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网：在开始今天话题执行层面的讨论之前，为了方便大家更好地理解作者之所以有类似的建议，其背后的思想逻辑基础是什么，我们依旧还是要先对一些前置基础性的问题，和大家做下铺垫。从维度来讲，发展方向是最上层的“道”，体制制度是中层的“法”，方式方法则是最下层的“术”。而我们讨论这件事儿的核心目的，自然是想要从道、法、术三层维度，一方面带大家回看过去我们做对和做错了哪些事情，另一方面则是未来我们应该进行怎样的调整与改进。开宗明义，对于过去几十年间，中国泛北方地区的发展过程，我认为在“道”的层面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事实上地不分东南西北，人不分老幼妇孺，国家层面任何的改革政策，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让亿万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提升从物质到精神各维度的水平与幸福度。那么在这样一个所谓”大道至简“纲领的指导下，全国各地都进行了相应的制度层面的改造。这种改造的指导思想，或者说”核心之法”，事实上就是将社会经济各个层面，进行全面的市场化和商业化。关于这一点，由于大家不尽相同的阶级属性，那么看待的角度各有差异。但是，站在几十年后的今天用结果来回顾当时的选择，我们认为其本质上进行的操作正是“全面市场化与商业化”。而在“全面市场化与商业化”指导方针之下，全国各地由于截然不同的历史、文化、产业、思维方式差异，具体到执行方式上也各不相同。比如中国南方的沿海地区，最早开启了外向型经济之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通过外贸经济持续快速地积累了一定的原始财富。而与此同时，中国北方地区，包括华北、西北、东北在内的许多曾经的国营工厂单位，也纷纷开启了不同形式的私有化、市场化改制之路。作者完整地经历过那个十分动荡的90年代，包括作者自己的父母，也都是这场社会变革，或者说社会经济大实验的亲历者。对于这一时期的很多事情，我想我即使到了垂垂老矣的年龄，依旧都还会记得很清楚。我那么我个人如何看待和思考这一阶段的中国，或者说这一阶段的中国北方地区企业改制过程呢？同样是站在现在回望，我认为首先是不得不改，对于当下许多95后，特别是00后的年轻朋友来说，因为没有完整经历过这个时代和这些事情，可能不大能够理解，当时的中国经济遇到了怎样的问题。如果当时不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那么中国经济和中国社会，很可能将出现遭遇重大的挫折。其次我认为改的很急，这种急其实体现在多个维度，不仅仅是整个改制的推动速度非常快，也包括在具体的改制方式上也显得非常急。那么这点，背后的最重要因素当然是当时国内外的经济形势，以及国家财政方面极大的压力。而这次的改制又是毫无经验的，自上而下被严格规定了完成时间表的。所以回看当时的执行过程，用力过猛的情况其实十分常见。而由此，也引发了社会秩序的阶段性动荡，为了研究相关话题我还特意去搜集制作过“90年代刑侦大案纪实”的音频故事专辑。最后，是我认为此次改制在现在来看，相关的时代局限性还是非常强。这里我所说的局限性，既包括思维方式的局限性，也包括办事能力上的局限性。在当时的复杂形势下，我们在解决这样一件涉及亿万普通百姓切身利益的事情时，方式和方法都过于单一了。原因一方面是旧的体制运行出现了问题，迫切需要解决；另一方面是看到了新的体制在南方部分地区试点比较成功，于是认为方法已经找到。再结合紧张的形势，那么最终的结果其实就是采取了类似“一刀切”的方式，几乎是将所有的国营企业全面进行了改制。那么全面的市场化和商业化不好吗？经常上网的朋友，应该也比较熟知在中国的网络上，是有一些坚定支持全面市场化、全面自由经济的专家学者，在他们看来一切的社会及民生问题，只要足够市场化，便都能够迎刃而解。