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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和二王子也提出要求,说第二天等人决定去北海游玩,那知道一提出来,这礼部顿时就觉得如此重要的事情当然不能光他们自己去,一定得要尽地主之谊,因此要礼部的官员随行,然后顺便好计划好了路线,南海、中海、北海、万岁山等等。二王子和国师完全没想到明朝官员居然如此热情,如此一来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只有答应。在晚上的时候,三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国师把事情说了一遍,旋即道:“现在问题便是若是这些朝廷的官员上了船,我们根本就没机会在两船想错的时候换人,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紧紧的陪在我们身边,根本就没办法换人!”而且另外的问题便是,这些官员一定会安排不少的侍卫在船上。如此一来,几天来辛辛苦苦的计划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搅黄。沈云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想了想,道:“不如在前往途中就换人,我和无霜明天一早也就不加入护卫的队伍,反正白天我们基本上都不参与,也不会有人会怀疑,然后中途下个车,到时候国师找个理由直接就让替身上去。”
右教教主想了想,道:“这样我倒是担心会不会被东厂给发现了,还有左教教主的人?”沈云道:“对,现在我们也在找左教教主,左教教主同样也在找寻大祭司的下落,若是他们发现他们两大劲敌居然在一起商议事情,谁都知道商议定然是对付左教教主的事情,那么他们定然会从暗中溜出来!”右教教主顿时明白了沈云的意思,道:“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沈云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们仅仅知道左教的人马藏在京城,可是即便是锦衣卫现在也没办法找到他们的藏生之处,我们也非常的被动,还不如干脆把他们引出来!”沈云道:“二王子殿下,你们一直都是左教的目标,他们一直都是把你们当成了鱼饵。”右教教主道:“杜帮主言之有理,我们并非今天才变成鱼饵,我们一直都是,只不过一直以来我们都非常的被动。而且对于杜帮主的话我也想了想,先前我们的想法还是有些问题,我们一直觉得可以让大祭司的人成为我们的奇兵,这样可以乘机打左教教主的一个出其不意,可现在若是他们不现身,我们也找不出来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那么这奇兵根本就没任何的用武之地。因此当前最主要的就是把他们找出来,既然没办法找出来,那么只有引出来!”
二王子听他一说,自己在想了想,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道:“若是左教教主看到我们和大祭司会面,定然会忍不住?”右教教主道:“也不是一定忍不住,这个时候就得看谁有耐心!”说完,看向了沈云,道:“那么就有劳杜帮主了!”正如沈云而言,现在就是钓鱼,自己等人是鱼饵同样也是渔夫,能不能钓上大鱼,还是的靠耐心。第二天一早,礼部的官员便派人前来迎接二王子和右教教主,因为他们之前遇到过袭击,因此还有接近一百多人的护卫队,而这护卫队便是东厂的番子。沈云和陆无霜在远处看到前来迎接人马居然东厂番子,也非常的意外,要知道保护外国使臣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们才对。“二王子会不会有危险?”陆无霜问道,要知道东厂的番子也是刺杀二王子和国师另外一波刺客之一,现在把二王子等人交给了番子,岂不是送羊入虎口。沈云摇头道:“东厂番子应该没那么笨吧,在他们全力保护着之下的二王子或者国师若是遇刺,挑起两国纷争,这东厂的厂督等人难辞其咎,他难道甘心用自己乌纱来换二王子等人的性命,我觉得没这个可能,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发现保护自己的人是东厂的番子,二王子和国师应该也会把高手安排在自己身边才对。反而我觉得由东厂的番子来保护他们,他们更加安全!”陆无霜细细的想了想他的话,在看看那群人,道:“他么已经出发了!”两人迅速离开了这里,然后直奔已经安排好地方,在哪里另外一个右教教主已经在那里等着。这个地方是一个可以吃早点的茶楼,在这一片非常的有名气,因此早上前来吃饭的顾客很多,随时都处于爆满的状态。而这个茶楼也是前往南海码头的必经之路。