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 努力用English和世界握手言和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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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时间7月10日,清晨还没有阳光打进来,便睁开了眼睛,拿起手机惊觉昨夜还未写完文字就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了,于是继续写。笔落那一刻,全选准备复制就能完成捷克的第一篇文,结果按了粘贴,还不能撤销。瞬间惊坐,通体麻木,当下还是无法对此做出豁达的让步,不断做着徒劳的尝试,未果。第一反应是连课都不想去上了,对文字的执念是只喜欢它第一遍最接近当下的样子。
不敢拖的太久,于是爬起来写。写罢4/5,才终于舒心的去上课。一群人出现在布拉格的车站旁,还是觉得异常突兀的,尽量不去大声讲话。早上的lecture,一直在讲手册上差不多的东西,幸而是浏览过,不然都听不到七八成。并没有对自己的英文水平有多么大的期待,但是真的当听下来有诸多疑问却得不到解决的时候,还是觉得挫败感十足。有一种区隔感凸显出来,中午吃的土豆泥很好吃但是心里仍旧有一些索然无味。在对自己的水平有了认知之后,下午的课程反而轻松起来,于是能听懂更多了,也许这也是自己的negotiation。约莫4点多下课,要乘电车返回Bohemine,5点20就要集合参加party。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原来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或早或晚的怀揣相互类似的小心思。赶紧换了礼服,粗略的画了妆容出来,胸贴一直掉。又因为车行驶缓慢,停停靠靠,加上肚子饿的不行,于是开始感受整个身体被虚汗浸润的感觉,要不断地轻咳才能把呕吐感驱赶回去。
终于在一个街角停下来,一群穿着礼服正装的中国姑娘小伙儿惹来了旁人的目光,我搀着在车上一直沉默的小冉,心想,终于活过来了,慢慢地,得到了舒缓。
因为身体和心情的原因,即使是穿着高跟鞋,即使是端着鸡尾酒走进会场,我仍旧没有像战士一般的感觉,但还是怀揣着愉悦的心情和姑娘们拍照,寻觅吃食,等到Tomas站在高处讲话时,我们只是坐在一个角落,忽然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涌过来,大多数人都在彼此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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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我们来说,原来远不止是舒适区,尽管它毋庸置疑还是一个新体验。在陌生的环境里不尴尬的自处是需要勇气的,而语言成为了第一道屏障。姑娘们开始破冰,结识Markoin,三三两两说着英文句子,内心的富足感马上飙进来,我和英语的“战争”,倒不如说是我与自己的。围着圆桌,我们谈着或多或少的挫败感,说我们的性情,我们的担忧,我们的别扭,我们想到达到的状态。
就是此时此刻,围着圆桌交谈的此时此刻,我看到了珍贵,看到了比参加party大得多的意义,看到了当把五个姑娘扔到了这样的环境里,当即的反馈是什么。
仿佛,我们与布拉格的英语互动才刚刚开始,相互用英语交谈,在街角,在电车上,在路上,我说,我一定会为一个半月后的自己骄傲的。
英语耗脑,于是顷刻睡去。
每天来回往返上下课的时候,都是看着一座又一座漂亮的桥被电车拖到身后,每一座都漂亮,尤其是衬着河流,衬着一排排彩色的建筑。
7月11日,算是幸运,从电车7路转到17路,并未花费太多多余的时间,于是捷克时间的8点半,我们已经坐在查理大学(Charles University in Prague)的101教室了。第一个老师用一个小时的时间讲述他的故事,不断强调我们要get in the room,剩下的时间讲WeWork,一直拖到11点,挤掉了下一个老师讲data 讲GDPR的时间。婳儿说可能美国人就是这么的freestyle,总之因为午饭时间大幅度延后,以及听英语确实极度费脑子,我已经无力对任何一个单词做出反应,原本下午要计划的课程旁听也被我们一致的取消掉,吃过下午饭后终于又活过来,于是又在Tasco饕餮了一番。还赶上了一场10分钟的属于布拉格的初雨。
回到住处约莫北京时间22点,和戴先生视频,发现连中文都要说的很蹩脚了,挂了视频通话就立刻进入梦乡,醒来的时候晚上的饭餐已经摆盘出炉了,还是小冉盲做的。
晚上围着长条凳吃饭并看着你们每一个人分享故事的时候,我不得不感概所谓的安排,冥冥之中,我们被分到一个组,气场契合,情绪吻合。偏偏就是最合适的你,而不是任何人。我们常常感恩于自己的主动选择,比如爱人,比如朋友,当我们决定就是他的时候,才开始相处和磨合,并知觉幸福;而这些被动的安排,是先磨合再选择,却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不得不更加感慨生命的灵性和生活的惊喜与出其不意。
我又被这样的时刻深深吸引住,感慨我们的不同和契合,原来从相处的那一刻开始,布拉格就变成了我们的布拉格。
我和你们的缘分还在继续,我和英语的“战争”也没有停止。只是当这两者碰撞在一起,我就真的多了好几分勇气。
感恩自己出现在这里,恨英语又爱英语,爱这里也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