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识的本质中隐藏着人的终极理性
明白了自然哲学即伦理关系的逻辑延伸,便不难理解,现代科学即自然哲学的变种,因此科学从产生起,就附属于哲学,具体附属于广义哲学,因为从认知结果角度,广义哲学即广义的形而上学,是人类通过感知与认知所形成的一切认知,而这一切认知都是对曾经绝对未知的逻辑先在的常识化解读,而科学通过分科所分解的,就是这个逻辑先在,从不是其他的什么,因为科学认知的目的就在于封闭广义哲学的开放性,而本书则以此为背景,对狭义哲学的开放性得到封闭之后的诸多文明进步成果进行合理预见。对于科学即自然哲学的变异,那些科学主义者通常不敢有意见,但看见有人说科学附属于哲学,他们就一定会无名火起,然后在不知道如何彻底否定这种观点的情况下,抛出许多自以为极端权威的观点来否定我的观点。这在当下绝对是文化领域的最正常冲突,是人类整体不自觉地活在立场中的下意识生活本质属性使然,正因为旧哲学的前提批判深度不够,所以既然不能正确认识下意识,当然也就无从常识化解析下意识的运作机理,从而导致任何身处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人,只要不知道常识是什么,就一定不知道与常识化相关的终极理性是什么,这就是与基础概念之间的一致性体系认知缺失的主观文明局限,具有主客观一致性。以先进的那些现代政治为例,表面上都举着民主自由的旗帜在彰显政治正确,实际对于文明终极成熟的绝对理性而言,政治正确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命题,注定随着政治的消失而一并消失,因为是个局限文明条件下营造低层次自圆其说语境的冗余概念。正因为旧哲学的认知深度不及于此,所以从没有哪个专业人士能把民主与自由的一致性厘清到终极自圆其说的程度,这背后与旧思想界从来不能正确定义常识直接相关,因为他们都根本不知道,只有在常识化视角下才能阐述清楚这些基础命题。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经过系统整理发现,所谓现代民主政治的民主与自由追求,其实是基于主观能动性在局限文明条件下的集体提升所展现出来的公民政治生活的民主化与自由化,但归根结底是自由化,因为一旦人类文明终极成熟于终极自律,随着政治的消失,民不在了,民主自然就不存在了,因此无论是民主化,还是自由化,本质上都是历时态意义上文明局限持续突破的过程,而且在文明整体成熟之前,只要没有常识化视角,任何其他思想都无法就民主和自由政治体制提供标准答案,不然,文明局限就不是文明局限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所谓科学与哲学进步,本质上就是科学化和哲学化共同在常识化背景下肢解未知的逻辑先在的过程,而且肢解成功的任何学术成果都必然汇聚于可常识化普及的常识,但最终是否能够真正普及,又具体取决于逻辑天花板的终极突破,但在旧哲学所认为的科学与哲学相对于常识具有超验性的情况下,却是通过共时态命题曲解了常识这个基础命题在历时态意义上的本质属性,从而在以不自觉的逻辑天花板的形式整体误导了全人类的同时,也南辕北辙地封闭了让哲学顺利走向终极成熟的机会,于是才有了哲学转向现象的频繁发生,直到常识化转向的最后收场。在大量严谨的前提批判结论支持下,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最终发现,西方哲学转向的极点,一定是对哲学诞生起点处的根本无知的常识化转向,因为人的文明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是一个常识化进步过程至今,所以任何理论创新都是人用主观能动性肢解未知的逻辑先在的结果,相应结果无论怎样分科,都不脱离逻辑认知所内涵的与逻辑先在相关的整体一致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肢解有整体一致性的逻辑先在过程必然符合因果一致性,所以作为从零起点开始认识这一切的人来说,正确认识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必然以主客观双重本体论所代表的终极本体论先认清人的存在具有明确的主客观一致性为前提。以突破文明局限为例,科学显然主要突破的是文明的客观局限,哲学则随着分支学科的越来越多,由最初的集中突破一切主客观一致性局限而越来越倾向于对文明的主观认知局限的突破。