车队浩浩荡荡的抵达这里的时候,右教教主突然叫停下,然后对随行官员道:“大人,本国师看这里生意好像挺好,能否在这里用点早点?”他都说出来了,这官员当然不能说不行,于是车队也就停了下来,国师等人也就齐齐进去用早点,当早点吃完之后,国师也借机去方便,这方便当然不需要东厂人作陪,于是便让他的贴身侍卫护送,而在后院,他便和另外一个假扮他的替身进行了交转,假的便回前面和二王子一同在明朝官员的陪同下等会便去游玩北海,而这边则直接登上了在后面等候的马车,匆匆忙忙从预订的地点奔去。大祭司现在还是非常的谨慎,在双方没有达成相关协议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愿意把自西山一战,圣火教高手尽出,大祭司也没露过面,所以他到底什么样子,沈云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
右教教主道:“对于这大祭司,老夫了解的不多,毕竟当初他们的大本营在圣山,而对于我们威胁最大的还是……”“嘘!”话还没说或晚,沈云竖起了手指,止住他接着说下去,缓缓的捞起了车帘朝外面看起,赫然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除此之外,马车距离街道两边的距离非常近。沈云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喝道:“走!”几乎在同时,断水剑出鞘,寒光闪过,眼前的车帘子瞬间化成了一片片废物的破布,而趁着这个机会,沈云带着右教教主已经钻了出来。“哗啦!”就在瞬间,背后的马车一下子变成了碎片,破碎的车厢四处飞舞,拉车的健马更是一声长嘶,超前奔去。沈云根本就没时间去看着马车已经被破坏成什么样子,连忙拉着右教教主顺势一滚,靠近了墙边,一掌拍在了墙壁之上,哗啦一声巨响,木质的墙壁硬生生的轰出一个洞来。紧接着,沈云两人躲了进去。就在两人躲进去的瞬间,噗呲噗呲的声不断响起,原本两人刚才落脚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弩箭。沈云也不敢停留,带着右教教主立刻从这个房间奔向了另外一个房间,刚刚离开,背后的墙壁瞬间又冲向而下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个洞。
沈云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同样在大街上砸坏了马车的那件凶狠的兵器,那件兵器非常重,一般人根本就拿不起,可能拿得动它的,便成为一件非常具有破坏力的兵器,这些简易的房屋在他面前简直就如纸糊的一样。对方到底多少人,沈云现在并不知道,也不敢就把右教教主留下,自己去应敌,只有带着他从这间屋子逃道那间屋子,然后再从这套房逃到那套房。而在背后,那个硕大而还带着几分恐怖的兵器正紧随而至,毫不留情把那些单薄的房舍砸得粉碎。若是身边没有其他人,定然停下来和他斗上一斗,哪里会如现在这般狼狈被人追得四处逃窜。除了那个紧随不舍的兵器之外,那些弓箭手也是一个麻烦,他们在屋顶窜来窜去,时不时射上几箭,的确是伤不了自己,却不得不防备。不过这些都是看见敌人,沈云更多的担心的却是看不见敌人。自己的计划应该比较严密,为什么会被发现,而且还被设伏,这点让人非常意外,那个马车虽说是临时雇佣,可有那么巧就是别人安排的刺客?还有弓箭手,上次晚上被袭击也有弓箭手,然而那些弓箭手很有可能就是东厂的人,之前的袭击或者说是碰巧,可这次显然不是碰巧,若不是碰巧,那就是有预谋,难道说在己方这边大祭司和右教教主还在提防彼此的时候,左教教主和东厂已经联合起来了?毕竟他们的目标是一致,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那就是难道敌人觉得就仅仅派出用流星锤的和这些弓箭手就能把自己两人击杀?是他们对他们自己太自信还是太瞧不起人了?沈云并不觉得敌人瞧不起自己,那么还有其他高手在等着才对。
程子君,又名程双红,作家、编剧。笔名:程晓枫、程虫虫、梅映雪、梅虹影等,生于八十年代,河南省周口市人。金牛座男子,以通透为理想,以简单为目标,人生信条为“一切看透,更要相信美好”。诗歌、散文、小说等作品散见《河南日报》《芳草》《羊城晚报》《短小说》《精神文明报》《雪花》《现代家庭报》《扬子晚报》《青年作家》《人民日报》《长沙晚报》《吐鲁番》《青少年文学》《思维与智慧》《读者》《青年文摘》《青年博览》《报刊文摘》《37°女人》《小品文选刊》《传奇·传记文学选刊》《佛山文艺》等刊物,诗歌、散文、小说作品入选年度选本。著有长篇小说《雪花神剑》《血海浪花》《苍茫》《法医龙飞》《面包树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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