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鸭子、果子和步子

笔记时间：2020年5月24日

农历：2020年闰四月初二

笔记地点：通城县城

作者微信：Yxdniaoer

依福和依幸，摄于囤谷园

全文约1400字，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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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日，天气晴好。按计划回囤谷园。为了少受夏日炙烤，7点就动身。

在城东加油站加15元的油，注意到加油机上的标价是5.51。

一刻钟后，落关刀街的金记食代过早。三人点了1根油条、2个面窝、1碗稀饭、1碗素粉+煎蛋、1小份热干面、2杯绿豆汤，共计21元。

过早前，把摩托放在关刀中学校门口边的摩托修理店，请师傅调一下刹。我们吃过后过去，师傅说刹车片坏了，调不得，需要换。我说那就换吧。换刹车片需要取下后轮胎，自然颇费了一些工夫，最后付款30元。

继续前行。在关云公路入口处的肉案上，买两斤多带排骨的五花肉，单价23元，共51元。

买肉的时候，看到一辆小型货麻木轰轰而过，年轻的女司机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抱着个小娃儿。

在鸭婆沟电站处，迎面呼啸着来了一踏板摩托，也是位年轻女司机，身后带一个大孩子，胸前抱住一个小孩子。

她们这样做自然不怎么安全，但想必也有苦衷。不过女子有这样的英气，也是叫我敬佩的，她们让我想起昨晚所看电影《钢琴家》里敬佩和帮助席皮尔曼的多萝塔。

9点到了囤谷园。阳光已经洒了场地一大半面积。父亲正拿着廉刀准备去磨。我把摩托放到槠树下面的阴凉处。

可可自然最关心她的两只鸭子依福依幸。依福正站在水池中的垒石上，昂着脖子啾啾；依幸在石边的水里游着。

水池子蓄满了水，浮满了细细的绿萍。母亲说绿萍是今天一早在马家垄捞的，别看这么多，前天放了一满塘，都被两只鸭子吃光了。

依福依幸是5月9日被送到囤谷园的，已经在囤谷园生活了半个月。它们的身子长大了不少，以前的模样看着像个幼儿园的孩子，今天看着就像小学五六年级的学生了。特别是依福，它的尾部和肋部都长出了麻雀毛一样色泽的硬毛。

离别日久，它们对曾经的主人可可不但不再依恋，而且还躲得远远的，只是在可可用碗端了鸭食呼唤它们时，才快速地游过来啄几口，很快又游开。

和小鸭子一样蓬勃生长的还有囤谷园房前屋后的几种果子。桃子白里透红，枇杷淡绿暗黄，各摘了一篮子放在堂屋里。泡桐树的果实和酸枣树的果实都是绿色的，和熟葡萄一样大小。李树的果实青青的，比酸枣要小一些，长得挤挤挨挨，用累累来形容毫不为过。

屋北边的木姜子树不见一个果子，果然是公的。水池子边的木姜子树结了米粒大的果实，果然是母的。这两棵树，相隔四五米远，春季同发荣，秋天同落叶，共经风雨，共享云霓。这一对树，差不多大，日日夜夜相望，却不能相拥相吻，它们的一生是快乐呢，还是折磨呢？

菜园里的金钱橘熟了多时，因几乎没人吃，枝头和树下都有不少。

栽在小溪边的老苹果树，结了很多鸡卵大的果子，大多有虫眼。有两只黑色甲虫，长长的触角，大甲虫用最前面的两根触角按住一颗果子，果子已被吸吮出了两个大缺口；小甲虫伏在大甲虫身上。两只甲虫隐在枝叶之下，欲仙欲死。

午饭做了四菜一汤：肥肉炸土豆片、精肉炒干辣椒、油煎腊鱼、清炒铁马、排骨汤。父亲和可可，还吃了母亲新扎的几个粽子。

饭后没有歇，立即骑摩托回城。天气虽然热，但因为有风，也并不觉得难受。午休后起来整理杨家村的材料。

不知何时母亲来了。16点多，表弟先来开车从崇阳来，接了母亲去。我知道表弟这段日子特忙，没有留他吃晚饭再走。

19点多，出去转了个多小时。在大地飞歌附近遇到了城关初中王老师，他说这段时间初三复学，因为大班拆小班，原来的三班道法变成了六班。

在旭红桥附近，以前的学生彭迎面走来，笑着喊我“潘广老师”。

从雁塔桥下河边长堤，在九眼桥上来，经民主路回家。到朗桥时，稀稀落落的雨点终于还是大了起来，连忙小跑几步。

到家发现脸上流着油腻的汗水和清凉的雨水。

果子和虫子，摄于囤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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