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春节我值班【征文】
春节我值班
窗外, “啪、啪、啪”的鞭炮声响彻云霄,此起彼伏,升腾起的烟雾弥漫着整个天空,久久才散去,刺鼻的硝味,很远也闻得到,整个世界仿佛陷落在喧嚣与热闹之中,芸芸众生都在争先恐后扮演着热闹的主角。但好像,这份热闹与我无关,我愿意选择独自在单位值班,享受着这少有的宁静,在这宁静中反思过往的得失,规划未来的脚步……
春节我值班,已经好几年了。办公室每年安排人员值班时,一般由单位每个人选,但每年的除夕、春节、大年初二等几天,基本没有人愿意选,因为大家都想家人团圆,欢度春节,享受天伦之乐。这可愁坏了办公室主任,因为他每年都要求人家在这几天值班,求不到的话,只好自己顶上。有一次,我和办公室主任说:“没关系,哪一天没人选的就留给我。”就这样,从那时起,春节就成了我的值班日,不是说我的人格有多高尚,其实是平时本身就比较随便,看淡些许事情,再者现在有些讨厌那纷纷扰扰的人情世故,所以我何不来个“躲进小楼成一统,任尔东西南北风呢?”当有的同事和我开玩笑,戏称我是“春节值班专业户”时,我呵呵一笑。
朱自清曾在《荷塘月色》中写道:“我爱独处,也爱群居;我爱热闹,也爱寂静。现在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他写得是那样的逼真,那样的富有人生哲学,他那时的心境仿佛也是我现在的独白。当然我没有朱老先生的那份悲凉,我是从内心深处享受着这份宁静的。但渴望的宁静在去年的春节被打破了,和以往一样,早上8点,我到单位值班,先打开值班室窗户透透气,再打开过道的门,然后烧好开水,开始一天的值班生活。9点,按照各个学校提供的值班名单进行电话查岗,大部分学校按县局安排和要求,值班人员到岗到位,极个别学校思想较松懈,值班人员不在岗,随后把值班查岗情况一一记录。9点30分,局长到值班室,一是查岗,二是慰问。局长、我和几位来访的朋友坐在一起聊天,互相祝福新年快乐,同时也谈论着武汉新冠疫情的发展情况。就在说话间,局长接到县委县政府的紧急电话,要求所有工作人员从春节下午开始,取消休假,全部到单位待命。局长连忙起身,火急火燎地到自己的办公室布置下一步防疫工作。下午,所有人都按时到单位,先是集中开会,局长在会上反复强调,要求大家要提高思想认识,提高政治站位,服从组织安排,在防疫第一线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大家知道,从此刻起,放松的弦又要开始绷紧了。第二天,我的值班任务结束了,但战斗仍在继续。疫情的发展速度超乎人们的想象,武汉告急、武汉封城,一时间,白衣执仗,全国驰援,每天都在上演着惊天地、泣鬼神的感人故事。我们虽然不在疫情一线,但我们也毫不松懈,每个工作人员都领到任务,分赴社区、高速路口、医院、超市等场所值班,做好群众疏导和服务工作,每天12小时不间歇,值班是辛苦的,但想到武汉那些舍生忘死的白衣天使们时,大家觉得这点辛苦又算啥呢?
弹指挥间,又到一年春节时。经历了凛冽寒冬和霜风雪雨,久违的梅花开的是那样的灿烂、娇媚、刚毅,毛主席在他的《卜算子·咏梅》一词中写道:“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之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浪漫时,她在丛中笑。”既赞美了梅花的刚毅,又赞美了梅花的豁达,菊兰梅竹四君子真是名副其实。但可恨的疫情似乎要和这高洁孤傲、坚忍不拔的梅花一比高下,是呀,遥望环球,疫情感染者达1亿多人,死亡者达240万人,单就美国死了40多万人,比有史以来的地震、海啸、瘟疫可怕得多,实乃全球之殇,无一国家幸免,疫情的厉害远胜梅花一筹,在全球范围内不断的肆虐横行,可算独占鳌头。于是乎,很多人发出肺腑之言,庆幸自己生活在中国、庆幸中国有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庆幸中国是个社会主义国家,否则,这场瘟疫谁也逃不过。是呀,国强受人敬,国弱受人欺,弱国无外交,这些都是血淋淋的事实总结出的真理。但如今,“东亚病夫”早已成了过去式,强大的中国已然屹立在世界的东方,她正像那喷薄欲出的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用自己不朽的光芒照耀四方。
“啪、啪、啪”,又闻鞭炮声响起,我没有兴奋、没有激情,我和我的同事们时刻准备着领导的安排,严阵以待……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魏国隆,笔名千重浪,籍贯福建清流。1965年出生,从事教育工作30余年,现就职于福建省清流县教育局,喜欢文学,业余时间写一些散文、诗歌,有多篇散文、诗歌发表于网站和网络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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