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在看似不可调和的政治对抗中,频繁改革的社会主义中国,在政治的主导下,得以在经济方面逐渐显露比较优势,而且正试图以命运共同体的形式,把自身的经济发展优势变成文明进步的终极比较优势。通过常识化的哲学视角,我们可以发现,通过对抗,社会主义民主实际挤压的,恰是资本主义民主政治必然走向保守与没落的生存空间,因为西方资本主义文明仍在以追求奉献人的主体性于神为荣,所以不难理解,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文明,是人类走向终极文明之前必须主动理顺的文明逆流。有了这样的常识化视角,自然不难理解,只要资本主义政治不主动放弃基督教的愚民思想,西方民众的主体性就必然会因为事神的虔诚而无法得到最大化发挥。如此一来,相对于采用共和制的社会主义中国,整个西方社会在民主制的低效决策机制之下,必然导致整体社会生产与资源配置的低效运行,这是其阶级与阶层之间缺乏有效沟通机制的历史必然。反观社会主义中国,作为重新崛起的后发文明,之所以能够展现出相对于西方资本主义生生不息的比较优势,除了马克思主义思想在西方哲学体系当中的历史进步性,中国传统文化一贯强调心物一元于道的本体论思想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基础作用。正因为马克思主义追求具有终极文明意义的共产主义,中国传统道文化追求同样具有终极文明意义的天下大同,所以杂合这两种文化精华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在知行合一的理想追求中会执著地展现出终极文明发展走向。这样再反观那些唯心主义有神论思想,他们的自圆其说思想体系中也有同样终极美好内容,只是他们把这种美好的实现机会放在来生与来世,所以不能突破这种低层次自圆其说的人,就成为现世人生任人宰割的行尸走肉。
我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你就用常识化普及的标准终极挤压一切类似唯心主义宗教哲学的低层次自圆其说的生存空间,所以现在如果你还说资本主义文明比社会主义文明优越,那我只能佩服你固步自封的水平之高了。
有了这样的常识化视角,相信您自然也能理解中国政治没像苏联与东欧社会主义政治解体的原因了,中国社会主义政治力量在建国前,就一直在用道文化平衡马克思主义哲学在终极形而上学的本体论上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
正因为如此,所以中国政治才能一直通过内在的整体一致性思维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进而取得源源不断的政治合理性和合法性,而今我不过是把曾经隐性的内在一致性常识化解读为显性的内在一致性而已,所以我才敢妄言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因为那里有人类集体奔赴终极文明的历史必然性。
比较而言,只要西方社会继续从文化教育方面推崇神的绝对存在,那么资本主义的福利无论怎样好,在巨大的贫富差距之下,民众自生自灭于基督教文明的消极性仍然不变,因为唯心信仰之下,他们却只能过唯物的人生。
所谓在唯心信仰之下,只能过唯物的人生,就是说西方文明延续自古希腊多神文化,历经基督教被奉为古罗马帝国国教之后的黑暗中世纪,直到今天的民主化时代,西方社会的人仍在遭受政治与宗教的双重统治,都是没有自我的奴隶和行尸走肉。
比如作为西方民主制度最重要一环的工会制度,虽然通过选票政治为工人阶级争取了大量的福利,但这种斗争不但没有主体性方面的终极诉求,反而在畸形福利方面饱含垄断资本剥削全球的血腥。
更畸形的是,正因为缺乏文明史意义上的终极追求,所以西方的形式民主却让自家的劳动者获得了一种与慵懒配套的畸形主体性,虽然被冠以诸多自由之名,但是背后隐藏的,依然是阶级对立的不得调和。这就是集体逻辑天花板不除的恶果,是自圆其说水平低的必然结果。我们必须看到,现代化大生产是全球性的,利润趋动的生产要素的全球化转移,终究会变相剥夺西方劳动者的劳动机会,而且这种生产要素的全球化转移会变相提升全球的中产化水平,这其中就隐含着垄断资本用垄断利润在本国内购买选票能力的下降。垄断资本用垄断利润购买选票能力的下降,不仅意味着国际剥削强度的降低,而且意味着西方劳动者财富的必然缩水,如今的欧美政治保守化趋势明显,社会整体动荡分化趋势明显,就是剥削全球能力相对殖民全球时代下降的历史必然。正因为现代西方基督教文明本质上仍是政教合一的文化内核,所以依然能够利用神意整体剥夺人的主体性,所以他们的政治改革与配套的宗教改革才有渐进释放人的主体性的机会,然而释放过后,再通过另一种有效的宗教信仰收回去。这种虚伪的形式民主所营造的自由人生于普通劳动者,差别就像狗是否被主人拴着链子一样。这就是西方人在某些方面思维僵化的内因所在,他们缺少我们中国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主体性自觉。如此则不难理解,西方政治从来缺少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的绑架。
在常识化视角下比较中西方政治历史,我们可以发现,西方在文艺复兴之前政治的封建属性,大致相当于我们春秋战国之前周朝的分封制,一直是稳定的贵族政治。只是中国历史经历过春秋战国的动乱后,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界有了道家思想在本体论上的突破,进而主导了道文化的形成与演进,最终通过形而下的儒家思想分支成功绑架中国传统政治,此后便有了我所谓的领先于同时期欧洲封建制的君主共和制,所以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都应因此而必须重写,这样才能纠正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所带来的系统错误认知。
如此则不难理解,正因为这样的西方文明在处理阶级关系问题时策略的相对僵化,所以作为神与上帝代言人阶级的政治与宗教势力,可以持续保持自己在经济上的垄断特权,而其他民众则受制于同样的僵化,所以虽然可以通过形式民主获得些许经济自由,可惜因为思想自由的极度缺失,所以只能成为适应现代工业机器生产的生产要素,也就是转身成为马克思所谓——机器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