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

删了又删,写了又写,却不知从何写起。我是一个不善于用文字来抒发自己感受的人。当小学营结束后得知需要写一篇推文的时候,我挣扎了好久,键盘不知道敲打了多少回,来来回回删删减减还是寥寥无几的几个字。

说起麦芽,是我,有钱,玉米,范范这一群人初高中熟悉的地方。那时候麦芽像个大家庭,每当我们下课放学总要去那呆几分钟,甚至于周末可以呆上一天。在我高中阶段给了我们一段很美好的回忆。还记得那时候的我作为一个高中生,参加了屈指可数的那几场冬夏令营。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了当志愿者的想法。当麦芽在招小学营志愿者时,我跟洪哥说,这一次我一定会来当一名志愿者。

每周五晚上一次的网络会议使我们几个志愿者熟悉自己的课程,提前准备了课件以及我们所需要的物品。最后一次网络会议是我们决定出发去东简的时间。就这样一个背包,一张火车票坐了10多个小时的火车到达了湛江,见到了一年半未见的洪哥(还是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还有那些熟悉的书架和玲琅满目的书籍。那一刹那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充满了亲切感。

开营前的头一天晚上所有的志愿者都来齐了,我们一同围着一张桌子为了第二天的破冰做准备工作。那一天晚上我们陆陆续续都忙到了半夜两三点才入睡。开营前有一个签到仪式,我在那遇到了这群小学生中最喜欢的一个小朋友,他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有一种莫名的霸气感,以致于我后来分组的时候有种冲动直接抢来我这组,当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不和其他小朋友玩的时候,我们问他,你为什么不和他们问,他说:“我玩的和他们玩的不一样”。让我更喜欢上了他。当我们每个志愿者自我介绍完毕之后,就要进行分组了。可能这就是一种缘分,在分组的时候,那个小男孩竟然真的分配到了我这组。除了他还有三个女生和一个男生,我们六个人组成了一个可爱与勇敢的小组。

当我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紧张又兴奋的。因为这节课是“圆梦行动”。在小学生报名前洪哥让他们写下了自己的愿望,当我拆开他们的愿望时,发现最多的是想要之前参加过冬夏令营的哥哥姐姐们回来的时候,我不曾想过,仅仅只是几天的时间带给他们的却是无尽的想念。再想想自己结营之后回到自己的学校,他们是否也会这样想念我。我们想了好久,决定让之前的志愿者拍个小视频,或者如果有时间的话让他们回来看看这群小朋友。当我着手视频剪辑的时候,我会发现自己产生了很烦躁的心理,需要一遍又一遍的观看剪辑好的视频,哪里有问题——改,无止尽的改,到后来我不想观看这个视频直接合成。直至上课时,我播放视频时发现这些小朋友看见这些哥哥姐姐的视频,哭了!我走到一个小女孩身边再仔细的看这个视频时,忽然发现自己所作的事情是可以让他们感受到温暖的。我觉得我不会再反感剪辑工作。

我组内的女生几乎都有一个通病,不敢举手,可能是因为害羞或者内向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有个女生甚至和我说“求你了!不要让我举手,我会死的”。想想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不敢举手。于是我以身作则,每节课只要有可以举手的环节我都会率先举起自己的手,用行动来告诉她们,举手回答问题并不会使你丧失一些什么,只会让你更好的去表现自己。终于有一天,那个女孩通过我的软磨硬泡举起了自己的手回答了问题,并告诉我说“小妹妹姐姐,你说的对。”那时候的我心里有种自豪感,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可以感染一个人的。就像洪哥一直坚持的“用生命影响生命”就印证了这个道理。

结营前的最后一节课是手工走秀课,前一天我让小朋友们准备家中废弃的废物带过来给自己做一件属于自己的时装,他们就问我,“小妹妹姐姐,可以给我们举例吗”“好,例如水瓶,报纸,纸箱,彩纸之类的”“好,我们知道了”。当我上课前问你们都带了什么,“我没带”、“我带了报纸,纸箱”、“我带了水瓶”第一次觉得这群小朋友真“听话”。还好麦芽有剩余的废品以及洪哥后来开着他的小电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堆纸箱。这节课才进行了下去。我给我组内的女生都做了条裙子,而男生则省时间只做了个披风。小女生的心思还是挺细的,“小妹妹姐姐,你给我们都做了,我们也给你做一条裙子”。这节课因为有了洪哥这个大神的存在,到最后还是很成功。

结营后,我们几个志愿者(少了Jenny)和洪哥决定去放松放松,去了硇洲岛遇到了一个很high的导游叔叔,一路上打打闹闹、欢声笑语。在龙海天我们一块手牵手在海里被海浪拍打,在沙滩上转着啤酒瓶玩真心话。这几天我们一块吃外卖,一块吃大排档,一块睡地铺,一块吃炒冰,一块开会,一块对抗黑脸,一块改课件,一块唱起那一句只属于我们知道的“What do you m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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