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一颗心真的可以摇动一颗心吗?(附星月无痕、徐秀伟的短文)
一位年青人在朋友圈里发:总有人问我对象怎么样?现在我统一回复:我对象很好,我对羊也很好,我对猪也不错,对动物都很好。我很善良,谢谢[微笑]
不到6点起来。修改昨日记。推送。
不到7点,丁副校长的车已经停在篮球场了。我随他的车到关刀。进老刘馆里。老刘不在那里了,他的媳妇还认识我,知道我吃小笼包喝汤。和我一同坐车来关刀开会的还有棋盘村一位姓魏的人大代表。我也请他吃小笼包喝汤。吃过后,我们继续在店里坐坐。他的一个熟人来了,和他谈一个年轻人:当主管,一个月起码1万多,不搞了,回来了,想弄个厂长当当。
离开会还有时间,一个人去关刀桥。大雾中,看一个人在桥下的河中放鸭子,抱着大包的饲料袋给鸭子下食。
8点进镇政府。先到设在政府内的食药监所,门是关着的。给所长电话,说:“我是云溪学校的潘校长,应约来所里谈交罚款的。”所长正在武汉出差,只好再约时间。皮副镇长看到我,引我到办公室,给我泡了一杯热茶。
8:30,以“两代表一委员”的身份上政府三楼礼堂参加平安创建、四城同创、精准扶贫等工作的推进督办会。主席台上坐了六个人:刘镇长、何胡两位副书记、皮聂两位副镇长、谭宣委。他们一一讲话。我听到了11:30,提前出了会场,实在是尿都憋不住了。
几个特殊的朋友在12:30后到了云水。他们已经围着云溪湖转了一圈。我和在县里顺利考完通过科目三回云溪的葛园一起陪着吃个饭。
做净水器生意的葛总送我回城,送我到教育局。局里的一个会议已经开始,大家正在看一个电视问政的短片。我坐在后排看。
傍晚,阿龙开车接我去吃饭。同桌的都是他们学校的篮球代表队队员。听他们说,下午打败了关刀代表队,明天如果打败隽水总队,就可以进入下一轮。
滴酒未沾的我,被阿龙安排人开车送到了小区。上楼后,发现可可正在洗澡。她因为洗澡错过了给我开门而有点可惜。后来,她做作业,招手要我帮她的忙:爸爸,记除了组日记,还可以组什么;刘,可以组什么?我告诉她:刘,小刘,老刘;记,记住。
和江苏一位朋友聊天,放松一整天忙碌奔波的神经。有种聊天,是一个互相打开的过程,就像县教科院的标语:“一棵树摇动一棵树,一朵云推动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这是德国的哲学家雅思贝尔斯的教育之论。它适合一切真诚有趣的对话。
徐校今天在学校组织法制教育大会。晚上,她利用放假时间到医院看望了小宇,告诉我:“小宇情况尚好,应无大碍。目前是视网膜内有淤血,化淤后可出院。”
会议中的静音模式一直没有改过来,于是错过了果济法师20点多的一个电话。22点后,我回信息过去表示抱歉。法师说:“没事,刚从普化寺下来,佛像运到了检查一下质量。原计划从普化寺下来到你家吃饭,看你没回信息就直接回寺院了!”
早上,我把星月无痕的教育随笔《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收到的赞赏转给她。她发给我一些文字,回答一部分持不同想法的留言者。我放在这里,以展示一种交流探讨的姿态。
学校该对学生教育负全责吗?
通城 星月无痕
日记《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推送,又被热爱乡村教育的潘校长转发后,被一些热心的朋友关注,还有评论,这是肯定的,我非常感谢潘校长和他的朋友,这些人都是热爱关心教育的人,有一些本身就是和我一样站讲台的。
对于其中两则评论,我想采用网络交流的方式做点解释。
文中提到的我班学生**,不是犯一点点小错,而是屡次犯错,我对他的教育有严厉批评也有和风细雨的谈话,但是他犯错不断升级,联系家长将他带回反省并非往外丢碳。
我写这篇日记的初衷是引起家庭对孩子教育的关注。**生活在一个没多少温暖而且父亲不怎么负责有暴力倾向的家庭,这样涉及家庭隐私的话我本来是不想说出来的,这里只好说一两句。这样的家庭对孩子不好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在我班读七年级,现在继续读八年级,他的变化,包括他的心理变化我是清楚的。对他的教育和挽救我是努力了并且尽力了的。身为学生会干部,课堂不守纪律,老师批评警告之后依然故我,老师继续教育他,他就打老师骂老师,这是小错吗?学校该全权负责对他的教育吗?不应该通知家长吗?
