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万幅高清修复老年画,其中最受欢迎的是描绘农业喜获丰收的场面
看高清年画,品陈年佳作。
每一幅作品均经过高清修复,不添加任何的水印、商业标志和广告图标,确保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年画海报作品,原汁原味的复原奉献给朋友们。
在这里,你会看到别处看不到的年画作品。
《蜜桔丰收》,张重光,1983年
聊几句:金秋时节,黄橙橙、圆滚滚、咬一口甜掉大牙的蜜桔挂满了枝头,漫山遍野一片丰收在望的喜人景象。两位打扮入时、发型新颖的女农技员,在抽样计算、评估今年的蜜桔产量和质量状况,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之情。桔子产自南方,我们家从老辈就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山东人,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那时候不要说吃桔子,就是看见桔子,那也是很离奇、很幸福、很高大上的事情。
第一次看到桔子,是在村里育红班(就是农村大队里在农忙时节开办的幼儿园)的一张识字卡片上,但写的不是“桔子”,而是“橘子”,当时看了图片就一脸蒙逼,没想到一蒙就蒙到了现在,这会儿还是分不清“桔子”和“橘子”究竟有啥区别,特别是后来看到了同样能分开瓣吃的橙子、芦柑,蒙的更厉害了!
第一次吃桔子,不是自己家买的,那时候不要说没钱买不起,就是能买起了,也没地儿买去呀。我有一个本家叔叔,年轻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吃不饱饭,跟人跑去了东北,在黑龙江一个农场找了份差事,一来二去也吃上了商品粮,摇身一变,成为我们村人人羡慕的“外面上班的体面人”,有一年回来探家,给家里老人和孩子捎回来几个桔子,哎呦!那可真是金贵的东西,一个桔子剥开来,一家子每个人分一小瓣,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轻轻用牙咬,酸酸甜甜立马充盈到了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蕾;再像吃糖那样吸吮几下,从没有过的沁人心脾,立马舒爽到了每一个毛孔;吧嗒吧嗒嘴,一股甘甜立马像过电流一样,麻酥酥的直达头发梢和脚趾尖,呵呵!从那时候起,总有一种错觉,认为桔子就是东北种的、东北产的,东北人肯定天天吃桔子,那里的小孩子肯定都像咱们农村娃,上顿下顿地整天吃红薯一样, 早吃烦了、吃腻了。那时候心目中的大东北,真是一个神奇富饶、令人向往的地方啊!
《丰收路上》,廖先悟绘,1974年
聊几句:山清水秀的小河边,女驾驶员停下满载小麦的手扶拖拉机,提起水桶、拿起抹布,仔细擦洗着心爱的“伙伴”。看,姑娘们干得多开心,擦洗得多干净啊!庄稼丰收了,一定要保养维护好生产队的“铁牛”,多拉快跑,提高效率,为农业生产、经济增长贡献力量。
手扶拖拉机最初是出现在生产队里,是大集体生产的“得力干将”。进入农户家庭,是在80年代土地承包到户以后,我们村第一批富起来的“万元户”,其实靠的不是土地大包干、种地打粮,而是心眼儿最先活泛起来、倒腾小买卖的,不起眼的小生意引来了活钱,乡亲们不再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吃饭。随着一辆辆手扶拖拉机从村口“突突突”开进来,不长时间,一辆辆摩托车也“滴滴滴”停在了几户农家的门前,又过了不长时间,看起来有些张牙舞爪的电视机天线,也接二连三高高矗立在了一些院落里,再后来就像影视剧里演的那样,一间间的茅草屋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青砖红瓦新居,家里几代人目不识丁,突然就培养出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村里的几个光棍汉也喜结良缘,娶上了新媳妇……
《万里禾香唱丰收》,金梅生绘,1959年
聊几句:小河流水潺潺,鱼儿顽皮嬉戏,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美妙悠扬的笛声,只见一艘艘满载金黄稻谷的木船,沿着河道依次缓缓驶来,美丽的红衣姑娘赤脚坐在船头,撩起清冽的河水,轻轻梳洗一下妆容;两个男孩趴在高高的稻谷垛上,一个忙里偷闲,摊开报纸认真地阅读,另一个拿起心爱的竹笛,无限投入、无限动情地吹奏一曲。宛如童话般的山水田园风光,与那温馨动感的画⾯交织在⼀起,不由使人悄然沉醉在乡间⾳乐的世界⾥……
《丰收时节》,袁杰英绘,1959年
聊几句:又是一个丰收的时节,青山依依,绿水悠悠,两岸的香蕉树硕果累累,一簇簇的金黄压弯了枝 头, 姑娘和小伙身穿民族盛装,撑着满载香蕉的小舟,沿河顺流而下。姑娘抿起一片绿叶,吹出抑扬婉转的动听曲子,远处的小伙子吹起竹笛应声相合,天籁之音引来几只美丽的鸟儿,在船舷边忽高忽低、忽前忽后的翩翩起舞。此情此景,宛如人间仙境,亦或世外桃源?
《连年丰收》,陈华民绘,1977年
聊几句:清风徐来,荷花盛开,莲藕成熟,鱼虾肥硕,又到了湖边农家人喜迎丰收的季节。看着一片丰收的景象,听着姑娘们欢快清脆的歌声笑声,不由想起了电影《洪湖赤卫队》的主题曲: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洪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清早船儿去呀去撒网,晚上回来鱼满舱。
我的老家是平原地带,不靠海边,也没有大的湖泊,平时很难见到,更难吃到鱼虾海货之类,只有等到麦收季节和过年的时候,家里才能买一点咸鱼熬菜吃,每顿饭都是一熬就熬一大盆,当然是菜多鱼少,一家人才算是沾了点荤腥。麦收季节咸鱼熬菜,是因为天热出力干活,累得人吃喝没胃口,沾一点荤腥好下饭;过年时候咸鱼熬菜,更多的是用来招待来串门、走亲戚的,家里小孩子们借机解一下馋瘾。有一次,我跟母亲说:咱们家住在海边就好了,可以天天打鱼、天天吃鱼。没想到母亲的回答,让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住在海边的人不种地, 平时吃不饱红薯地瓜干、玉米面贴饼子,鱼虾不能当饭吃啊,吃饭时候家里大人一端上鱼虾,小孩子就都哇哇得哭,真是可怜见的!”
《丰棉》,佚名,六十年代
聊几句:生产队在农大师生们的技术指导帮助下,种植的棉花获得了大丰收,看着长势茂盛、丰收在望的棉田,棉农们心里乐开了花。圆满完成助农任务了,农大师生们整好行装、戴上草帽,跟乡亲们握手告别。众乡亲紧紧握着师生们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 是在劳动中建立起来的亲密无间、难舍难分、依依惜别的深情啊!
《岁岁东风遍地金》,朱梅邨绘,1964年
聊几句:金秋时节,成熟的稻谷像不谙世事的少女初见恋人,羞红了脸,垂下了头。女社员们忙碌着收割稻谷,人人沉浸在丰收的喜悦里。这幅绘画作品用色大胆、对比强烈,构图精巧独特,喜获丰收、田间劳动的场面跃然纸上,令人仿佛置身其中。
《丰收之前》,李慕白、金雪尘绘,1963年
聊几句:在农作物生长的关键环节,一位女农技员来到田间,手拿放大镜,仔细观察作物长势情况,看是否出现了病虫害,坚决做到早发现、早介入、早解决,用自己的履职尽责和精湛技术,为农业丰产丰收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