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养得太多很苦恼,这几个民族直接喊:马肉这么香我要吃一下
作者|冷研作者团队-李从嘉
马是人类的忠实伙伴之一,因此吃马的民族和军队并不多,原因其实很简单,除了感情因素外,养马吃肉很不划算,马匹生产的时间过长,肉料转化率不简单。但在人类的战争和美食历史上,总有这么几个军队和民族是例外。
比如秦军就很可能吃过马肉,这事秦穆公就是最好的证人。秦国的创建者因养马而闻名,因为马车(跑路)技术高超而得到封地,可以说没有马匹就没有秦国,但秦国从主君到战士不少人估计是吃过马肉的。在秦穆公的故事里,他就名言:“吾闻食马肉不饮酒者,伤人”,体现出了一个吃货的自我修养,并把这种修养推及于野人。这种认识在中国古代很常见,秦穆公之后也有”食马肉中毒者,饮芦菔汁,食杏仁可解”的说法。那么什么马肉有毒哪?周朝王室的吃马肉很有经验,他们的回答是脊背发黑一腿上有溃烂斑迹的病马。战国时期吃马肉的典型还有秦国的老亲家——楚国王室,楚庄王就在优孟的劝解下,让周围的人吃了自己的爱马,一点都不矫情。吃马这事咱们的老祖宗很开明,如果遇到极端困难情况或者有人愿意吃,那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道家和道教的信徒不吃马肉和狗肉,但别人吃,他们也不拦着,更不会惹事生非。在中国古代一匹马动辄万钱,顶级好马价值千金,除非太子请刺客吃断头饭或者被敌人包饺子,一般人很难吃到马肉。
同样喜欢吃马肉的还有法国人、维京人和早期的日耳曼人,吃马肉与否甚至是天主教会和欧洲传统多神教教信仰的一大分歧。早年的维京人爷们和日耳曼好汉讲究一个百无禁忌,马肉就是他们祭祀神灵的主要肉食,但基督教教士看不惯这个行为,公元734年教皇格列高利三世甚至还专门下文,让传教士们注意信徒的舌尖到底吃什么肉。随着奥丁神的信仰在欧洲崩塌,西方终于有了不吃马肉的共识。
但法国人是少有的例外,法国从中世纪开始就是欧洲的马匹繁育中心,佩尔什、诺曼底马等著名战马都是法国人的杰作,但法国人就是特别爱吃马肉。这个传统从法国开拓北美殖民地时期就形成了,到普法战争巴黎被围后,连长颈鹿都吃的法国更是放飞自我,普遍不把马肉当回事,今天的诺曼底等地就有红酒配马肉的大餐。
在亚洲的游牧民族中哈萨克人和蒙古人在吃马肉问题上争锋相对,是打出血仇的冤家对头。蒙古人爱马如命,成吉思汗的法令甚至规定马命高于人命。哈萨克人虽然也被成吉思汗的后代统治过,却一点也不买蒙古传统的账,他们继承了塞种人老祖宗吃马肉的传统,吃马肉吃的很欢。哈萨克人吃马肉,也善于培养优秀战马,满清皇室都认为他们的马匹冠绝天下。
同样善于养马善于吃马的民族还有日本人,加藤清正当年在朝鲜一时嘴馋,就留下了九州人吃马肉的传统。日本近代以后更是在大量引进繁育马匹的基础上,弄出了马肉刺身。马是人类的好伙伴,但有些军队和民族还是觉得马肉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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