当然，这属于学术方面的事情，学术自由，言论自由，都没什么问题。而我对此有两个观点，分别是站在两个不同的维度来谈。其一是站在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来看，任何一件事不可能只有利好，没有弊端。市场化也不例外，更何况是明显具有极化倾向的全面市场化和商业化。其二是站在我国客观国情的角度来看，我国不是资本主义国家，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所以当我们讨论我国的经济制度时，永远要将这一客观背景放在第一要素。不然的话，一些思想认知可能就会越来越偏。在特定的时间阶段，我们曾经发生过所有舆论导向都指向全面市场化和商业化是完全正确的，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当下这个时间点，政府自上而下的反贪反腐、反垄断、反资本无序化竞争等行动；民众自下而上的反公知、反资本家、反消费主义等浪潮，事实上已经很清楚地展现出整个国家与民众对此的真实态度。关于过去几十年间，中国社会全面市场化和商业化的利好一面，过去我们已经谈的非常多的，经常被我们区域经济领域挂在嘴边上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但是同时我们也要看到，在当下的为数不少的领域中，全面市场化和商业化的弊端非常显著。比如，涉及你我每一个人切身利益的教育和医疗领域。庆幸的是，目前国家层面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严重性，并且已经开始了全面的整治改革。对于一个社会而言，如果最基础的教育和医疗不能保证其公正性，那么整个社会必将持续走向危险的方向。那么上面我们铺垫了这么多，我真正想和大家谈的一点是什么呢？就是未来中国北方包括文化产业在内的所有产业的长期发展，如果不能因地制宜地，采取更适合北方地区的经济体制主次关系，那么北方在未来区域经济发展上的劣势，还将长期地持续下去。从当下的实际情况看，我们发现中国南方的主要地区，更为适合以民营经济为主体的，以国有经济为辅助的经济体制（即以私有制为绝对主体）；而中国北方的地区，则已经被证明了不太适合这样的体制。所以，未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思考一下，北方地区的经济体制主体，究竟应该是怎样的呢？那么我个人的观点是，北方地区应该尝试以国有经济、集体经济为区域经济主体。但是，要充分结合民营经济的一些好的模式方法，进行所谓新国有经济、新集体经济制度的持续深化改革。包括过去一年我频繁提到的新计划经济思路，也是同样的道理。不是说一种模式在一个地区获得了成功，就必然要全面复制到全国所有地区。应当是先考虑当地的实际情况，然后再广泛参考多个地区的成功与失败经验，再经过相当长时间的实践试错摸索，最终找寻到真正适合自己的道路。这一点，或许是过去几十年，中国北方地区在发展过程中最大的认知维度的收获。聊完了上述的这些，我们来和大家聊关于本文标题中提到的，中国北方地区未来可以成立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产业联盟的可能性。首先要说明的是，文化产业的范畴非常广，如果要是展开来讲，我就是几天几夜也不可能和大家讲完。所以今天我们就抽出一个点，来和大家做下简单的介绍，重点看这一思路。这个点呢，就以大家相对都比较熟悉的，影视综艺来和大家聊。那么在2021年的这个时间点，一提到影视综艺，不少的年轻人可能首先想到的都是以优酷、爱奇艺、腾讯视频三家为主导的各种网络影视、网络综艺，甚至是许多国外的影视作品、综艺节目。不过今天我们讨论的，却是国内的，特别是北方地区的一些内容。这里，我先和大家提几部电视剧的名字，大家看看是否听听过或看过：《琅琊榜》、《伪装者》、《北平无战事》、《战长沙》、《闯关东》、《生死线》、《大染坊》……这些电视剧的题材虽然各不相同，但是豆瓣评分都很高，基本都在9分左右的水平，有很多上映时都是国民级电视剧。