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儿童化,儿童成人化”现象分析

成人儿童化,儿童成人化”现象分析

网友提议讨论现代社会“成人儿童化,儿童成人化”现象,我的观点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所谓“成人儿童化”,是因为家长和学校教育理念的严重偏差,很多人在孩童时期得不到正确的教育,不能形成完整的世界观,这样的人有知识但没文化,因缺乏责任心而注定不敢担当,长大后的外在行为表现虽然貌似成熟,实则心理很不成熟。社会上比较普遍的“啃老”现象便是此种恶果。

所谓“儿童成人化”,更主要是因为家长教育理念的偏差导致的教育错位,结果导致小孩子(通过现代媒体)学了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或者通过不适当的恶补而学了一些与其年龄不相仿的功利思想,结果导致儿童心理不必要的早熟,有性方面的,有虚荣的功利方面的,不胜枚举。

总而言之,这两种现象皆是“人之为人”在教育环节被教育主体的不当功利导向异化所致,是现下社会功利心态走向极端的结果,都是教育错位的必然,更是社会转型所必须支付的成本。

不是夸张,亦不是耸人听闻,当今社会“有知识,没文化”是很严重的普遍现象,最明显的表象就是“高学历,低能力”的“不能学以致用”现象的大面积存在。

有人不能理解“有知识,没文化”现象,认为知识就是文化,这是一种文化错觉。“文化”的“化”有“化育人”的意味,“化育人”是要有价值目标和价值取向的,即我要把人培养什么样的人,或者我要把自己变成为什么样的人。而知识的积累,只需要通过机械地灌输就可以实现,并不必然需要非功利的价值取向和更高远的目标。

很多人虽然努力地学了很多,文凭也很高,结果却达不到“人之为人”的境界,即为有知识没文化现象。用冯友兰先生的“作为人”的人要“成为人”,而不是“成为某种人”的标准,有知识,是“成为某种人”的标准,而不是有文化的“成为人”的标准。“成为人”的人明显是完整意义上有崇高理性的人。

有人问怎么解决?“人之为人”是哲学问题,既然是哲学问题,就得按哲学的方式来解决:第一重要的是要按哲学的“真善美”中的“真”来思考什么是教育,也即回答清楚什么是“真教育”,什么是“假教育”。

假教育,无论在家庭还是学校,在古往今来的人世间一直大行其道,于是普遍的蒙昧导致世人不自觉地以假为真,当然只能顽固于是非颠倒的自欺欺人而不自知。但这是人类文明从零起步的客观事实,只能正确对待,稍有不客观心态,必定适得其反。

很多人一味指责教育体制,就是不懂人的哲学化最终的关键只在人自己的彻悟,而学校只是个平台。如果真有一劳永逸的平台,人类文明也不至于一直纠结至今。

在整体失真的社会里,世人皆陷入对眼前功利的偏执追求,丧失的自然是对长远利益的追求,因小失大就成为扭曲的价值观之下的必然。政治就是这样产生的,因为普通人只顾眼前功利而必然导致合理合法的奴役。

但我们还是要看到,这里的世人不是全部的世人,仅是不觉悟的“凡夫俗子”。不觉悟是凡夫俗子本质,而真正的教育就是促进凡夫俗子向觉悟跃迁的梯子,所以重视教育的民族是有希望的民族,重视教育的政府就是好政府。

西方政府普遍重视教育,西方社会也貌似极端重视自由和民主,可是他们的民众通常只是表面文明,实际的人之为人标准并未真比落后国家和民族强多少,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哲学观先天分裂,因为他们的政治只空喊口号,从不真正教化人。

西方文明把教化人的职责赋予宗教,可宗教却只会培养跪拜于上帝脚下的奴隶,这样的宗教完全配合不平等的阶级政治,所以西方人根本无望于借助政治与宗教而真正成人,于是看似文明的西方人重实证和实力,最后只能以极端理性的冷酷闻名于世。

因为善于粉饰,所以他们自己都信以为真了,因为其他人只顾自己的眼前利益,所以对虚伪的粉饰视而不见,这就是现代文明。从这样的视角看西方文明,无论是过去的政教合一,还是今天的政教分离,西方政治和宗教从来都不真给民众搭建“成为人”的梯子。

