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没法开花结果

  第一个同居男人,因自卑而离去

我于1994年年初来深圳,经过这10年来的风风雨雨,我的皱纹和五官算是成熟了,但我对深圳的爱情却越来越陌生和琢磨不透。

  我并不是一个特别保守和不解风情的女人,我的文化、外貌和经济状况也绝对算得上中等水平,但在深圳10年,我竟然到现在还找不到归宿。我先后跟3个男人有过同居的历史,但最后都友好而痛苦地分了。我多次检讨自己,没有发现有什么大的错误,我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错。

  第一个走进我生命的男人是广东梅县人,他常年理个很短的平头,同事和朋友都叫他小平。我们是1994年9月认识的,当时我在新闻文化中心大厦一家平面设计公司上班,公司经常接一些印刷单,然后转给印刷厂。公司很小,只有5个人,很多杂事都是由我操办。

  业务人员和老板接到单后,会转给我这个“常务值班代表”,我再通知印刷厂的业务主管来接单。而印刷厂负责跟我们联系的人就是小平。

  办公室里经常只剩下我一人,小平来接收业务的时候,通常都会坐一会儿,我会给他倒杯茶,他总是憨憨地表现出很感谢的样子。多次接触后,我对他有了好感。

  那时,他有一部摩托车,一下班就过来接我去吃饭,然后去兜风。10年前,有一部崭新的摩托车,对我们这些赤贫一族来说,他算是有点“小康”了,我紧挨着他的后背,有一次不自觉地从后面抱紧他,这一抱,竟然当晚把他“抱”回了宿舍。我们就这样开始同居了。

  小平人不坏,但就是有点老实,印刷厂几个业务主管中,他做的业务最少。所以,工资仅仅够他基本生活费用。

  我没有在乎他的经济状况,一开始,就投入了全部的感情。我出生于小康之家,从小没有做过家务活,但为了他,我会用细嫩的手指去侍弄粗重的家具,给他做饭、做早餐、做家务。晚上他回来晚了,我没有心事吃饭,不管再晚,我都要等到他回来才一起吃饭。

  大约半年后,我跳槽到康佳集团下属一家公司做设计师,我的工资比原来多了两倍。但他却在这时候失业了。

  其实,在深圳,失业是很正常的,我没有感觉这有什么难堪,但他找了两三个月工作还找不到,却突然暴躁和自卑起来,只要有一句话不中听,就摔门而出。

  1995年8月12日,我永远记得这个日子。那天,他一早出门,到第二天凌晨2点还没有回家,我打电话到他几个朋友家询问,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3点钟左右,他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再也不回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为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到龙华镇一家工厂做行政工作,终于可以“独立自主”了,他不想继续在我的树阴下过日子,从此可以松一口气了,希望以后各奔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恋爱,我万万没想到是这样一种结局,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本来没有任何理由抛弃我,却竟然走得这么绝情。

  第二个走进我生命的男人是一个“小男孩”,他比我小4岁,但比我高4厘米,我们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经常拿来开玩笑,说是两项相加,“抵消”了,说两人是“最佳拍档”。

  “小男孩”还很单纯,在一家企业做内刊编辑。恋爱的日子里,几乎是我教他怎么关心我、照顾我的。

  那时,他住长城大厦一楼的一间小房子里,门口的笼子里养一条很可爱的小狗,我每天下班就跑到他宿舍,买两根火腿肠去喂它,然后,跟着“小男孩”一起带小狗去草地玩。玩到11点左右,自己又回宿舍。

  刚开始,他不懂得送我,每当我要回去时,总是自己带着小狗跟我分了路。后来,我告诉他要送我到大巴站,才可以回家。可等到他要回去,我又觉得自己比他大,应该送他回去,这样送来送去,有一天我干脆就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宿舍。

  我跟小男孩同居的日子里,没有吵过架,都各忙各的,有时一两天在一起一次,有时周末才住在一起。我感觉他像是我小弟,而他也感觉我更像他大姐,有时还开玩笑说我是他妈妈,总是对我有点客气。

  两年多后,也就是1999年3月,他被总经理赏识,升任总经理助理,他们公司的资产超过两个亿,是一家有些规模的公司,那一年,他才26岁,而我已经30岁,他是公司里的大红人,董事长和总经理都把大权交给他,他越来越显示出年轻有为。而我却在单位处处受排挤,压抑得不离开公司简直会死掉。

