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伟:乡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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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读故乡人写故乡事的书,总有些按奈不住的激动。边读边忆,有些似曾经历,有些觉得新鲜未闻,于是就在文章的边缘地带胡塗乱画写一些感想之类的文字,类似微信圈的“点赞”。时间久了,文字就被摩擦的模糊不清。难免生出“鸡肋”的感叹,闲暇之余,摘抄出三段文字,以“三章”为题,略记乡情,仅此而已。我的文字浅白,没有韵律,不敢充作“诗歌”滥竽充数。既然不能进入“阳春白雪”的行列,那就当下里巴人的山歌小曲,供朋友们开心消夏!
温驯多情固城河
“黄河之水天上来”这是诗仙的咏唱,抛下一滴水珠却滚落在三县交界的山梁。几经修炼,汇聚出一池清沏的流水,纯净、明丽泛出五彩光芒!
从淙淙溪流长成雄壮的大河,像战士一样吹响嘹亮的号角!该出发了,去实践奔流的使命,向着东方唱响进军的高歌。它顺岭南岭北伸出粗壮的手臂,拥抱着一道山脉和周边的村庄,如同抱着婴儿喂奶的亲娘!
这是一条温驯的河,一条懂得人间苦乐的河,一条为乡民造福的河;它能化解山洪的汹涌,拒绝冤魂孽缘的河。
它总是欢快流走,飞起的浪花召唤勤劳的村民,道不尽的祝福,诉不完的衷肠。
它留恋逝去的情景:左侧是呼噜噜旋转的水磨,右边是弯成半月形的乡村市井。它欣赏渠水冲击輪斗的激烈,磨房箩麵人的山歌和朗朗的笑声;河边洗衣妇女捶打石板的棒槌叮咚,水面映照出姑娘们俊俏,河水也在探猜她们未说出口的恋情!
它爱听凤凰山朝阳寺庙宇的钟响,还有尖山古刹的鼓乐齐鸣,升腾的香烟,虔诚的拜佛人群。以及南坪龙王庙挥动着的道别欢送!再见,固城河!愿你一路顺风!
南北两河流走到街的尽头,就紧紧地拧结成一条彩带,通过四十里永坪峡谷,蜿蜒出七十二道风采,汇入西汉水,直奔滚滚的嘉陵江!
固城河经历了苍桑巨变,时代也给了它新的家园。河道宽阔了,筑起了坚实的堤岸,幽闲地游动有多么舒坦!
大柳树的传说
(1)
这棵粗壮而苍老的大柳树啊,
在河滩地站立了多少个春秋,
谁也不知道。
无法细数它的年轮,只道是古老 ,
古老很古老!
在那个浩劫动乱年代,愚昧的造反者砍它一刀,
伤口却喷溅出粘稠汁液如人血殷红!
这事轰动了乡野,
也验证了神树传说的逼真。
据说在上古的时代,乡野没有人烟,
沙滩荒草,荒草沙滩,
只有觅食的雅雀在高空盘旋。
天界的王母心生侧隐,
抛下她的龙头拐杖,插进荒滩的泥土,
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浓绿的大柳树。
有了这棵树,荒滩便有了生机,
人类繁衍成就了一个乡村的繁荣。
从那时起,大柳树不仅是一棵树,
而成了这一方水土的护法神灵!
这棵古老神奇的大柳树,还健在,
与村民相守,心灵相通。
执着的坚守他的使命!
(2)
大柳树阔厚的手掌伸向她的近邻
佑护着一个欢乐的大家庭,
数十年相守,亲如一家人。
相互温暖,甘苦与共,
为这个家遮风挡雨,
奉献的是一片赤诚!
没有语言障碍,人与树心灵相通,
人有人的语言,树有树的心音。
树有树的磨难,人有人的艰辛。
这是一棵心怀大爱的神树啊,
一个慈祥温和的可爱的母亲。
她百般呵护着这个家的小公主,
像一个专职的保姆,
谆谆教诲给小公主以智慧启迪以及最强的精神支撑。
从呀呀学语到亭亭玉立都拥抱着这棵粗壮的树,
不弃不离紧紧相依。
她为树唱歌,为树诉说心里的所有秘密。
在人生进程中,
她经历了父辈的坎坷,
接受了风雨的洗礼,
小公主长大了,变得悲天怜人。
她有了自己的生活,
向深爱她的树妈妈道别。
树妈妈说:小天使,勇敢的面对生活吧!
展开雄鹰般的翅膀飞向万里晴空!
小公主把她对人生的深沉思考,
挥洒成了文字。
她成了一位人类灵魂工程师,一个作家。
她感恩故乡为故乡写了一本书;
她感恩树妈妈,在书的首篇写的就是《大柳树》,
这个神奇的母亲!
麦场里的碌碡
它曾出生在旷野的石头家族,
工匠雕琢成一个石碌碡,
在农民的生活里也曾举足轻重。
庄稼上了场,它就开始了滚动,
跟定气喘吁吁的牲口,
轱碌碌不停歇的行进。
从早到晚,滚了一圈又一圈,
里程长的惊人。
把秸秆压成匾平,
碾出金黄的果实装进麻袋,
才结束了一天的进程。
它被拖在麦场边角仍作石头的梦!
数十年的劳累,
收获了一身的残缺。
赶上科技时代,
电器打碾设备替代了老土的农具。
石碌碡卧在麦场的边角,
像被遗弃孤寡老人,
风吹雨打,零落成一堆泥沙。
它的存在已成为淡淡的记忆
这就是石碌碡的命运!
(注:文中插图照片由作者提供)
作者简介
张士伟,1939年生于甘肃陇南。60年代加入中国作协为会员,曾以鲁婴、峙巍、欣秋等笔名发表小说、散文、戏曲电影剧本,偶写文学评论。中年后专门从事文学艺术理论研究。现已退休在北京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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