西方世界的法律和政治充分保护的是既得利益者的自由,因为自由是与公民的财富挂钩的,建立在财富不平均分配基础上的西方政治,在没有外部压力的情况下,从来不主动提供传统以外的任何自由,所以他们的自由选择权在经济实力处开始实质分化——关键在于,无财产者无实质自由。

社会主义社会也有既得利益者,但社会主义政治颠覆了旧有的阶级关系,并以追求实质平等为施政纲领,这是与过去的一切旧阶级政治相区别的本质不同。

无奈的是,社会主义政治均起步于旧格局下的非资本主义核心区,社会本身财力不足决定了社会主义政治只能集中力量办大事,这种策略的好处在于兼顾了整体公平,弊端在于必然在不同局部对个体造成实质的不公平。

综上,无论是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都没有绝对公平存在,但西方社会就可以鼓吹自由平等,并对其他国家横加指责,这是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西方文明继承的是传统阶级政治,一切传统都自带生命力,包括传统的僵化思维。这种思维的特点就是孤立静止地看待事物,是一切不觉悟者的标配。正因为民众整体不觉悟的盲从,所以阶级政治在社会矛盾不尖锐的时候都异常稳固。

其实在社会矛盾尖锐的时候,阶级政治亦是稳固的,因为经历过无数和改朝换代后,阶级现象一直没消失。阶级政治当然不能自己消失,这是马克思主义理论被动等待物质文明极大丰富的现实基础,当然也是列宁主义暴力革命理论的现实基础。

综合理解马克思列宁主义,那就是,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只要发挥得好,不必被动等待物质极大丰富,于是通过暴力推翻阶级现象在个别国家提前得以实现便是历史的必然,因为人在历史的维度内始终是不安分的。

不安分的人是文明前进的动力源,正是他们的广泛存在,才在社会的不同领域时时刻刻地想方设法挑战传统,因此人类文明根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传统存在,当然包括那些不容置疑的神。

只有终极化地消解神对人的束缚,人间才能有真正的公平。如此一来则不难理解,原来只有从远古时期便一直追求天人合一的中华文明具备人、神平等的文化内核,所以自然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只有中华文明才能万古长存了。

真正理性的人都明白,社会主义政治是不安分的人对人类传统文明的关键颠覆,并且正在为彻底颠覆积蓄力量。需要特别强调的是,颠覆从来不仅是暴力推动的,更多反而是靠暴力挤压之后的妥协,这依然是人的主观能动性运行的基本规律表现。

当社会主义变成传统之后,也有人要挑战社会主义传统,这种现象是正常的,但如果这些挑战者不能站在整个历史的角度看待社会主义革命,那就一定会因狭隘而错失人民的立场,从而错开文明的倒车。

哲学圈子里有大量试图开文明倒车的人,这些人的共性在于只见哲学的局部,不见哲学的整体性,其直接原因又在于因迷信哲学而不懂西方哲学的先天局限——因为盲目相信神的创世纪,所以西方哲学一直在回避人之初的人类文明根本局限。

脱离文明根本局限谈文明,南辕北辙地自相矛盾而不自知就是必然现象,而且通常必然呈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犟。愚民犟,情有可原,学哲学的人犟,也情有可原,因为哲学话语权依然在西方,迷信哲学就是迷信西方文明。当然也有大量的迷信中国传统哲学的现象一并需要被彻底批判。

正确的文明史观之下,社会主义政治具备资本主义政治所无法比拟的比较优势,因为社会主义政治可以向哲学作无限妥协,而资本主义政治和其他阶级政治一样,要求哲学必须向政治妥协。长远地看,政治的价值取向决定了资本主义必完败于社会主义。

循着这个逻辑则不难发现,盲目推崇西方文明就是典型的屁股决定脑子式思维。哲学爱好者尚且如此分裂,充分说明哲学教育从来任重道远。

有一点必须强调说明一下,凡夫俗子们都明知道自己是凡夫俗子,但却并不喜欢别人真把自己当凡夫俗子。比如说,稍懂些哲学的人都像宗教信徒一样爱传播哲学思想,想推凡夫俗子们能因哲学而将其人生主动带入更高的境界,实际得到的多是不屑、鄙夷或抵触。

哲学推广难当然不仅是凡夫俗子的问题,更多的是哲学自身发展局限问题,哲学是文明的精华,尚且如此不堪,文明当然就无法过高地吹捧,需要变革的传统实在太多。尤其当世界大战打不起来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必须主动变革的时代。要开启这样一个时代,哲学有许多创新工作要做。