  有一天,我一怒之下就辞职了,待在“家”里一边找工作一边侍候小男孩。

  我最受不了小男孩同事的目光,他们那种眼神简直会把我侮辱死,而且总是背后唧唧歪歪说他们的总经理助理跟别人不一样,人家的老总是养小蜜,而他是养一个老妇女。

  有的人还说我肯定有什么床上的绝招,把他侍候得服服帖帖,说我靠风骚来取得男人的喜欢。

  其实,小男孩并没有嫌弃我,但我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尴尬,这种配合不协调,就像吉他的一根弦松动了,音调不和谐,总感觉不舒服。

  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而且这段情缘也许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所以我开始检讨自己,也有意回避着他。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告诉他,该分手了,否则再下去,弦就要断了。他不同意,但我坚决离开了他。

  第三个走进我生命的男人,是一个已经离异的40岁男人。之所以会选择他,是因为有前两次的感情挫折。

  那是2002年8月,我已经33岁了,我想,找对象如果不“门当户对”,容易造成搭配不协调,分手的概率比较大。他虽然离过婚,但我先后有过两段同居的历史,这样算是扯平了,而且我们的学历、年龄和工作都比较接近,所以我认为,现在是应该真正对待婚姻了,应该有一个归宿了。

  我们确定恋爱关系后,有一天,我听说罗湖破落的旅游景点“东方神曲”里面有一个算命先生很厉害,算得很准,便带着好奇心去试试。那天是周六,也许是出于无聊吧,我硬着把他也拖去。

  按理,我们都不迷信,但人就是奇怪,只要心里有点矛盾,就会不自觉地产生迷信心理,或者是好奇心理。我们俩都让那个算命先生算爱情的运程。也不知道是命运捉弄,还是那个算命先生看我不顺眼,故意胡说八道,他竟然“算”出我的命是“多夫”命,说我这辈子必定会经历“两打”老公,也就是说,我命中注定要趟过24个男人的河。

  我的“不惑”男友回家后,越来越困惑了。他联想到我以前跟两个男人同居后都没有结果,总是在我面前提到“人是应该相信命运的”。他的意思是说,我的“多夫”之命是天生注定的,他自己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长痛不如短痛,暗示着跟我分手。

  我知道,这个“不惑”男友是希望真正结婚、希望有个家庭的,所以他才担心跟我没有结果。其实,我何尝不希望有个结果呢?女人是以家庭为重的。但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相信那个算命的鬼话,心里面老是有一个疙瘩,跟我在一起不是很开心,提不起精神。

  2003年春节,本来早就说好一起过的,但他却突然提出自己要回老家,让我自己安排过春节。我知道他这是温柔分手的策略,也不再强求他。毕竟,我已经经历过感情的磨炼,不幼稚了,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这一年多来,我越来越渴望真爱,渴望结婚,渴望有一个真正的归宿,但竟没有碰到一个对我付出真感情的男人。我周围的很多姐妹中,经常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男人面前宣称自己是单身主义者,其实,她们跟我一样,内心非常寂寞,我们比年轻女子和已婚女人更需要情感的慰藉。

  我和其他很多姐妹,在深圳苦苦等待和寻觅真爱,却总是只有开花,没有结果,这究竟是谁的错?难道是我们这些单身女人的错?

  A:深圳,好比宇宙的黑洞,无论是外围的人还是在内的人都无法看清楚它。中国人对于深圳是没有绝对定义的,只用模糊的概括性的形容词。然而,依旧有着这么多的人前赴后继的奔赴深圳,不知为何,不知归宿。

  女人本就脆弱的多,在一个远离生长之地又动荡不安的生活下,想要找到一份稳定的生活,组建家庭,是十分辛苦的一个历程。也许会有奇迹,但是奇迹只不过是努力的另一个代名词。幸福的生活还是要靠自己认真努力的去寻找。

  加油,相信自己是会成功的。

第一个走进我生命的男人是小平———他常年理个很短的平头。我们是1996年认识 的,当时,我在深南中路的新闻文化中心大厦里的一家平面设计公司上班。公司很小,只有5个人,很多杂事都是由我操办。公司常接一些印刷单,然后转给印刷 厂。而印刷厂负责跟我们联系的人就是小平。

  小平来接收业务的时候,通常都会坐一会儿。我会给他倒杯茶,他总是憨憨地表现出很感谢的样子。我对他日久生情。

  那时,小平有部摩托车,下班就过来接我去吃饭,然后去兜风。10年前,拥有一部崭新的摩托车,算是有点“小康”了,我紧挨着他的后背,有一次,不自觉地从后面抱紧他。之后,我们就开始同居了。小平人不坏,就是有点憨,印刷厂几个业务主 管中,他做的业务最少。收入仅够他自己生活。

