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专访】因评书与电视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从2016年的《明朝那些事儿》,到《张居正》,再到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我重拾儿时的记忆——趴在收音机旁听单田芳说评书——《童林传》、《三侠五义》、《乱世枭雄》......两部完整的长篇小说,一文一武,一正传一武侠,从念到说,从照本宣科到略加思考,我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读书”方式,“能文能武,我好似一台大戏”,单凭我一个人把多少人都得扣住了,单凭一张嘴演绎侠义故事,讲述历史变迁、朝代更迭,说遍人间喜怒哀乐。
2018年10月25日,长治市电视台上党夜线和文化旅游频道“长治生活吧”的记者找到我,进行了专访。一行五人,都是85后的年轻人,他们坦言对评书毫无认识,更无印象。或许带着好奇吧,他们走近了我的生活,从小小的工作室,到醒木、折扇、手帕,我饶有兴致地给他们讲起了我与评书的不期而遇。
短短的两年时间,我在成长,每天半小时的“评书开讲”已经成了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也因此许多事情都靠边儿站了,我还乐此不疲,建立了说书群,创办了公众号,几十人发展到几百人,能够坚持每天听书的朋友近200人。我很欣慰,有这样一群人重新坐下来,竖起耳朵,听评书,听传统故事,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说着并非专业的评书,我怎能不倍受鼓舞和感动呢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是科班出身的我,没有师父传授,全靠自己闷头琢磨,嘴皮子功夫必须得硬,赞儿的每日练习,一个小段的多次讲说,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的反复演练,翻阅书籍,观看聆听老先生的视频音频。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着魔了,大学毕业后哪里像现在这样专注于一件事,欲罢不能?朗诵是我从中学时代就有的爱好,若说三十多年来能坚持下来的就是它了吧,但此时此刻,我又多了一个悦己悦人的事,这就是“说评书”。
评书是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作为一项传统曲艺形式,随着时代的变迁逐渐被人们遗忘,评书艺人也鲜有传承下来发扬广大的。人们一谈起评书,自然而然地就会说起单田芳、刘兰芳、田连元、袁阔成等老艺术家,津津乐道的还是一些老段子。随着袁阔成、单田芳两位老先生的去世,人们再次关注起评书,再无“下回分解”的感慨此起彼伏,评书何时再能风生水起,再造辉煌呢?这并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实现的,或许需要几代人的不懈努力,需要评书艺人的孜孜不倦,需要克服现代媒体的多种冲击。而作为我自己,目前还只是个爱好者,无从传承,更谈不上发扬广大。但是,我想,只要坚持下去,脚步不停,会有更多的朋友重新走进茶馆、走进曲艺剧场,在闲暇之余找到这份独有的情趣。
评书,更多的是诉之于听觉,透过收音机、广播电台、喜马拉雅、微信小窗口等平台,你会随着说书人的声音变化浮想联翩,会有动感的画面在眼前浮动。
“这是匹青鬃马,这匹马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长有丈二;大蹄宛儿,细皮顺儿;刀梁脖儿,竹签儿小耳朵;水桶大的脑袋,眼赛铃铛!”
“四将领令,出营上马,领兵来至阵前。岳云大叫道:“那一个是陆文龙?”陆文龙道:“某家便是!你是何人?”岳云道:“我乃大宋岳元帅大公子岳云便是。你这小番,休得夸能,快上来领锤罢!”陆文龙道:“我在北国也闻得有个岳云名字。但恐怕今日遇着了俺,你的性命就不能保了,照枪罢!”耍的一枪刺来,岳云举锤架住。一场厮杀,有三十多合。”
“金盔金甲淡黄袍,五股攒成袢(pan)甲绦,护心镜 放光豪,丝鸾带,扎稳牢,鱼褟(tā)尾,护档口,战裙又把膝盖罩,红中衣,绣团鹤,五彩靴,足下套,跨下马,名黄骠,踏山梁,如平道,日夜五百任逍遥,哑赛云龙入九宵,向上瞧,黄面貌,天庭宽,地阁饱,通贯鼻子颧骨高,剑眉虎目威严好,微有黑髯挂嘴哨,金装锏挂鞍桥,上阵临敌锏法妙,晃三晃,摇三摇,兵见愁,鬼见跑,五虎上将命难逃,背弓带剑逞英豪,若问英雄名和姓,姓秦名琼字叔宝。”
我开始了第三部小说的播讲,金庸先生的《神雕侠侣》。金庸先生的离去又让我们慨叹万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一部部经典,一次次回忆,而此时的评书联播好像是对先生逝去的最好祭奠。我的评书迷们(我把我的粉丝叫做“简面儿”)如是说。“无巧不成书”,这也是我能与先生有一丝牵连的莫微痕迹吧。
一个简单的女子做着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
简言佳话公众平台欢迎原创作品入驻,快板、评书、朗诵、诗文画作等期待您的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