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脂溢性皮炎续】事情在去年迎来了转机,...

【谈脂溢性皮炎续】
事情在去年迎来了转机,去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重读了赵绍琴,熟悉了“火郁发之”这个治法,弥补了之前看病的很多缺陷。耳目一新之后,我仔细揣摩了古人治皮肤瘙痒常用的消风散,其中就有疏散火郁的思想在里面,荆芥、防风、苍术辛温开郁,石膏、知母、苦参清郁热,即“火郁发之”,绝非是荆芥、防风疏风止痒这么简单。赵绍琴治疗失眠的医案有升降散+石决明这个配伍用法,我看后眼前一亮。这个用法既照顾了疏解郁热,又考虑了情志郁热生内风引起皮肤瘙痒,实践借鉴到脂溢性皮炎以及脱发的治疗中提高了疗效。我现在对于郁比较轻的脂溢性皮炎还是用之前的经验方,郁比较重的,就用荆芥、防风辛温风药疏郁,栀子、丹皮、黄芩一类清热,钩藤、蒺藜、石决明、菊花、夏枯草熄风止痒,郁开热散后,再转用前法也可以。
其实这个并非我的首创,今天读《指禅医案》就发现一例脂溢性脱发的案例,治法可谓先得我心。“落毛风初起,发际作痒,发落成团,搔之频起白屑”,比较典型的脂溢性脱发表现,药用辛温风药如羌活、独活荆芥结合苦寒黄柏、侧柏叶、丹皮疏散火郁,热郁阴伤用生地、玄参、当归、胡麻,见效应当在预料之中。
有些病我们如果一味跟随现代研究,照搬西医病理来启发治疗的话,不过求深反晦。有时候还不如多读古籍,不然等我们辛辛苦苦爬到半山腰,发现古人早已经站在山顶,就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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