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玲 我心中的惠姐
任以玲─我心中的'惠姐’
看着眼前的毕业照真是思绪万千,六十多年和他们杳无音讯。一个个鲜活的身影,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成为忘却的记忆,残存的记忆也将留在照片的影像里。我努力搜寻着正值豆蔻年华的照片里的故事。'任以玲’我心中的'惠姐’那不会忘却的情景就浮现在眼前。
记得那是在葡萄园铁小住校的岁月,全校实行寄读制我们从小就离开了父母独自在外求学。一个几岁的孩子在举目无亲的环境里是多么孤独无助、无依无靠。常常是一人想家全班呜咽,思念亲人,思念依靠是他们最朴实最现实的愿望。但现实是他们的父母但凡有一点办法就不会把他们送到这里,注定是望眼欲穿的思念和着眼泪伴随着他们成长。这就是我的小学童年。那时候学校食堂规定只许在食堂吃饭不允许带出食堂。但孩子们都爱吃零食,总喜欢把吃的东西偷偷带出食堂藏在课桌里饿了再吃。于是学校便组织全校各班轮流值日搜查全校的所有课桌,然后把搜来的馒头、油饼等集中送回厨房。那天该我们班值日,同学们从任以玲那班教室搜完出来我刚走到教室的前门口,不经意的向里一瞥,看见教室里只有我的惠姐。心里一楞心想惠姐应该在天水铁中上学,怎么会在这里?这时我已经走过了教室,于是便停下了脚步折回头又来到教室门口,向里面看个究竟。呀!那不是惠姐是谁?真是太像了!足足看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里想她要是我惠姐多好呀。从此以后在我心里宁愿把她当作我的'惠姐’,而不愿这个心愿破灭。在我想家的时侯总会悄悄地跑到她的教室门口,看她在不在,只要看到她我的心就会得到抚慰感到轻松无虑。
小学过去了我考上了天水铁中,初二那年班主任伍大民领着一位同学到教室对大家宣布,这是任以玲同学今后和我们一块共同学习。这不正是我心中的'惠姐’吗!我又一次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她,我终于知道她叫任以玲了。课后我急忙来到她面前“你还记得我吗?在葡萄园铁小很看你的小男孩”“我有病休学了一年”。
初中毕业了,听说她回东北老家了,和毕业照中的同学一样从此便杳无音讯。六十年过去了我思念他们。(在垂幕之年如果有幸联系,请拨打13007538909 雷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