而这些电视剧的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山影，也就是山东影视传媒集团有限公司。事实上，作为拥有“山影出品，必属精品”之美誉的山影，曾经推出过的优秀影视作品，远不止上面的这几部，这里我为大家做了一下简单的汇总，未必全，但是很具参考性——这里简单介绍一下山影，山东影视传媒集团有限公司由山东广播电视台及所属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为主出资组建，以电影、电视剧和经营性广播电视节目的制作、生产、发行业务为主要业务，同时兼营相关文化产业。山东影视传媒集团下辖山东影视制作有限公司、山东齐鲁电视节目制作有限公司、山东辉煌世纪影视文化有限公司等控股子公司。山影目前的性质，是省管国有大型文化企业。1982-1984年，第一个创作高峰:《武松》《高山 下的花环》《今夜有暴风雪》，连续三年获得金鹰、飞天一等奖，造就了轰动全国的“三连冠”。1986年，山东电影制片厂与山东广播电视艺术团合并，更名为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2008年，由山东省广播电视总台及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为主出资组建而成的山东影视集团正式挂牌成立。2003-2012年，第二个创作高峰：以《大染坊》 《闯关东》《沂蒙》《南下》等为代表，造就了“鲁剧”的金字品牌。2012年，在山东影视集团有限公司的基础上，整合相关资源重新组建成山东影视传媒集团有限公司。2014-2015年，第三个创作高峰：以《北平无战事》《父母爱情》《马向阳下乡记》《琅琊榜》《老农民》等为代表，被网友誉为“山影出品、必属精品”。在第30届“飞天奖”颁奖典礼上，集团出品的4部作品获“优秀电视剧奖”，四大单项奖也全部出自山影作品，成就“鲁剧”又一次辉煌战绩。2016年，1月24日，省长郭树清将“山影出品，必属精品”写入《政府工作报告》；2月3日，山东省委、省政府在济南召开山东影视传媒集团表彰座谈会，表彰集团为建设经济文化强省做出的突出贡献。2017年，4月12日，山东影视制作股份有限公司召开股东签约仪式，万达电影院线股份有限公司等七家战略投资公司成为制作公司股东，标志着山影制作迈出走向资本市场的第一步。由于上面的发展史内容，取自山影官方，所以可能大家一眼看上去，似乎觉得在各个历史阶段，在不同的体制之下，山影的发展始终都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大家自己看看上文中我汇总的那份山影成立至今，历年的影视作品数量，看看能发现什么。如果把这个表格做成图的话，我认为会呈现出典型的橄榄型，也就是自1978年至今的四十年间，90年代的十年，从山影历年推出的作品总量来看，堪称是巅峰十年。而之前的时间段和之后的时间段，虽然均屡有佳作，但是在产量上却都是无法和90年代的十年相比的。90年代，是中国改革开放至今的四十年中，堪称有历史决定性的关键十年。站在今天回看，大量关于国营企业的改制行动，基本上都是在这个期间完成的。90年代我国在经济和民生领域中做下的许多决定，深刻决定和影响了80后、90后和00后群体人生命运的走向。那么如果说改制后的山影，我们且不说相比改制前是否有更上一层楼，但是至少还是不断发展成长至今，并且屡有佳作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再来看看另外一个同样在影视圈中颇具威望的名字——长影，长春电影制片厂。长春电影制片厂位于吉林省长春市朝阳区，是新中国第一家电影制片厂，堪称新中国电影的摇篮，创造了新中国电影史上的七个第一。先后拍摄故事影片900多部，译制各国影片1000多部。《五朵金花》《上甘岭》《英雄儿女》《刘三姐》《白毛女》《董存瑞》《人到中年》等一大批优秀作品影响了几代人的成长。