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其中:我用500车皮罐头换4架飞机,78岁出狱仍能东山再起

从最牛倒爷到中国首富,再从中国首富变成中国首骗,78岁出狱之后仍能东山再起。有句诗说的好:人生既可超百载,何妨一狂再少年。


冯小刚的电影《不见不散》里面,葛优葛大爷演了一个经典桥段,他想要把喜马拉雅炸出一个口子来,让印度洋的暖湿气流流进我国的干旱的西北地区。

但是这个想法,还真的有人在现实中提出过,后来才启发到冯小刚的。这个人,就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时,中国民营企业家的一个传奇。

他就是牟其中,南德集团前董事长,也是中国最牛的“倒爷”。

牟其中对于今天的年轻人来说,有些陌生,但是对于生活在改革开放那个年代里面的人,牟其中是一个商业界的传奇。

牟其中是第一个参加达沃斯论坛的中国企业家,也曾被《福布斯》杂志列入1994年全球富豪龙虎榜,更是当时的中国“首富”。

如今的牟其中

说起牟其中的发家史,是从做“倒爷”开始的。

何为“倒爷”?其实就是二手商赚差价。从原产地低价进货,再到别处高价卖货。

上个世纪80年代末,中国的第一批“倒爷”开始转战国际市场(如把中国内陆的纺织品卖到俄罗斯,然后将俄罗斯的皮革卖回内陆等),并于上世纪90年代初形成了名噪一时的“国际倒爷“。

而牟其中,就是这国际倒爷中的一个。

背后给牟其中整理衣服的是潘石屹

1989年,中苏贸易日益频繁。当时苏联极度缺乏轻工、食品等生活用品,而中国的轻工业品过剩。牟其中先是倒卖钟表发家之后,手里有钱了,便打起了当时苏联动荡环境下,各种“大物件”的主意。

1989年十月,牟其中去了一趟前苏联,与前苏联达成了购买T-154客机的协议。

随后,牟其中用500车皮罐头食品换回了4架T- 154客机。

中国首富,终于在1996年变成了首骗

南德集团在牟其中的手里面越做越大,从1995年到1996年的短短时间,南德就在俄罗斯的拜科努尔发射场,把他南德公司的三颗卫星送上了太空。

但到了1996 年8月,南德集团却将其持有的航向卫星股权转让给了国际卫星组织。1998年3月,满洲里市政府收回了已划拨给南德集团的土地,这就让南德开始陷入了危机。

再加上外汇在当时处于高度管制,而牟其中一直纵横国际市场,他的业务多用外汇结算。所以,他的生意既面临筹资的困难,也面临换汇的不易,资金运作肯定有各种各样的漏洞。

“拆东墙补西墙”的运作模式也过于超前,加之他为人过于高调,也多有不切实际和夸大的言论,甚至在企业发展战略层面上超越了改革开放进程,遭遇1998年这样的国际经济危机,牟其中自然成了倒霉的“出头鸟”。

此时的舆论迅速转向,牟其中由“中国首富”变成“中国首骗”。起因是涉及信用证诈骗。

1996年,牟其中在加拿大出差时,就接到朋友的通风电话。当时南德案已发,朋友劝他不要回国。牟其中认为自己无罪,没听。

1999 年1 月7 日,牟其中被武汉警方刑事拘留;同年2月5日,因涉嫌信用证诈骗罪,牟其中经武汉市人民检察院批准被执行逮捕。这是他第三次入狱,这一次一关就是18年。

78岁的老人出狱后,仍能东山再起

2016年9月28日,他收到最高法下发的民事裁定书。裁定书显示,最高法将再审南德集团案——即牟其中案民事部分。如果再审改判,南德集团此前被查封的资产将解冻或返还,牟其中则多了复业的资本。

出狱之后的牟其中,已经很难从这个78岁的老人身上找到过去的荣光和疯狂。他依旧精神矍铄,但入狱前的大背头和啤酒肚都留在了狱中。因为中风,老人走起路来还稍显摇摆。

牟其中78岁的新战场——门头沟

2016年出狱时,牟其中宣称要在废墟上再建南德,有网友将其称为“褚时健第二”,老人对于这一称呼明显不爽:“人家既然称我为'狂人’,我就不会做第二,我就是牟其中第一。”

办学成为牟其中出狱后一心想做的事。他宣布将创办免费学校——“太南德智慧文明企业家职业大学”,并面向全国招募学员,力求“把南德试验的成果奉献给有志于在经济领域实现人生抱负的人士”。

他甚至想好了自己主讲课程的名字——智慧经济生产方式。

他希望找到有想法、有技术,又缺少资金的合作者,通过“智慧文明生产方式”,帮助对方孵化成成功的企业。

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志愿者来到门头沟,他们中许多是中小企业老板。

牟其中和他的“志愿者”们在外面散步。

如今,传奇的民营企业家已经78岁了。现今更符合他心境的,或许是他出狱时获赠的那句诗:

“人生既可超百载,何妨一狂再少年。”

他与形容褚时健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一样,即使两鬓斑白,也从来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

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一盘棋,一场博弈

出狱后他对老朋友说:“我在里面了解的情况可能比你在外面了解的还多,中国发射量子卫星,该不该建大型强子对撞机、阿尔法狗、人工智能,我都看。”

“我感觉这就是一种博弈,我在分析我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就我的观察,博弈论给我提供了一套思维框架”

“我每一次博弈都会考虑对手的行为,但具体博弈的时候,我最想知道的其实是对方的策略。”

他所说的博弈论是什么?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老虎吃羊

假设你是一头老虎,你前面有一只羊,你身后有100只老虎。

这时候你有两个选择:吃了这头羊,不吃这头羊。但如果你选择吃了这头羊,你就会睡着。这时候排在你后面的老虎A也有两个选择:吃了你,不吃你。

但如果老虎A选择吃了你,老虎A就会睡着。这时候排在老虎A后面的老虎B也有两个选择:吃了老虎A,不吃老虎A……以此往复,那么问题来了,你会吃了前面的那只羊吗?

其实这本博弈论,大家真的应该看看。

学会用博弈论的方法去思考,不管是让你在政治、办公室、管理还是经商、生活交流中,都能用的到。

你会开始站在上帝视角去解读一件事情,你也会更清楚的了解到一件事物的利害程度,分析对手的同时,更能分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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