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药,将创新进行到底​!

博瑞医药创始人袁建栋博士说过,做药是一场修行。随着新药研发难度和成本的逐年增加以及药企间的竞争日趋激烈,亦注定了这将是一场你追我赶、没有终点的马拉松赛跑。医药人若是想在某一赛道建立对手难以超越的壁垒,意味着其中的每一个步骤做到极致,将创新进行到底!

即将逝去的庚子鼠年是风云变幻的一年,全球仍处在疫情肆虐的恐慌之中,并引发了社会对新药研发的重点关注。如果用“大医精诚,止于至善”来描绘白衣天使的风采;“致力创新,止于极致”或是对医药人最合适不过的写照。过去的这一年,医药魔方报道了诸多与产业发展同频共振的优秀创业者和创新人物,今天和大家再次领略他们的风采。

与创业者同频

85后创业者王嘉显从2009年就开始研究诱导多能干细胞(iPSC)治疗心衰等多种疾病。在他眼里,“创业是一条违背人性的孤独之路,会遇到很多难关,如何克服每一道难关,如何把一个企业做成,得看意愿有多强、信心有多大。”

中国创新药领域的拓荒者鲁先平创业近20年来,见过的风浪和危机数不胜数。面对新冠疫情,他的心声更像是一位长者的教诲。“Think Big,Think long,思长远谋大局,回归到基本面,思考真正的风险,用超长期的视角洞察变化,把握机遇。”

童友之坦言,“选择创业这条路的人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希望能够在新药研发领域'有所为,有所成'。”开拓药业用十年的时间,实现了在港交所上市。在他看来,当一家创业公司各方面状况越来越好以及投资机构对新药研发的热情攀升,应该抓住机遇,同时推动多个项目研发。

以前,数字化转型还是企业的选择题;现在,早已成了企业生存的必答题。贺恩霆执掌赛诺菲中国区总裁后很快便感受到,“与其之前负责的巴西市场相比,同是新兴市场的中国市场体量、创新速度以及政策变化带来了一系列挑战与机遇。面对中国市场,加速业务转型成为跨国药企中国业务增量的新起点。”

从科学家变成企业家,是周国瑛给自己全新的挑战。不断为了新的人生目标忙起来,是她最最最理想的状态。在她看来,做新药的人,在高处时,不要太过得意;在低处时,也不要太过沮丧。新药研发一直处于“0分”或“100分”的起起伏伏中,整体类似趋势向上的“过山车”。研发中某个环节的“0分”,并不代表项目完全失败了。当然,某个环节的“100分”也并不代表项目已经成功了。

“基因女侠”廖国娟创业21年,从未改变“做世界最好、为世界更好”的初心。在她看来,创业一定要以解决痛点创造价值,赋能企业发展,推动行业进步;其次团队要不断思考,不断发现问题,勇于创新,创造性地解决问题;第三要着眼长远,踏实做事。

谈起临床开发策略,CMO老兵王进认为,临床开发策略的考量应始于立项,细化在IND阶段。其中探索临床指征,定义目标病患和确定测试指标需要综合考虑靶点生物学、医药市场需求、临床开发途径、政府监管机构的政策和先例以及健康经济学和保险支付等等因素。在创业公司,大多受限于人才和团队建设,需要进行更为前瞻性的战略布局。

创业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敢于参加本身就需要破釜沉舟的决心和背水一战的勇气。杨大俊因为热爱而选择、因为选择而坚持。在他来看,创新和国际化是生物医药企业乃至行业做大做强的根本。一个企业的成功与否,不能只看过去和现在,要着眼于未来。

与创新者同频

创新是医药产业向上的内驱力。过去的一年,医药魔方与宁静访谈录联合出品的《遇见创新者》一共采访了12位具有不同“创新”特质的医药公司创始人。

做了十年小分子药物研发,基因治疗的大潮来临让吴振华眼前一亮。在他看来,此时在中国进行基因治疗的开发恰逢天时地利人和。同时不能把思想和眼光只放在中国市场,一定要有全球观,一定要在技术和管线上有进入国际竞争的创新性和领先性。

