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渣男No.07·萨特】一个从不停歇的“存在主义”永动机

这是【西方渣男】第 04 篇文章

让-保罗·萨特,存在主义哲学家,与波伏娃的开放式关系可谓是家喻户晓。

萨特于1905年6月21日出生于法国巴黎的一个海军军官家庭,父亲是一名海军军官,不过在萨特出生不久之后就去世了。于是,萨特便和母亲一起来到了外祖父家里。

萨特的母亲在之后改嫁了,这可能给年幼的萨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在他看来,母亲的改嫁就意味着对自己的抛弃,他甚至留下了这样的文字:“母亲是属于我的,没有人因为我平静地占有她而向我提出挑衅。”

成年之后的萨特沉迷女人,可能也是因为小时候的这段经历。不过,小时候的萨特备受母亲的宠爱,对母亲来讲,萨特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宝贝。小时候,母亲告诉萨特,你很漂亮,但他逐渐懂事之后,才发现母亲的话是谎言,实际上他长得不是很帅,而且他右眼有疾病,从那之后,他对自己的外貌很自卑,据他自己后来回忆讲,他不断追逐女人,为的是消除因长得难看而带来的心理负担。

一战结束之后,萨特考入了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攻读哲学,这所学院可以说是法国近代思想的摇篮。在那里,他认识了西蒙娜·德·波伏娃。那是在1929年,萨特与波伏娃相识于一场考试,并很快成为了情侣。波伏娃出生于1908年,比萨特小3岁。

两人的关系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萨特要去服兵役。分开之前,萨特对波伏娃说:“我们签一个协议吧,成为不必结婚的伴侣,真诚相爱的同时又保持各自的独立…”

波伏娃同意了,并在两年后又签订了另一个协议——双方不应互相欺骗和隐瞒。没想到,这两个协议他们执行了一辈子,他们是一对灵魂伴侣,都有相似之处,即爱自由胜过爱一切。

萨特在和波伏娃刚好上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向他的女人讲述了自己的性爱哲学,而且难呢能可贵的是,他坦诚告之,自己与许多女人都有睡觉的渴望,他说自己的信条就是“旅行、多配偶和透明化”。这种关系非常另类,就是允许对方都有不同的性伴侣。

在二战期间,萨特应征加入了陆军炮兵司令部的气象小队。在小队中,他是一个另类的奇葩,我们都知道法国男人最爱浪漫了,也最在意自己的形象了,但萨特却根本不在意,邋里邋遢,不洗澡,整天臭烘烘的,甚至被同伴当成了一个神经病。

在战争期间,萨特每天都忙着写作,除了写他那本《自由之路》,还每天写日记,以及无数写给女人的信。

法国战败后,因为萨特对政治不感冒,也没什么黑点,因此被纳粹德国释放了。他随即去了巴黎,脑海中关于存在主义的思想也已经成型。在法国获得解放后,他也一炮走红,在让·古雄街的中心会堂发表了公开演讲,名为《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

萨特是一个喜欢喝酒作乐的人,白天写作,晚上就去夜总会享乐。有人说,如果他不在福洛尔或相隔一个街区的两个丑八怪咖啡馆,也不在街对面的利普酒吧吃饭,他就准在拉丁区的中心地带新近突然出现的、开在地下室的一家夜总会里,为一个名叫朱丽叶·格尔柯的歌手写歌曲。

雅克·奥蒂伯蒂说他是“一辆在图书馆、剧场、电影院到处乱停、制造混乱的卡车”。萨特常常喝得大醉,还喜欢与人发生争执,据说有一次将阿尔贝·加缪的眼睛都给打青了。加缪与萨特同是存在主义哲学家,俩人在一开始有着密切的交往,但最后分道扬镳,可能也与萨特的这种性格有关。

二战刚结束后,萨特与波伏娃的关系已经相处了近20年。这位才华横溢、意志坚定的女性似乎从一开始就沦为了萨特的奴仆,她长期充当萨特的情妇、代理妻子、厨娘、经理、女保镖和护士,却从未在萨特活着的时候得到相应的法律或经济地位。不过二人之间的契约关系也是经过波伏娃同意的,所以在这点上,旁人也无话可说。

