代阿尔巴公爵夫人玛利亚·德·彼拉尔·卡列达娜,这种传说在马德里的上流社会中,从十九世纪初就开始流行。不过,有关公爵夫人承认该事的证据,自然是一点都没有找到。但是,自从法国的美术史学家于一八四五年发表了他们的见解,认为画中人物的确是公爵夫人后,这种传说开始慢慢地有了定论;另外,法国诗人波特莱尔在评论这幅作品时,也曾这样写道:[阿尔巴公爵夫人是位奇特的人物,她总是流露出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表情。其实,这种传说起因于如下事件:在一七九六年的夏天,戈雅曾应邀到安达卢西亚的公爵夫人宅子,他在那里与夫人一起度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而戈雅本人也确实遗留下了不少显露两人关系的绘画及书信;另外的一种说法是:画中人的脸部与公爵夫人年轻时的面孔很相似。

对这种说法持否定意见的人们则说:“既然这幅画过去曾与阿尔巴公爵夫人强烈对立,且是王妃玛利亚·路易斯的情人哥多伊所有,那么阿尔巴公爵夫人不可能是画中的模特儿。”从而认为绘画的模特儿是哥多伊的一位妻妾帊皮达·斯多奥。总之,在还缺乏能够断定模特儿是谁的可靠证据下,这个美女的真实身份将永远是个引人议论纷纷、猜测不断的谜团。

《卡洛斯四世一家》

作品名称:查理四世一家 - charles iv and his family

作品尺寸:336x280

作品年代:1800

作品材质: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

现收藏于: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油画《查理四世一家》被某批评家评论为:“宛如中了彩券的面包夫妇”,画家戈雅以纯写实主义的表现方法,揭示出王室成员脆弱的本质。传说十三人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因此便把画家本人也画了进去。而在十四个人物当中,完整地露出手部的人也很少,所以也有一种说法:戈雅不擅长画手。

在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之下,戈雅在油画《查理一世一家》中用富丽的色彩画出西班牙国王查理四世全家庸俗丑的真实面貌。国王身挂勋章绶带,实际上却是个无能的昏君,掌实权的其实是位居画面中央的露易丝王后和她的情夫。

油画《查理一世一家》现藏于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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