方南理想中的生活是不断尝试新的东西、不断面临新的挑战,然后设法去解决。在理想的驱动下,她创立了一家取意“格物致知,识微通元”的生物技术公司。她说,“就是想把单细胞测序这样的创新技术真正应用于临床,改变现在临床诊断或药物开发的一些常态,真正解决与健康相关的问题。”

现在坚持做抗菌新药开发的人都在喊“太难了”,因为与其它药物相比,抗菌药要求的安全性非常高。尽管艰难,袁征宇的团队却都在继续坚持,因为他们有一个朴素的信念:患者需要,那便是值得。

成森平团队虽不是3D打印技术最早的发明人,但他们抓住了时代赋予的机会,以应用者的身份,参与到新兴技术与传统制药领域相结合的变革浪潮中。在她看来,互联网已经改变了传统行业的诸多方面,也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模式和生活习惯。3D打印技术也必将会改变传统制药行业。

PD-1成就了一批布局早的公司,但这种机会不常有。王结义认为,既然PD-1、CTLA-4抑制剂是负向机制,是在“踩刹车”,让免疫细胞继续走就能够有效,那么主动刺激这些免疫细胞,也就是“踩油门”,理所当然能够起作用。做激动剂是给免疫细胞“踩油门”,但这个“油门”不能随便踩。

从晨兴创投的技术顾问到兴盟生物的创始CEO,曹一孚的职业跑道变换的背后,是其对医药投资精髓的认知。在他眼里,一个好的投资者并不只是花时间和精力寻找投资机会,而是要设法帮助和推动创新者达到预期的目标。正是他这种不断扎根的投资理念,促使他下场踢球,与创新者同频。

魏东说,创业公司要做到业务聚焦,得找到与自己的优势和未来最有价值的几个点。尤其是生物技术创业公司,技术转化能力极其重要,且这种能力与科研能力完全不同,能够胜任创新生物技术公司管理并具有丰富技术转化经验的人才在国内相当难找。以帮朋友公司找CEO的使命,魏东也误打误撞成为了一家基因编辑企业的CEO。

传统CRO的商业模式就是一锤子买卖,即使客户反复购买一家CRO的服务,服务完成后,在客户价值里CRO也不会有任何长期收益。CRO要不要转型?CRO如何转型?沈月雷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了行业另一种选择。在他看来,与甲方客户“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将成为新药研发的趋势,CRO和生物技术公司的界限也将变得模糊。

从小就酷爱哲学的陈航,曾是MIT中国创新与创业论坛主席,他对理解世界的本源包括生命的本源始终充满浓厚的兴趣。陈航想告诉业界,AI只是驱动新药研发的一种方法,是对体系的再认知,需要整合生物物理、高通量实验平台才能实现。“AI驱动新药研发”这个说法更确切地应该说“计算驱动药物研发”,因为计算意味着理性的设计。

2020年的世界被席卷而来的新冠疫情彻底改变。将DNA疫苗技术转化为新冠疫苗产品并实现大规模的量产,在全球新冠疫情的防控中发挥作用,是王宾工作生涯最重大的意义和价值。他表示,坚持把各种技术路线的新冠疫苗都开发出来、储备起来,未来如果出现其它疫情,能更从容地应对。

“为什么我们能做而别人不能做?为什么我们能比别人做得更好?”柯华珠在选择项目时,总是要回答两个问题。在他看来,骨关节疾病创新药物研发是他们团队最擅长的。因为专业,所以才有自信。他也坦言,一个药物获批后是有生命周期的,假如最初的3~5年市场做不好,以后也很难扭转,所以不能错过窗口期。

钱峰认为,面对胰腺癌这种复杂的疾病,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基于科学假设。即使基于动物试验的前期数据很漂亮,最终用在人身上会有怎样的结果,没有人能预先知道,所以科学的未知及不确定性就是所有科研工作者面临的最大挑战。窛翔说,做药物研发遇到困难是最正常的事,遇到困难也不算什么大事。工业化整体设计的能力,会加速产品研发的过程。

COVID-19流行,给全球带来诸多挑战。一群群与病毒、疾病对抗的医药人,从应激反应的冲击波中清醒过来,与时间赛跑,把医药创新做到极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2021年,让我们记录更多医药人的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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