改革难是众所周知的,因为必然遭遇既得利益的阻挠,但那不是不改革的借口,因为文明前进的趋势注定横扫一切,谁施加的阻力越大,在大时代中所遭受的反作用力就越大。这对许多屁股决定脑子的人来说,是不可承受之重。

改革和学哲学一样,都是自我革命,没有顽强的决心和毅力便没有成功的任何可能。人的哲学化动力来源于对“真”的渴望,求真务实自然是确保改革成功的基本前提。所以最后我要重复一句经典名言——这世界从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2015.12.02)

我在一个中国传统哲学群里的放肆

我这人表面温和,但在网络交流中遇到不遵守交流规则的现象从来不客气,下面就是针对这种现象的批判实录:

“其实本群不应该吸收哲学人士入场,因为你们玩儿的虽然是‘哲思与玄想’(群名),其实你们应该附注‘非中国传统哲学莫入’因为你们当中的很多人极力拒斥西方哲学”。

“我只能同情你们,因为中国传统哲学虽然好,但你们这种学法儿明显只在意个人修身,而真正的哲学包含政治学,是要参政的,是要服务大众的。再说中国传统哲学,是被阶级统治阄割过的哲学,是故到了清末的那个老太婆才有了“祖宗之法不可变”这样的顽固不化。这种现象体现在你们身上就是盲目拒斥西方哲学,说明你们都不自觉地学成或活成盲目拥护传统的遗老了”。

“面对这样一群古董,真正研究哲学的人请不要打扰人家的清修,让他们自己聚拢在一起意淫就好,他们的哲思是用来自慰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连基本的价值观都不考虑,他们的哲学有什么社会意义没有?或许有,但除了继续愚民,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任何其他希望”。

“在政治哲学世界里,中国传统哲学与西方哲学结合的典范是现在的新丝路政策,是中西方文明结合的典范,是为未来世界发展指引方向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这些遗老别再关起门来自恋了,还是主动觉醒一点,认真研究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哲学,然后再做学问才好。”

“综上,我的意思是:中国传统哲学当然好,本来具备辅助个人修身之用,只是自己清修得舒服就好,固步自封地乱攻击别人,扰乱了自己的清修,还展现了自己的狭隘与无知,这就不好了。当前的中国社会需要的是改变,而不是固步自封。哲学终归是不仅给个人指引方向,还要给全体人指引方向,自己修行好了,不能忘了大家,这叫崇高,叫大爱”。

友人看了我的这段话后,问我新丝绸之路政策如何是中西方文明结合的典范,在这里解释一下:

哲学始终是发展的,发展至今,唯物派与唯心派始终共存于世,从古到今,仍然没有哪一方完胜另一方。历史上,随着科技的进步和苏联的建立,信奉唯物论的人曾经爆发式地增长过,可随着冷战结束,社会主义革命陷入低潮,随着怀疑论的上升,众多人又向唯心论寻找精神寄托。唯物主义虽未完败,但在那些民主转型的国家,毕竟已不能占据主导,寂灭的宗教死灰复燃,可见人不能没有信仰,但信仰什么却受政治经济环境影响甚大。

当今世界仍主要划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大阵营,社会主义阵营世界以唯物论为主导思想,资本主义阵营以唯心论为主导思想,分别代表当代哲学的实践转向和语言转向。个人以为,西方哲学的语言转向受其社会制度制约而成,资本主义社会无论表现得如何温情,其社会的统治阶级仍是资产阶级,为维护其阶级利益的需要,他们对外一直仇视共产主义并视之为死敌;对内则必然要麻痹其人民,宗教的麻醉作用是最有效的,唯心主义必然大行其道,成为其阶级统治的看不见的工具。

个人以为,哲学的语言转向有其合理性,但比之于实践转向,于我有死钻牛角尖的印象,这或许是他们的制度导向的结果,其哲学发展在科学和唯物的实践哲学夹击下,必然走向下风,如果共产主义真正实现,等待他的结果或许真的是消亡。

