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波和一凡对李海棠的回复体现出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心态
郦波和一凡对李海棠的回复体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心态,
今早有位老先生,是我的师长,要我发表一下关于郦波教授和一凡诗词客先生的某些争论的事情,我个人才疏学浅,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副教授,没有资格评论教授和先生,但是老师也说,文学争论,其实谁都可以参与,即便是一穷二白,也可以挑一挑错别字。
我还是不敢评论两位的作品,只是想说一下,我看了很多的朋友对李海棠抨击一凡先生的回复,惊讶的发现一帆先生也有回复,当然回复是什么,我走马观花,实话说也没仔细看,但是我很感动,因为一凡先生作为一代才子,能够屈尊给一位假专家(哈哈,李海棠又要到我家蹭饭)亲自回复,足见是雅量高致,难得的礼贤下士,李海棠不羞愧死,还敢在那里洋洋洒洒做三家村的裹脚布吗?
而我看郦波教授,虽然没有驾临,但是也很快做咏怀小诗一首,我摘录了两句。
“我笑彼二虫,彼笑我鲲鹏。各个得其所,夏虫莫语冰。”这个很值得玩味!首先,这个二虫是不是虫二?我个人认为是也不是,虫二是风月无边,但虫二就不是那样简单了,我也不解释了,郦波教授已经解释了,因为夏虫不可语冰,不过我等在郦波教授的眼睛里,还不如井底之蛙,我等都是池塘浅水里的山瑞。我自横刀向天笑,这个王八也是长命百岁吧,至少一千年以后,可能浅已经变成枯井,我思故我在,用李海棠最喜欢的话说,我还在樊楼等你。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个鲲鹏两字,沧溟先生究竟是不是用庄子的逍遥游做名号,还是用的装蒜的李海棠拍马屁的北冥有鱼做名片,这个我不能说,也没法说,但是我宁愿相信,这个是一种隐晦的回复方式,这个就是一个科班和江湖的不同,江湖是直接,笑骂由我,但是科班不行,明明是想要感谢,但是还要装成我欲仁斯仁至义的一幅嘴脸,让你看金叵罗颠倒淋漓意,然后你自己回家想想,满意了,千杯未醉呵。
这个可能就是郦波教授和一凡诗词客先生在文化心态上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象吧,而究竟你喜欢那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