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随笔||想起儿时吃过的锅巴——唯有你的那一抹清香难以忘记



春节随笔||想起儿时吃过的锅巴——唯有你的那一抹清香难以忘记
“黄金穹顶!”
银纽扣的服务生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一个黄灿灿的半球挤到各类镶金戴玉的菜色中间。一圈浓稠的咖啡色汤汁缓缓下渗,直引得人口水三千丈。正欲动筷,母亲以目摄之:没规矩!待圆桌带穹顶遛了一圈,我方伺机而动。
久别重逢,故友已是一身贵气啊!送入口中,还是当年一样的脆香,只听见满口回忆清脆作响。
末了,还是怀念外婆家炊烟袅袅下的味道。还是更愿呼唤你的乳名:“锅巴。”唯有你的那一抹清香难以忘记。
记得儿时去看望外婆,多半是冲着锅巴。迫不及待地掀开宽大的圆木锅盖,蒸汽被关得太久,像一大群小孩子腾腾冲出来,霎时天花板上一片水珠。平平整整的米饭渐渐明晰,我撸起袖子,抄起锅铲就要动手,灶膛后的外婆探出头,火光映红了她的脸:“还没好,小火烘一会,再烘一会。”
柔软透热的米饭盛起搁在一边,剩下一层硬铠甲。用锅铲从边沿呲咔呲咔地向下铲,手扯下巴掌大的一块。背面焦黄,撒上一把盐,连同蒸汽一口咬下,好像整锅米饭的磬香都吸纳进来,夹两段牛肉片,啧啧,香得我掉眉毛!
还有一种吃法更使我食指大动,为之倾迷。加少许油润锅,锅巴贴上,两面侵得金黄。一炸开,一颗颗饱满的米粒便似阳光下金黄的麦浪了,只听得他们的温柔叹息。哪里顾得上什么油,两手各抓一把,吃得我十指发亮。外婆的调侃在空气中打了个转,悄然落在我的耳畔:“这小子,几块锅巴糊弄过去,买肉钱都省了。”
外婆的寥寥数语依然在我耳旁萦绕。可如今面对着洋餐做法,洋文化的日嚣尘上,看着锅巴一次次改头换面,华丽“蜕变”,心头不由被笼上阴霾:人们似乎正渐渐习惯于忘记,潇洒地将过往付诸流水。
可是,没有经过刻意装饰,米饭的本真的香味才能显露出来,一块黑黑黄黄的锅巴,是最接近于火焰的温度与脚下的土壤。
当我们咀嚼着这大自然的阳光雨露,火焰清风交织而写下的诗篇,仿佛能看见农人乡间的豆棚瓜架,禾麦菽麻。绚烂至极又归于平静,正如白光汇七色,白米包容于千滋百味。记忆追随着岁月,在春种秋收间流转生辉。锅巴的智慧推动着一代又一代人向前,让我们对生活的感悟渐臻佳境。
现在条件好了,家家都用电器做饭,已经很难吃到锅巴,街上卖的假锅巴,都是米饭摊开做的,一点咀嚼的味道没有.我也只能在每个星期回家的时候偶尔用农村的那种大锅煮饭,然后用小火慢慢烤做一点自己非常爱吃的锅巴.但始终吃不到儿时的哪种味道了.
将平淡溶于岁月中,踏踏实实地过好每一天。稻田中农家人终其一生证明的道理,伴着锅巴的清香飘出,这怎能轻易被遗忘!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生活中,人们不能一味忘记。愿那一抹锅巴香,在记忆深处用余温抚慰着我们,不肯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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