再看政治经济学领域,以前世界上倍受推崇的以美国为代表的华盛顿模式日渐式微,而以我国为代表的北京模式则声誉日隆。表现就是资本主义传统发展模式动力不足,社会矛盾又开始激化,政府可打的牌——解决问题的方法——越来越少;美国的大国心态渐渐力不从心,欧洲一体化受经济发展动力不足影响而动摇,伊斯兰世界难民涌入或许成为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困扰世界的恐怖主义活动背后都与美国曾经的扶持和今天的纵容有关——背后真正的主使是资本所有者掌控世界市场的欲望在作祟,资本主义的劣根性给世界带来的是巨大的伤害。

综上,西方领导下的世界是不和谐的,也不可能和谐,唯心的资本主义不能给世界以方向,不能给全人类带来应有的幸福,当然就不能给哲学创造更好的发展空间。

反观中国,在新的哲学理念引导下,不但国力日盛,在自己发展好的同时,还一直帮扶第三世界国家,这是怎样的天下一家情怀啊?!如今的新丝路倡议,正得到相应国家的积极响应,这种构想形成的思想根源肯定不能等同于西方世界的资本的扩张,依我看,一是中国古老的天下大同、天下一家的情怀的继续;二是共产党的实现全人类解放的理想的外现。是故,我国的新丝路政策是中西方文明结合的典范,进而,以当今中国为代表的唯物主义哲学才是未来世界哲学发展的方向所在。

现在想想,我根本就没有群中那些人的专业素养,可他们之所以在我的炮火下哑火,大概是因为他们只注重哲学知识本身量的积累,忽略了知行合一的治学精神,整天报怨这儿、报怨那儿,哲学于是只能成为帮助他们通过辩论寻找变态快感的工具,而不是指导其行为的思想,他们忘记了哲学的功用除了帮助改造个人,还要改造众人,进而改造整个社会,这才是真正学以致用的情怀,他们缺少这种情怀,所以他们不是被我打败的。(2015.12.04)

我的第一次哲学群生活历程

突然心血来潮的我上周在QQ上找到并加入了一个哲学讨论群,刚开始还抱着学习的心态虚心求教,也真有人耐心地帮我分析解决问题。随后,受群里的热闹氛围感染,我也兴奋地参与其中。

随着讨论的深入,我感觉其中一些人的思想和语言的偏激程度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哲学,他们懂一些,甚至可能比我掌握得更多,但其中却有人要打着宣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旗号,大搞神秘主义,甚至偶有反社会倾向,对我的唯物派身份极端不认可,全盘否定我的观点,却又不阐明具体理论依据……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重点对其中两个主要的标志性人物进行了强力反击,效果还不错,我的一连串儿的反诘让他们无言以对。遗憾的是,无论我怎样雄辩,终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地认同,这让我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境外某些势力的代表。

有努力就有回报,认可我的人把我引荐到其他群中,不知不觉就加了五六个类似的群,其中比较火的另有两个,素质果然比先前这个高一些。

又经过几日的观察与交流,我发现一共相,无论水平多高的群,其中必定有人在互动的最后因观点的不同而动粗口。其实他们很多专业水平都比我高,但他们的缺点是只注重自己的观点的表述,并没耐心思考别人语言的前提或真正的思想意图,不能建立起和谐统一的辩论语境,自说自话的结局都是以双方的不愉快收场。

因为我的突出表现,最初那个群的群主曾建议我当管理员,我当时推辞了。昨天是周末,看到那个群因我的建议而对秩序进行了有效整顿,这让我对自己的变革能力有了成就感和满足感,也就有了进一步膨胀冲动,开始想管理员了。想法说出来后,经过竞争上岗(给人家描绘了一幅经治理后的良好辩论环境),我在群成员们的一致同意下上岗了。

上岗后不久,我用自己的标准惩治了一个只发笑脸不说话的人,群主说我没警告就执罚有失公允,我辩解了一大堆理由,得到了另一群成员的支持,并说他就讨厌被惩戒的那个成员,我则强调了自己公正无私的中间立场。

十分钟后,那个被禁言的刚解禁回来,曾经支持我的那位也犯了点禁忌,于是我就把他也禁言了,人家直接退群以示抗议,这回群主就不干了,开始编排我的不是。感觉不妙,我请求辞去管理员身份,获准。结果总被我刺激的一位发难了,开始对我进行攻击,语言比较恶毒,我亦能忍……