但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过程中，由于体制、机制、观念等方面出现严重不适应，遇到空前危机，到1997年时，已连续六年亏损，濒临倒闭。1998年，在吉林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长影在全国率先探索并启动了改革，历经八年时间，完成八件大事，到2005年初，在全国电影业中第一家完成改革。长影由改革前连续六年亏损到2011年实现税后净利润6500万元，创长影建厂以来历史新高；影片生产由改革前年产3—5部到2011年年产53部，增长了10倍多；总资产由改革前的2.5亿元到2011年末的20亿元，增长了8倍。上述的介绍，同样是比较官方维度的。我们从介绍中可以看到，曾经无比辉煌的，堪称在一定时期内直接代表了“中国电影”符号的长影，曾经在90年代时一度频临破产，最终是通过改制，最终实现了盈利，听上去改制对应长影而言是绝对的好事情。但是，这里我也请大家思考一个问题。截止到目前，我们提到长影时，会聊到的代表作依旧还是《五朵金花》《上甘岭》《英雄儿女》《刘三姐》《白毛女》《董存瑞》《人到中年》等数十年前的老作品。所谓“改制成功”后的长影在过去的将近二十年里，是否还有其他拿得出手、全国观众家喻户晓的作品呢？那么，作为一家电影制片厂，或者说叫做文化集团，其改制成功的标准究竟应该是什么？我想，大家心中都有一定的思考与判断。遇到问题必然要改革，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改革的方向与方式从来都不止一种，永远将所有机构的改革方向都选定为私有化和企业化，而忽视其历史基础、行业属性、地域文化，那么最后即使延续了其生命，但是往往却会失去了其灵魂。最后，我来谈谈为何北方未来文化产业要振兴，要发展，有突破，就必须成立区域性的大文化产业联盟。很简单，任何一项产业都不是孤立，都是有上下游链条型关系的。以长三角城市群为例，目前长三角城市群经济体量之所以长期位居全国城市群第一位，核心就在于许多工业体系已经形成较为完整的链条，许多制造不需要离开长三角，就能够完成所有零配件的供给组装。文化本身听上去比较抽象，但是文化产业却十分地具体。简单来看，一部好的影视作品被生产，至少需要由上游优秀的作者和编剧来提供所谓优质的原著、故事（IP），投资方能够持续稳定提供资金支持；中游的影视剧制作过程则更加考量包括导演、演员、服化道等在内的团队真实能力技术水平；下游的宣传和发行又决定着即使是一部优秀的剧集作品，能否真正得到市场认可，获得口碑和利益的双丰收。就北方目前各地区来看，应该说各板块都有其优势的一面，比如山东方面的影视剧制作水平高超，东北方面的电影产业基础和拍摄场景特色颇为突出，河南方面在话剧歌剧戏曲以及灯光舞美方面人才辈出，而以陕西为代表的西北地区在拍摄纪录片类型内容时应该说区域条件得天独厚。这时我们再反过来看北方地区文化产业中影视领域的当下症结所在——首先就是上游层面的资金不足，说实话北方地区得益于厚重的文化基础，在文学创作上应该说是优势明显。优质的原著资源非常多，但是一方面能慧眼识珠的人少，另一方面获取资金的渠道又相对单一。开玩笑来说，过去一度依靠陕西内蒙的煤老板，现在则长期依靠浙江福建的大财主。可是北方地区最擅长制作的影视作品类型是什么呢？以山影为例，古装历史、谍战刑侦，特别是记录国家重大史实的正剧大剧水平极高。可是，这符合当下民营资本的投资拍摄需求吗？显然不符合，民营资本只考虑投资回报，根本不会考虑作品的艺术性和社会意义。所以，类似的影视作品应该是由国家产业基金、地方文化基金与影视国营企业共同作为主导投资，再适当吸引利益相关的民营资本进入，这样才能保证资金的充足和艺术创作上三观的端正与制作层面的精良。到了中游层面，更糟了。前不久的某女艺人一天片酬两百万的事情，一度刷爆朋友圈，这里不必再多介绍。我们发现影视圈内的过度市场化和商业化，非但没能推动产出真正优质的作品，反而使得整个行业在过去的十几年间日益乌烟瘴气，甚至出现了许多反智反社会的极端案例。