  我对小平是讲心不讲金,虽然我从小过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但为了他,我开始做饭、做早餐、做家务。晚上不管多晚,都要等到他回来才一起吃饭。

  半年后,我跳槽到康佳集团下属一家公司做设计师,工资比原来多了两倍。但他却失业了。在深圳,失业本是很正常的,我不以为然,但他却过不了自己的关,两三个月都找不到工作后,突然暴躁和自卑起来。两人相处时,只要有句话不中听,他就摔门而出。

  1996年8月12日,他一早出门,到第二天凌晨两点还没有回家,我打电话到他几个朋友家询问,他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3点钟左右,他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再也不回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为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他那天到龙华镇一家工厂做行政工作,终于可以独立自主了,他不想继续在我的树阴下过日子,从此可以松一口气了,希望以后各奔东西。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恋爱,竟是这样一种结局,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个走进我生命的是个“小男孩”,比我小4岁,但比我高4厘米。

  “小男孩”还很单纯,在一家企业做内刊编辑。恋爱的日子里,几乎是我教着他怎么关心我、照顾我的。 那时,他住长城大厦一楼的小房子,门口的笼子里养了一条很可爱的小狗。每天下班后,我就会跑到他的宿舍,和“小男孩”一起带小狗去草地玩。玩到晚上11点左右,我再回宿舍。

  刚开始,他不懂得送我。我告诉他,要送我到大巴站,你才可以回家;可等到他要往回走时,我又觉得自己是姐,应该送他回去……在这样的送来送去后,终于有一天,我干脆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宿舍。

  我与“小男孩”同居的日子里,没有吵过架,各忙各的,有时一两天才聚一次或周末才住在一起。姐弟恋,彼此比较客气。

  同居两年多后,2002年3月,他被总经理赏识,升任总经理助理。他所在公司是一家有规模的公司,资产超过2个亿。那一年,他才26岁,而我已经30岁了。

   这时,我的工作却在走下坡路,一怒之下索性辞职,呆在“家”里待业,边伺候“小男孩”饮食起居。

  但我却忍受还了小男孩同事对我异样的目光———他们总是背后唧唧歪歪说他们的总经理助理跟别人不一样:人家是养小蜜,他是养“老女人”。

  虽然“小男孩”并没有嫌弃我,但我觉得非常尴尬,这种配合很不协调,就像吉他的一根弦松动了,音调不和谐,我自尊心很强,这段情缘也许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开始自我反省,也有意回避着他。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告诉他,该分手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弦就要断了。小男孩不同意,但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他。       第三个走进我生命的男人,是个已经离异的男人,年已不惑。我之所以选择他,皆因前两次的感情挫折。2005年8月,我33岁了。他虽离过婚,但我也有两段同居的历史,彼此也就扯平了,但愿他是与我谈婚论嫁的人选吧。

  彼此确定恋爱关系后,我偶然听说罗湖破落的旅游景点“东方神曲”里,有个算命先生算得很准,便带着好奇心想去试试。那天是周六,我硬把他也拖了去。

  按理说,我们都不迷信,但却又有点好奇,我俩让那个算命先生算算爱情的运程。不知道是命运的捉弄,还是那个算命先生看我不顺眼,他竟然“算”出我的命是“多夫”命,说我这辈子必定会经历“两打”老公,即是说,我命中注定要“趟过24个男人的河”。

  我的“不惑”男友对算命先生所言深信不疑。自此,他跟我在一起时不再开心了,他联 想到我以前跟两个男人同居后都没有结果,于是,总在我面前说,“人是不是应该信命?”意思是说,我的“多夫”之命是天生注定的,他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 客,长痛不如短痛,暗示着要跟我分手。

  “不惑”男友本来希望与我的恋爱要开花结果的,所以,他很懊恼。我预感到这段情又要玩完了。

  2006年春节,本来早就说好一起过的,但他却突然提出自己要回老家,我明白,这是他的“温柔分手策略”,于是,不再强求他。毕竟,曾经历过感情的磨练,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我越来越渴望真爱,渴望结婚,渴望有一个真正的归宿,但竟没有碰到一个对我付出真感情的男人。我周围的很多姐妹,经常会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男人面前宣称自己是单身主义者,其实,她们跟我一样,内心非常寂寞,我们比年轻女子和已婚女人更需要情感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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