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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年前多少有些不同了,也许,这就是发展付出的代价。十年前我第一次踏入这片纯净的土地,便被走过石桥的那一片溪水谷地的天然草甸所惊讶,记得当时还修了一个山寨拱形门柱,古色古香上书老县城三个大字。草甸里野花盛开,蝴蝶飞舞,蜜蜂蹁跹,一群驴子尽情的在草甸撒欢嬉闹,欢乐的笑声响彻云霄,有的在玩老鹰捉小鸡,有的做千手观音状拍照,有的摩托骑手在四周外圈飙车,发动机轰鸣的引擎声给这寂寞的山谷带来远方朋友的问候。一队队驴友到来也使得当地人跟过节一样高兴,他们热情的欢迎着这些远道而来的城里娃。那时候每人一天就是5块钱管饱,睡一晚放5元钱即可。走在街上,当地的泥猴猴小孩子看到我们就怯生生躲在母亲背后或者将头缩在虚掩的门上,常常是给孩子们一颗糖,抛给他们一个小玩
老县城的美,美在她静若处子的晨雾。夏日的清晨,当农人们尚未醒来,远方的原野上渐渐升腾起一抹抹淡淡的雾霭,在目之所及的天际之间,在葱茏整齐的垅畔上,那些氤氲而起,悠悠扬扬的薄雾如梦如幻的辉映了绿树、村庄和原野,村庄的静谧,原野以薄雾回应着答案。烟笼寒水月笼沙,在苍山碧水之间,雾霭宛若一条洁白的哈达,给这片未曾开发的处女地披上了神秘迷人而又柔和的面纱。眼下气温清爽怡人,近处薄膜下的玉米已经齐约膝盖,一畦畦一垅垅和环绕村寨的雾霭经纬交织,让人既心生神秘梦幻,又看到劳作之下满眼碧绿铺就在这一片片充满希望的田野上,从而形成一幅活生生的户县农民画长卷,一个蓄着长长白胡须的长者,将画架撑在黄白相间开满小花的土豆地里,眼睛凝视着远山,时而在画布上点一下,时而默然不语,时而颔首微笑,时而拢拢美髯,浑然不顾脚下露水打湿的鞋袜。他一袭白衣,是那么飘逸,那么的仙风道骨,到底是他在画中想画尽这人间之美,还是他站在景中成为别人眼中的画,也许,人景交融,相得益彰,成就了彼此的完美。老县城的美,美在她绕城而过,潺湲欢淌的溪水。湑水河自东向西汩汩流淌在古城北面,沿途支流不断汇聚,到都督门后造就了引湑入黑工程。生生不息的河流,滋润哺育了这座高山石头城,滋养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使这个河谷盆地形成了独一无二的小气
老县城的美,美在她古朴自然的野性风貌。这里一条从东到西的街道贯穿整个县城。道路两边都是农家的土坯房。勤劳爱美的老乡们在房前屋后种植了各种常见的花草,也许是雨水充沛土壤肥沃,这里种什么长什么,牵牛花爬上篱笆,奋力的跃向房檐俯视着过往的行人。几棵野生的高山杜鹃也
张康宁,陕西咸阳人,曾以终南客老张或长安稼娃张康宁为笔名,1998年毕业于西北大学行政文秘专业,2013年获得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法学硕士学位,现工作于陕西省工业和信息化厅。爱摄影、爱旅游,喜爱文学,开设博客,亦有上百万字记录成长点滴,未曾公开发表,权当记录成长点滴的“自留地”。酷爱户外,十几年来踏遍秦岭七十二峪,每逢看到绝美景象,归来多以文字记之,聊以自慰,兼于朋友同事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