虽然波伏娃在美国也有一个难忘的情人,但这个大家也能理解。她和萨特的关系中间也有断过。在没有波伏娃的日子里,萨特经常辗转于不同女人的床上,他的一生是一种存在主义的哲学,而存在主义是一种奋斗的哲学,因此萨特可以说在这点上是贯彻了存在主义哲学的精髓,总是不停地在奋斗,从床上奋斗到床下,与加缪干几句之后,又去别的床上奋斗。

萨特的目标就是在成人生活中为自己重建一个童年时期的天堂,因为他小时候因为母亲的再婚而感觉到被抛弃,这深深伤害了萨特幼小的心灵。萨特渴望母爱,他对女人的渴望,实际上是一种对母亲的依恋。

萨特将女性看做征服和占有的对象,在《恶心》中,他曾写道:“我每一种理论都是征服和占有的行为,我希望有一天能借助它们征服世界。”他要争取完全的自由,他继续写道:“尤其梦想向妇女行驶这种自由的权利。”(《恶心》是萨特于30年代的创作,本来他取名为《忧郁》,但出版商为其换了一个更吸引人眼球的名字《恶心》,此书于1938年问世,但起初没什么反响)

萨特是一个极度自我主义的人,从来不将女人当人看,他甚至在给其中一个情妇写信的时候,写到自己与另一个情妇的行为。我想,任何女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文字吧。与雪莱一样,萨特最天真的一点就在于,他希望旧情人都能和他一起夸赞新情人。这就好比,一个男人拉着前女友一起夸赞现女友,还不停地在各种女友之间夸赞其他女友的床上表现。

我想,萨特能一直活着,也是因为法国女人都比较大度吧。

虽然萨特一生未婚,但他背叛过波伏娃,他曾经向一个情人求过婚,也不知道萨特是真心的还是为了讨好情人。不过这已经是违背了当初他与波伏娃之间签订的协议。

波伏娃与其说是萨特的情人,不如说她是萨特的第二母亲,她会吃醋,会埋怨萨特,更埋怨萨特的情人,因为在她看来,正是这些女人,鼓励萨特过一种毫无节制的放纵生活,不仅对待性,对待酒精也是如此。不知道萨特吃不吃“大力丸”,不过有些隐约的证据表明,萨特会服用这些药物。比起罗素来,萨特才是当之无愧的“行走的生殖器”。

萨特的身边总是围着女人,尤其是在成名之后。萨特曾经也有几个男秘书,但他们都是靠萨特给工资、施舍和庇护的。萨特无法忍受与自己年龄相近、资历相当的男人长期相处,因为他们会驳斥他的观点,这会让他很难堪,自尊心会受挫。

晚年的时候,萨特实际上已双目失明,但仍旧不忘喝酒,私人性生活也依旧丰富,经常辗转于几个情人之间。波伏娃写过一篇《致萨特的告别》中,描述了他晚年的生活:

他仍然同许多年轻的妇女密切交往——梅丽娜和别的一些人。一天,他抱怨同维克多在一起工作搞得太少,我笑着对他说:“这是因为年轻的女士们太多了一点!”“但这对我是有益处的。”他答道。的确,我相信这可以激起他对生活的巨大兴趣。他带着一种孩子般的自满心情对我说:“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受到女人们的喜欢。”

总感觉,波伏娃就像是在对着自己任性的孩子一样。

1980年4月15日,萨特在博鲁塞医院去世,五年后,波伏娃也一并去世,两人后来合葬在了一起。

萨特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欲望,他试图通过征服众多女人来征服世界,而且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名正言顺的。我想,他的渣不在于拥有很多女人,而是一种极度的自我中心。他唯一好的一点就是,没有让女人怀孕,没有留下私生子,而且也没直接或间接让人为他自杀,因此可以说,他比雪莱好多了。

很多人都觉得萨特是渣男,但我个人觉得他没那么渣,总比那些留下怀孕的女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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