真正的演员，真正的艺术家，请动他们不是依靠资本用钱去砸，因为即使人砸来了，作品本身不行，演员演技再强最后也一定是烂片。近几年看，我们发现中国最优秀的一批演员，特别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老戏骨，基本上都是国家级院团的演员。为什么？不是说市场化和资本化才能优化对应行业的人才水平，通过所谓竞争优胜劣汰，剩下的都是“好演员”吗？结果发现，通过所谓市场化反而是劣币驱逐良币，剩下基本全都是富二代。许多行业，特别是像文化艺术行业，真的不是靠砸钱，靠全面市场化、全面资本化就能够砸出优秀作品的。恰恰相反，真正有艺术天赋、艺术操守与艺术水平的艺术家，他们需要的是合理的收入水平和自由的创作环境。不是我给你几千万，你就负责当个木偶，我让你演什么你就演什么。商业化到了极致，就是将人类彻底物化成工具。但是对于艺术而言，最珍贵的恰恰是艺术家的不同。这两之间，是有非常尖锐的矛盾属性的。最后是下游的发行与营销，这一点应该说当下过度的市场化和商业化，更是将许多优秀的影视作品推上了近乎绝境。一部影视剧的盈利方式其实比较简单，最大的无非就是电视剧做好，将其按集卖给两家地方卫视和一两家网络平台。那么良性的情况应该是一部电视剧制作的越好，地方卫视和网络平台开出的价格越高，最终让制作方能够回本且赚钱。但是在当下完全商业化和资本化的背景下，情况现在基本是反过来的，我作为地方卫视和网络平台因为有钱有流量，所以我一方面定价权由我设置，另一方面我还要求你必须拍摄我想拍的题材，用我想安排的演员，并且服化道特效全部按我要求的来。那么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呢？就是大家现在在各大网络平台上，每天层出不穷的一大堆花枝招展的流量小鲜肉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爱死爱活，污染视觉。所以如果北方地区的相关从业单位，按照上述的市场化逻辑运作，那么你必然是不可能在适应性上，比得上当下大批完全迎合上述畸形影视市场现状的民营影视公司的。怎么办？自然是需要结成联盟，形成合力。举例来说，各省目前都有自己的地方卫视频道，另外市一级的我们暂且不谈。北方地区由于种种原因，在流量上可能不如南方地区卫视有优势。但是，如果一部好的北方影视企业制作的影视剧，从创作时期就已经能够洽谈好合作的数家北方卫视频道（目前广电总局新规是一剧两星，但是规则未来同样可以改变）。而在影视剧质量足够精良的情况下，其上映后整体的收看率一定会逐渐走高，长期以往，才能形成所谓的良性循环。同时，只有扭转当下行业过度商业化的误区，也才能将演员片酬问题有效解决。同样的情况，也包括在发行营销方面。在之前的推文当中，我也已经提到了，北方文化产业联盟的具体执行层面，各地区媒体之间的联合联动非常重要。一部好的文化艺术作品产生了，无论是电影电视剧还是其他，所有联盟中的地方媒体都应同时给予曝光度，这也就同样就可以迅速形成舆论上的影响。所以归根结底，体制本身并没有许多人想象中那么高下立判，关键在于使用者如何看待，如何运用，如何迭代。就像是两个程序，一个被持续不间断优化了几十年，另一个基本完全靠自行随意发展，那么我们不能说站在现在将两者简单对比后，就给出谁优谁劣的粗暴结果。商业化能够解决人类社会的许多问题，同时也可能会搞糟人类社会的许多事情。要以更全面的视角去看待这件事儿，特别要综合不同地区、不同领域的不同客观情况，灵活选择是否商业化，商业化的形势，以及商业化的程度。不要本末倒置，更不要将错就错。希望大家明白，艺术本身是为数不多能够跳脱阶级限制，无论贫穷富有都能平等欣赏审美的事物。但是对于资本而言，它们并不关心你的美学素养和审美提升，它们只想喂给你短平快的东西，并且让你为之买单。长此以往，普通人可能连欣赏优秀艺术这一最后的精神享受，也彻底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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