相比于城区一些学校将乡下孩子招进去,学习成绩差和难以管教的就慢慢想办法遣出来,我想,我们是做得非常不容易了。
教育绝对不是学校一方的事,更不是班主任一个人的事,出了小问题,学校和班主任可以解决,但是学生问题越来越大,难道学校要瞒着担着吗?如果那节课的老师没控制好情绪,还手打了这个学生,学生负气出走,或者造成其他后果,那老师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想,发评论的两位朋友应该也是老师,他们平时的对学生教育的工作肯定是非常出色到位的,我佩服不已。但是看问题不能过于片面或者断章取义,而要考虑到原发者的意图和初衷。当然,无论怎样,我感谢他们的热心关注。
多天前,天缘公益群的徐秀伟朋友为我的“云溪洞笔记”写下了读后感。难得陌生的她(他)这么用心费力,鸟儿感动感谢感恩不已!
读云溪洞笔记
徐秀伟
我偷偷地看了能看到的云溪洞笔记。
这偷偷主要是一种想看又怕看又想看的心态。因为我一直想当然地认为,在农村,不算集镇,是难以找到一个有学问的人的,甚至难以找到一个有追求学问的人,说具体点,甚至难以找到一个自己平时喜欢写点什么的老师。大部分的人,都喜欢空余时间奋斗在麻将桌上或调剂在菜园上,或闲逛,或三五个聚在一起聊天、一聊就半天。我自己也是一个没有什么追求的人,因为生活在农村的缘故,环顾身边的老师,都是这样的生活,所以很有安全感。云溪洞主,无疑让我吃了一吓。幸亏离得有点远。要是北京或上海或武汉出了一百个诺贝尔**奖得主,我都不会吃一吓,因为这些地方本来就是卧虎藏龙之地,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笔记于我有一些吸引力。不然,我不会天天都看了,我这个人看书比较挑剔,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学的人,不是特别符合我味口的书,我是懒得看的,但是云溪溪洞笔记,我竟然这些天,天天都看了。
我只是看,什么也不想说,也什么也不想写。今天,忽然萌生了想写一点什么的感觉了,于是我就动手干起了这件事情。
对这些文字的喜欢,不是没有原因的,我细细想了想,试图从心理学方面的方向去探求自己能不由自主地天天读这些笔记的原因。原因大约有这些:1、羡慕,羡慕潘校的生活方式。生活的环境充满了诗意,当然,这种诗意也许更多的是来自人的心境。朋友众多,谈笑常有鸿儒,也不乏尘世中的各色成功人,自身乐在其中,而又没被应酬所累,在尘世中出入自如。2、还是羡慕,羡慕潘校的智慧心态,其中有一点犹为深刻,就是潘校点拨一老师的话,说校长要是坚持这样,你就没辙了,劝慰老师要乐天知命。这在我看来,是一种智慧。人生不如意事是常八九的。这种智慧很重要。3、欣赏。潘校的文字,在我的审美能力看来,有点丰子恺的味道,我这个人读书不多,准确说是极少,所接触的作家中,能喜欢上的就更少,屈指可数,按喜欢的程度排名依次是:一、丰子恺,二、贾平凹、三、鲁迅。四、大诗人白居易。即便是第一喜欢的丰子恺,读他的书也不多,无非他的几篇散文,对其他作家的书亦然。我觉得丰子恺的文字充满了生活气息,又有一种真实而向上的温暖,有的人偏向消极悲观看破红尘;有的人又过于亢奋,像朝鲜又像大跃进,我认为搞不长。
云溪洞的笔记像一朵开在路边的花,有一点风便摇曳得自我陶醉;又像一股山泉,随着每天水量的微小变化而变奏出不同的乐曲。没有一点矫揉做作,故弄玄虚。这大约是云溪洞主常常记述了很多琐碎的事,却不怎么像流水帐的原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觉得枯燥哆嗦,除了洞主对这琐碎的“热爱”之外,还应是“洞边的山泉每天都有微小变化的水量”的原因。
热爱生活的人,生活从来就没有单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