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哲学自圆其说能力比较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前天我以白丁身份狂妄地对专业哲学进行了有根有据的否定,想必不乏理性的您已经明白,像无法共识于哲学自身定义一样,西方哲学对“逻辑是什么”一样无法达成共识,所以您完全可以和我一样认定,在西方哲学世界,其实没有哪个哲学家是真懂哲学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显然已经狂到极点,但我认为每个中国人都有这样狂的资格,因为我们有足够的文化底蕴,所以听我进一步自圆其说的解释后,希望您就知道该怎么对付西方哲学的先天狭隘了。

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可以统称道文化,因为以一个道字可以一言以蔽之地涵盖一切,这是独步全球的终极技能,只是过去我们没解释透彻,所以希望今天能用常识化哲学视角重新解读清楚,让大家更深刻领会这个字的更多文化内涵,这样您将不但在中华文明内实现类似得道成仙一样的终极自圆其说,而且还将在全人类范围内实现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

具体来说,在《道德经》中,中国传统文化对哲学的三个基础概念,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三者关系早有明确为“形而上学谓之道,形而下学谓之器”的体、用层级关系。具体而言,就是道为体,器为用,或者道为本,德为末。

按照我们一贯的常识化追求,就是作为生万物的“道”,从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角度,是形而上学的“学”当中最高抽象的亲代存在,而科学、技术等其他被统归为“器”的实用性学科,因抽象层级略低,故等而下之地将其归为形而下学,因而他们在“学”这个范畴里,是相对于终极抽象的道的子代存在。

这里必须声明一下,因为西方世界不承认中国有完整的哲学体系,所以我的这些论述他们是不承认的,但结合西方哲学自身尚不能自圆其说的诸多尴尬,他们当然无法从根本上否定我的这些观点,就像您如果不同意我的这些说法,但也一定不能系统推翻它一样,这就是传说的中“不明觉厉”,所以让我们继续尽情地有根有据地批判西方哲学的自圆其说不能。

比较而言,中西方哲学有共同的形而上学属性,而且从形而上学这个词的抽象理解当中,我们还能看到中西方哲学研究共同的坐井观天属性,而我也恰是借助“坐井观天”这个视角,才有机会发现,人之所以能“坐井观天”,是因为人具有主观能动性,但在同样的“坐井观天”后,文化先人要整理形而上学的理论成果,结果我们中国的文化先人能自信地把握到终极形而上学的道,并以道为基础来认识整个世界,也就是以一言以蔽之的道进而展开认识论和方法论研究,所以道理念遍布中国人世道人生的方方面面,所以它当然是中国文化和中国人哲学观的本体,因而道文化的集大成者,《道德经》中的“三生万物”理论体系,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本体论。

反观作为西方哲学史源头的古希腊哲学,我们会发现,古希腊哲学虽然也发现了诸多类似道一样的哲学概念,比如数学的数、逻各斯、理念、实体等,有很多,可惜他们的文化先人就是不敢择其一而直接定义其为这个世界的本体。

西方哲学之所以在所谓的起点处就止步不前于终极形上的继续探索,原因就在于他们占据主导地位的唯心主义文化先人坚定地认为,神造万物——被奉为西方哲学鼻祖的苏格拉底,在殉道前还不忘让朋友帮他把欠别人的买鸡钱还了,那只鸡就是敬神用的——这就使西方文明和世界其他落后文明一样,长期保持政教合一体制,有了共同的哲学基础。

比较而言,我们中华文明以道生万物的成熟理论体系最终排斥了早期巫文化对政治的绝对干扰,使中国历史最早进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本社会,所以中国政治会产生科举制,会在县以下实行乡绅自治,也正因为多有诸如此类的政治成熟,所以才确保了中华多民族一体化融合发展历史,直到今天成为举世独立的单一永恒分支文明。

这时自然会有人会拿近代中国的整体没落说事儿,但我可以雄辩地答复他,中国历史上类似的衰落可不止一次,但每次都以更强大的复兴展现中华文明天下一家文化认同感的生命力,所以我们才能成为举世独立的永恒主流分支文明。这里补充说明了一下我们的主流文明地位,目的是为了不落人口实,因为还有非洲或印第安等非主流永恒文明存在,所以请不要因为曾经的没落,就把中华文明的先进性一棍子打死,那是缺乏自知之明的狭隘与偏见,更是偏激的无知。

再看西方文明,正因为他们的统治阶级必须保守神对政治的绝对辅助作用,所以古罗马皇帝最终意外地皈依了基督教,生生把基督教由革命性宗教变成了政治的帮凶,还演绎了独步全球的中世纪黑暗。

凡事在展示消极性的同时,必有积极一面儿同时存在,因为要对抗唯物主义对上帝的绝对否定,所以西方唯心主义者动用全社会资源,以古希腊哲学为基础,最终激变和催生了现代科学,所以西方早期的大科学家也多是虔诚的宗教信徒。在西方哲学史上,大家也都能看到这些大科学家为了自圆其说,在怎样自欺欺人地玩弄诡辩术。当然,现代人只有借助哲学史识破一切诡辩术,才能实现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

正因为西方哲学严重缺乏对终极形上的把握,所以在为现代科学诞生打下基础的同时,也为西方文明必然走向保守埋下了伏笔,正所谓成也上帝,败也上帝——西方哲学不敢把逻各斯定位于终极形上,就相当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先人不敢把理再形上解读为道一样,所以上帝就是西方文明至今仍无法摆脱的逻辑天花板。

但其实,中国文化相信“理承于天”,而天在中西方文化中同为上帝的代名词,所以中国的道在文化地位上与西方的上帝类似,差别在于,中国的道因为集成于人的终极形上能力,所以其超人的神性被弱化,所以中国人在天人合一的理念中保持了人神平等的人格尊严。相对而言,上帝的顽固存在严重束缚了西方人的想象力,虔诚的宗教信仰在容神的同时,让人的尊严等而下之于神,所以才导致西方文明在占据了人类主导地位的当下,因为自甘为奴而仍有太多不能自圆其说于终极自由与平等的理论和现实尴尬。

这时有人一定会质疑,人类借助西方文明发现的现代科学,现在都上天、入地、下海了,怎么还说西方人想象力不足呢?!这个其实前面已经说了,终极形上是纯抽象的极致,是靠纯粹想像获得的。相对于西方文明借助科学技术手段实现的上述物理自由,终极形上解决的是精神自由,所以当今的佛教界有句名言,等科学费劲儿地爬到山顶后,发现佛学早在那里等待多时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科学虽然诱变于西方文明,但他们抽象能力既不如中国传统道文化,又不如古印度的梵文化,只能更近乎《道德经》所言——形而下学的器,所以在他们通过现代科学帮助,在窃据了人类物质文明至高点之后,就只能转而继续整体迷失于终极形上不能的尴尬,比如基督徒都以为自己很博爱,但其实基督教文明却极力维护的是利己主义文化体系,而中华文明虽然因为曾经的忠君思想而被极尽鄙夷,但中国传统文化却始终保有利他性,如果您的学术理性足够,优劣就能立现。

当然,这里我也必须强调,我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因为我的所以可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都是借助西方哲学帮助,才在中华传统文化当中重新发掘出来。

看看篇幅够了,今天就到这里,希望明天能把今天没谈清楚的哲学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三者关系讲明白,那就让我们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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