因为其他群讨论亦很热烈,我也想看,终究还是看不过来——我这人其实很贪婪,不想错失任何群的任何讨论——长期透支视力是不可能的,因为眼睛的罢工,我开始反思自己这样辛苦到底值不值?因为已经占用了太多看书时间,结论当然是不值,于是我果断地将所有的群都退了。

我想给公共的群空间带来积极改变,因为同理心,经过简单的努力实现了,但当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给其带来更大改变时却失败了,因为“执法”标准太严,更因我伤害了别人在虚拟世界的自由,尤其当我的一视同仁实质触动高级别成员的虚荣时,人家的退群自由也实质危及群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虚拟空间,所以我的下场是必然的。

由此我想到了现实世界的民主与法制的关系,美国号称世界民主的典范,可其法制规范程度的细致是任何其他国家能不能比拟的,美国式民主是法制保障下的民主,法制难道不需要经济和其他方面的保障吗?!

我们国内某些人,包括各讨论群组中的一些人,总说外国的民主好,可他们本人的素养却如此让我不敢恭维,我真不知道,当他们所期待的民主来了的时候,他们会是个什么样子?我只知道,埃及的穆兄会通过阿拉伯之春掌权不到一年,就被军队政变给推翻了,很快就杀了他们一千多人,这就是不知道民主的本质,还非要玩民主的下场——一种很高级的无知。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退群总是消极的,令人欣慰的是,竟然有两个群主召我回去,值了!(2015.12.06)

话外音:在网络虚拟空间的交流非常有利于哲学知识的整合,因为哲学必须是知行合一的,现代网络技术为校验自己的哲学认知提供了最有利的辩论空间,只要具备应有的主动性,相关辩论会极大地避免闭门造车式哲学弊端。可惜这样的便利条件许多人却利用得极其不好。

成功与成长——小议女主持北大演讲的情绪失控

新闻中,某著名主持人在北大的演讲因个人情绪失控而中断,我认为,这对社会和其本人都是一件好事:

于其本人,他本就因抑郁而辞职,这样的状态下,北大还请其演讲,背后的潜台词就是,其辞职的原因虽秘而不宣,但对北大有借鉴意义,因而北大才能邀请其给中国最牛的学子们做励志演讲。其本人肯定做了认真准备,如能克服抑郁因素一小会儿,那肯定是一场成功的励志推介会,鲜花掌声混作一团。

若果真如此,一直压抑其本人的环境压力和心理压力得不到有效释放,结果必然要在其他地方释放,那样结果可能比这还惨(严格意义上,这样的爆发不能叫惨)。所以我相信,公开的暴发过后,该主持人一定会轻装上阵,达到“放下包袱,开动机器”的疗效——一个真正成熟的主持人诞生,故而对其本人是好事。

对社会而言是好事,不仅是说可能诞生一个成熟的主持人,更多恰恰是对作为社会基石的教育主体——家长和老师——的警示作用,培育一个孩子,要点不在孩子表面的成功与否,而是孩子心理的真正成熟,也就是实现哲学意义上的“人之为人”。

这里的“人之为人”是完整意义上的,有正常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的人,而不是成为某种人——单一方面成功的人。反观演讲前的主持人,表面一定亮丽光鲜,但只要三观的某一小的缺失,便最终导致本已获得令人称羡的成功的她不得不放弃自己辛苦打拼来的事业,这于她本人是怎样的一种悲凉?!试问哪有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呢?!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家长在用更拙劣的手段扭曲自己孩子的人性而乐此不疲呢?!对现实的那点功利的追求就那么重要吗?!这一切都可以归因于家长们哲学化程度低的本质,不得不蠢才是人和人类文明真正的悲哀!

至于老师们的功利,在我以前的文章中已有批判,这里亦不重复。如果社会上的人都能通过这样的新闻事件反思并改正自己的不足,当然是整个社会的幸事,不过本人暂时对此不报任何乐观的期待。

基于真正的教育必须抛开不当的功利心,所以我用著名哲学人周国平的一句话来宣示:成功是优秀的副产品。我理解这句话,是说成长需要成功来获得鼓励,但成功不一定代表成熟,成长也不一定需要极度的成功来装饰,实现人之为人即是成功的教育。

优秀必须拒绝虚荣的成功,中国不缺少学校,缺少的是家庭伦理和教育伦理方面的建设。(2015.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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