只是旧哲学界与旧思想界都一致性未意识到的是,相对于逻辑先在所代表的未知的绝对客观性,人通过认知水平的提升,无论科学活动还是哲学活动,本质上都是突破与人的主体性相关的主观认知局限,因此只要人的存在具有主客观一致性,那么人的任何有语言文字参与的理论行为就都具有旧思想界所未意识到的主客观一致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常识化建构终极本体论,这是建立有终极自圆其说标准的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根本绕不开的逻辑起点,因为只有靠终极本体论才能提供逻辑即人的主观存在本体这样建构终极认识论和方法论所必须的语言学工具,因此从逻辑即是人的主观存在本体,又是语言文字的本体角度,它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因此终极本体论一定是与人的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相关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而不是其他。正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实证,终极本体论不但可以常识化建构,而且只能常识化建构,所以据此标准反向检验旧哲学,任何人都能常识化发现,一切旧哲人都既不真懂逻辑,又不真懂本体论,更不真懂辩证法。这样一来,任何人只要借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真正弄懂了逻辑的多维辩证结构,不但可以常识化真懂本体论,而且可以顺其自然地常识化真懂哲学,这样一贯混淆视听的哲学无定论就可以寿终正寝了,不可知论距离最后退场自然就不远了,因为从语境的一致性角度,一个人,只要不知道已知的科学与哲学同构于常识,不知道未知的科学与哲学同构于逻辑先在,那么无论其曾经有怎样的权威光环,他都一定是一个局限文明条件下的非终极理性者。这就是普通人为什么都是可载舟亦可覆舟的乌合之众的逻辑内因——在局限文明条件下,任何公民都是政治的盲从者,给了再多民主权利都一样不改乌合之众的本质,但只要没有底线的政治无耻到触及乌合之众的基本立场,也就是人的基本生存条件时,乌合之众的革命性被彻底激发,就是他们扫荡一切保守既得利益的时刻。可惜历史用无数次惊人的相似证明,此前任何对既得利益的扫荡总是无法激发乌合之众的终极理性,因为只要生存环境稍有改善,这些乌合之众就又回到自身的保守惯性中去,被动等待下一次基础生存环境被破坏,因此任何战争的必然暴发,都一边是生产力积极进步的结果,一边是人性先天保守于整体苟且的惯性使然,只有两种力量的铰合,才有战争暴发的历史必然性,因此只有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彻底打破人类的集体逻辑天花板,才能通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可直接复制性而根治乌合之众的文明惰性。这样就容易理解西方民主为什么能让全球的功利主义者都趋之若鹜了,答案就是因为他们只知道西方世界可以让人活得相对更好,却无知于这种更好背后的苟且——西方民主所维持的虚假繁荣,完全是几百年来剥削全球的历时态意义上的一个结果,相同的政治治理模式根本无法全球化普及,因为政治存在的全部意义就在于在组织内部分配资源,可惜全球可供分配的资源在历时态意义上虽然一直在暴发式增长,但在共时态意义上却从来满足不了全人类无度的欲望。那么人类就永远没有希望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参照老子的天下大同理念,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对老子大道至简理念的知行合一落实,情况就会因物极必反而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因为在人皆终极自律的情况下,一个具备了终极理性的社会当中的许多资源不但不会紧缺,反而会相对于现在展现出极端过剩的结果。正因为能够像天下大同一样常识化预见,一个极端自律的社会在生产生活方面已经没有就业率压力了,因为生产高度集约之后,无偿劳动资格反而成为世人刷存在感的稀缺资源,因为按需分配会让闲下来的人倍感无聊,所以通过劳动释放其过剩的精力,就是优中先优的最佳存在感释放平台了,所以这其中有太多值得社会主义改革需要借鉴思考的地方,只要正确认识常识,就能通过知行合一的终极理性的常识化建构模式中找到更多社会主义政治改革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