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花忙
只为花忙
剪了一枝月季插瓶
那朵粉嘟嘟的美人嘴儿原来不是月季呀——长久以来,就分不清蔷薇和月季,反正都是蔷薇科;喊了三年的彩虹蔷薇竟也不是蔷薇,它才是月季。这下彻底糊涂啦。
早起,我在厨房准备早饭:热牛奶,杏花楼的银丝卷切片,裹蛋液,入油锅,煎成两面焦黄。
从楼上传来的惊喜,随着脚步声就送到眼前了:你猜,新品种的月季开了几朵?鼓足劲儿地猜,顶多四五多,昨夜打着手电上去探寻过。
不对。七朵!配上多么夸张的表情都不过分。
等不到吃了早饭再去看花,立马奔过去。与隔壁芳邻相比,新花更美呢,颜色浅了几个色号,粉得淡雅;凑近去闻香,香气也厚重。模样还标致。
两株月季并肩挨着。好像较劲似的,老月季更开得发飙一般,顾不得体面,透着一股子艳俗。
七姊妹,蔷薇花
午睡醒来,最先念着的,是新花的香气。随手打开形色识花,吃了一吓:七姊妹,蔷薇花。难怪哟,不多不少,正好开了七朵。
再看彩虹蔷薇,竟是月季的栽培品种;接下去问红玫瑰,形色说,叫月季。实在不敢再往下问了:突然想起去年春天,拿了麻花问它,它说是苦瓜。
我们也不做植物学家,不管它到底叫什么了,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好好欣赏才重要。
就这两天吧,彩虹蔷薇要开了;不是一朵两朵三四朵,而是一片、半面篱笆墙,整个春天都将收纳在亮丽的彩虹里——蔷薇过后,春天即将谢幕。
红玫瑰、黄玫瑰和鸢尾花并属于闲园的下一档花期。
鸢尾就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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