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远我,我远风波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印象,认知里觉得喜欢称呼人阿什么的大抵都是南方人。可是不是有点奇怪呢,我们并没有生长在江南,我却有很多带“阿”的称呼,阿苏、阿墨、阿虫、阿鱼...我就在想啊,我的这个“阿”是不是与地域语言习惯没有关系,而是与阿猫阿狗的阿是一个阿啊~
我超喜欢柔软的头发呢,只可惜我们全家都没有这类型的
连夕和久也是粗硬类型的...只好每次趁着刚洗完头的前几个小时过过瘾...
周末和两小只在路上聊天。
夕问我记不记得小学时候的伤心事,我回答当然不记得,又问我记不记得最近的伤心事,我也回“不记得。”又接着说:“但是你如果问我小学时候的开心事我就记得,干嘛要记伤心事呢...”夕还没接话,久就蹦出来说:“我也是伤心事很快就忘了...”我刚想揶揄他:“你一个小不点有什么伤心事~”就想起来上回老爸说快到幼儿园的时候,久忽然眼含热泪的说:“姥爷,我今天很伤心,不想上幼儿园...”以及一年前他有一次看到我的电脑桌面背景《陈情令》的剧照时说:”妈妈,我怎么看着王一博不太高兴,好像有点伤心呢?”
人说当下经历的才是真实,留在回忆里的未必真实,我却偏要说兴许当下一切才是虚幻,筛进回忆里的,才是真实呢。你想想看吧,是不是这么个理儿。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人们总是会对于自己不想看到、不想回忆的事情,会下意识的躲避。就比如我刻意躲着的那些关于老人和小孩子受苦的社会新闻...甚至我们对一些影视剧情节,明明知道都是假的,内心却也是如此拒绝。比如小时候看了无数遍的《西游记》,每到三打白骨精那里都不看,因为心里不愿意承受师徒误解的剧情。
古人常给随身之物起有名字,如佩剑宝马、鸟雀鹰犬,甚至扇子把件...又风雅又长情。那物呢,一旦有了主人赐予的名字,物便不再仅仅是物,仿佛点睛之笔,从此便有了生命,与众不同,便也要对主人专一侍奉。这过程里是一份郑重与情之所寄,是彼此坦诚的交付,着实美好。
优秀的艺术作品与完整且有点高度的人生是大致相同的路程。具象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但主线家国情怀等社会性使命,是骨,辅线才是情感,爱情友情亲情都是筋脉,而点缀其上的每一日的吃穿住行以及喜怒哀乐等都是血肉。也因此再细腻的情感终是要超越儿女私情,才能立足更高的眼界,也能走得更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