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夫妻要了一个他们的孩子,未料是悲剧,为救他妈妈躺上手术台

“妈妈,那些小朋友为什么都不和我玩,他们都说我生病了,我不是快好了吗?”我听着孩子既伤心又天真的话,强忍着眼泪安慰他:“宝贝你还小,小朋友怕碰到你,等你病好了,到时候就有好多小朋友和你一起玩啦。”“那我要快点好起来,快快长大。”图为妈妈在照顾儿子。

听着儿子稚嫩的声音,我心里数不清的痛楚弥漫开来。自儿子确诊那天开始,全家每天都像在炼狱中一样煎熬着。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本以为孩子患的是一场普通的发烧感冒,却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些痛苦。

我叫汤小英,今年37岁,来自湖南洞口县,我经历过两次婚姻,梁雄是我的第二任丈夫,我和梁熊带着彼此的孩子组建了一个四口之家。婚后也都是把彼此的孩子视若己出,我们夫妻俩一直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于是2016年2月份,我们的小儿子梁毅帅出生了。图为帅帅亲吻妈妈。

一岁时,帅帅是在我的怀抱里,吃着我的奶水一点点长大的。两岁时,帅帅是在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双手的搀扶下一点点长大学会走路的。三岁时,帅帅是在哥哥姐姐的带领下,踉踉跄跄跟着跑着长大的。而四岁时的帅帅却是在病床上,大把大把的药物刺激下长大的,直到现在。图为出租房里的帅帅。

2019年3月,帅帅反复高烧不见好,我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和身上,感受一下体温,没想到无意中摸到帅帅颈部淋巴结有硬块。我不敢确定,找了好几个人帮我仔细确认,他们都建议我尽快带帅帅到医院检查。我们没敢耽误立刻去到了长沙医院,没想到到医院之后,帅帅就住进了ICU。

看着帅帅被推进ICU的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重症监护室在我的认知里就是和死神抢命的地方,我没想到我孩子的病有那么严重,可最令我崩溃的是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当时医生拿着报告单,告诉我要做好心理准备,紧接着告诉我们帅帅患的是EBV阳性T细胞淋巴增生疾病,是由病毒感染引发的,就是熟悉的噬血细胞综合征。图为病床上的帅帅。

我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病,我不知道怎么治疗。我问医生,医生就说了两个词让我彻底崩溃了——化疗和移植。我的孩子患的不就是绝症吗?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天塌了下来。帅帅还在重症监护室,我一个人在走廊里像丢了魂一样,不停地徘徊,一瞬间我觉得医院就像一座牢笼一样,困住了我和我的孩子。图为妈妈在照顾帅帅。

为了陪帅帅看病,我放弃了工厂的工作,一门心思地照顾他。然而在长沙医院帅帅经过几次化疗效果都不理想,医生告诉我们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进行干细胞移植。

这是一条万不得已的路,可我们不想放弃孩子。2019年8月,我们打包好行李,来到东莞的一家大医院,希望能有更好的办法救帅帅,然而两家医院给的建议却是一样的。图为帅帅在吃饭。

之后,帅帅做了骨穿、血检等检查,我和孩子爸爸也做了骨髓配型,好在我们两人与孩子的匹配度都是九个点,但是孩子爸爸因为骨髓有问题无法移植,而我身体一直不好,也不是移植的最佳人选,医生最后给出的保守治疗方案是先植入双份脐带血。医生说帅帅的希望很大,医生的话也给我们一家带来了希望。

我们东拼西凑,凑够了进移植仓的30万押金。其实花再多的钱我们都无所谓,只希望孩子可以顺利地进行手术,可以康复回家。然而经过三次脐带血治疗,帅帅的情况都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都以失败告终。图为出租房里的母子俩。

当医生宣布失败的时候,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力感,我不知道帅帅的治疗该怎么进行下去。直到医生提醒我们进行干细胞移植时,我才反应过来。没错,孩子还可以用我的干细胞移植,我一定可以救我的孩子的。

帅帅在接受了两次大化疗清髓后,我们一起进入了移植仓。三个月的时间,在仓里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只知道墙上的时钟已经走了一圈又一圈,我和孩子在里面待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帅帅不光要承受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也是极度的痛苦。图为出租房里的帅帅。

出仓的那天,孩子的爸爸就在门外等着,我们走出病房门的那一刻,他抑制不住哭了起来,我们知道帅帅挺过了一关,但也明白我们还有漫长的排异期需要面对。

“爸爸妈妈我不怕,我会好起来的,我还要去吃好多好吃的东西,我想回家,我想哥哥姐姐。”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发烧、肠排,帅帅的排异来势汹汹,但他却反过来安慰我们。看着孩子不哭不闹,比同龄孩子还要懂事,我心如刀绞,我多么希望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孩子。图为帅帅在玩玩具。

如今,我每天陪孩子在医院接受治疗,孩子爸爸白天在外奔波打工,饭点的时候来回给我和孩子送饭,晚上给我们洗衣服。在工厂每天超负荷地工作,休息日也不停歇,使得他的体力已经透支,我每次劝他先休息一下,他都说:“我没事,我要是停下来了,孩子怎么办啊?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不能放弃。”图为妈妈在照顾帅帅。

我们一家拼尽全力也要给帅帅一个生的机会,希望好心人看见了,帮一帮我,帮一帮这个小生命。原创作品,严禁任何形式转载,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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