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普遍高薪?这群老师工资1500

南风窗在3月10日发表了一篇文章:《教育有时真够苦,老师工资1500》

之前大家对于老师的印象就是:稳定、有寒暑假,一份不亚于公务员的职业。

而这篇文章让大家知道了一个少有人知的群体:义教老师

在网络上搜索关于“义教老师”的相关信息,很多都是那种寒暑假或是短期支教。

义教的全称是“义务支教老师”,跟支教不同,支教很多只是短期或者寒暑假参加的,义教则是“应师范类大(中)专毕业生强烈要求并结合学校师资不足实际”的产物。

根据南风窗的报道,义教老师的待遇甚至在国家规定的最低工资标准之下:

该协议一般与学校直接签订,协议第二条写明“义务支教工作以乙方个人完全自愿为前提,乙方在义务支教期间由县教育局统一发放每月1500元的生活补助费”。

2015年,生活补助费是930元,2007年是200元。

拿着微薄的薪资,在岗位上待了数十年,几乎全凭一腔热血在为爱发电。

义教老师像是木偶戏背后的提线人,在背后默默耕耘,却少有人识。

与义教老师待遇天差地别的,是浙江义乌120万高薪聘请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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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疫情过后,线上教育迎来了一个风口,资本疯狂涌入,用高薪来吸引那些清华北大的毕业生作为招生时的一个噱头。

教育的内卷产生了“鸡娃”。

何谓鸡娃?

家长不想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天资聪颖一点的,靠着各种补习班兴趣班把孩子拔高到“牛蛙”的水平。

再不济的,也要靠打鸡血式的训练为自家孩子全副武装。

先不管最后有没有用,小孩能否吸收这么大批量的知识摄入。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整就完事儿了。

(图片来源于每日人物)

“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这些急着将孩子变“牛蛙”的家长,又何尝不是在揠苗助长呢?

更何况,这些孩子身上所要承担的,连带着家长小时候没能做到、或是没能成功的事情。

他们在为自己的未来买单的同时,还要为家长过去的遗憾买单。

《隐秘的角落》里的朱朝阳,《虎妈猫爸》里的茜茜。

父母把自己的焦虑移接到孩子身上,以爱之名捆绑。

表面上来看,父母砸钱又出力,无非是希望孩子出人头地。

这有错吗?没错。

但也恰恰因为没错,更令人窒息。

张一得死后,他和父亲的故事被媒体翻来覆去地写。

10年不曾重样的饭菜做成的照片墙、20万张照片、拍坏了的5部相机、在镜头前念父亲写给自己的信...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展示了张一得的父亲有多爱自己的儿子,真真正正的父爱如山。

爱的背后呢?

浓浓父爱像一张密密织就的网把张一得裹得严严实实,且还挣脱不得。

爱能让铮铮铁汉感受到柔情一面,亦能化为利刃直扎人心中最脆弱的部位。

逝者已逝,任何试图对张一得的逝世作出合理解释的,都是妄自揣测。

只能从他过往的文字里,一窥他的真实想法:

“这种田园生活方式在如今的都市听起来也许很有吸引力,但我作为一个小男孩却讨厌这种生活方式。”

“因为我们的屋顶是金属的,雷雨也让我感到可怕,那些时刻尤其可怕。”

(张一得的留学申请书)

过往,有大批人歌颂甚至模仿张一得父亲的教育方式。

教育方式多种多样,也不能把张一得的逝世原因归咎于他的父亲。

毕竟,有谁希望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只是,我们也该反思下,即使是成年人,在高压状态下也难免会想逃离,想寻找一个小角落可以暂时避开门外的喧嚣。

将心比心,心智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朋友,真的能hold住原本属于成年人的压力吗?

国综《少年说》里,节目组让孩子站在天台上,对着站在楼下的父母喊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有个初中小女生的喊话是这样的:

妈妈总是拿她和那个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一、全校第一、全联盟第一的学霸女闺蜜比较,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她也很努力,很想要妈妈能够夸夸她:“孩子不是只有人家的好,你自己的孩子也很努力,为什么你不看一下呢?”

本该是增进母女两沟通的一个环节,最后被妈妈一句“其实你要不打击,你可能就有点飘。”

打击裹上“以爱之名”的糖衣,孩子就该甘之如饴的接受吗?

现在教师的准入门槛越来越高,但是名师也只能进行“传道受业解惑”,关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和未来发展,还得靠家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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