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滚滚,汤汤

******云溪洞日记之20160610******


端午假的第二天。闷热,有32度。大部分时间坐在房子里,出汗。N次把胸前的汗衫扯起来,放下去,于是生出一些风来。风儿贴着胸脯的肉飞出来,闷闷的心才觉得略微轻凉些。

早上听一位朋友说她姐妹昨夜的屈辱遭遇,涌起担心,愤怒,然也无力相助无计可献。对她说:“佛教云人生八苦,生老病死4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又4苦。”从网上复制一段话,希望她们能正视怨憎会苦:“怨憎会苦:和爱别离苦相对的,是怨憎会苦。意气相投的朋友,海誓山盟的爱人,恩爱情深的夫妻,或膝下承欢的子女,或生离,或死别,一切不能自主。但相反的,那些面目可憎,语言乏味;或利害冲突,两不相容的人,偏又聚会在一起。像这些可厌可憎的人,能够终身不见,岂不眼前清净?无奈社会上人事问题,繁杂万端,'不是怨家不聚头’,在某些形势下,愈是互相怨憎的人,愈被安排在一起,如影随形,好像再也没有分散的时间,这岂不是令人苦恼万分?”愿老天保佑这一对善良的姐妹能度过这一关!

上午和潘光华老师约好去某广告公司。去之前,给老板信息,稍后又打他电话。老板接电话,说正在回信息。果然很快收到信息:“有人上班,已与公司的人说好了,你们可以随时去排版,价格的事好说!”我知道价格的事会好说,因为老板说他和潘卫华老总和邓炳南老总都很熟,云爱会第二期会刊也是他公司出版的。

我和女儿骑小摩托去新桥附近的广告公司。不久,潘干卿老师和他的长子光华、三儿子新华一起来了。我们和店里接待人员谈好书籍的内容,定好样书出来的时间期限。我把书稿正文、序言的电子稿以及图片、“编者的话”等材料交给店里。大约半个小时,我们离开。“2015年暑假,潘干卿先生请我把他的一部厚厚的手稿录入电脑。我因忙于学校迎检,转而委托潘麦金帮忙把4万多字的稿子录入电脑。当年10月,我校对完稿子,打印成册,亲自送到潘干卿先生所住的云溪洞东山村杏树屋。今年春天,潘干卿先生把稿子重新遴选后,再次请我编辑;五一期间,我完成了初步编辑工作。”(节选自《卿心永无二意》)到今日把书稿交给广告公司排版清样,待6月底编校定稿,待7月开印,所托之事基本上可以放下了,可以放心了。

中午做菜的时候,动了喝一口的欲望。于是四菜一汤全部上桌后,我洗了一个小酒杯,独饮了三杯,共约一两半。喝点酒,午休的质量就好多了。一觉睡到14:59。

回一个朋友的信息,理解其“不为寻找方法和开导”,感谢其对鸟儿的信任,感动其愿意和我说说话。

去老粮道街取上午就那里修补的裙子和包,因为包还没修好,于是带女儿去奢侈一把。一筒亚洲布丁奶茶,9元;一大筒有颗柠檬红茶21元;全部加冰。父女俩,猛吸,猛吸;换着猛吸。还是各留下了三分之一,女儿说带给妈妈吃带给哥哥吃,打了包——那种小而窄的绿色塑料袋,一个袋子只能放进一筒。出店来,女儿还说要吃烧烤。店门口正有一个,有热狗有鸡柳等三四样。女儿选了两根肉串,油炸了后,抹了一些作料,但没有要辣的。

摊子边一个20多岁的女子和摆摊的小姑娘在说话,突然盯着我看,问我是云溪的潘校长吧?我觉得面熟(自从视力和记性差了后,好像盯着我看的美女我都觉得面熟),但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又是谁,于是小心翼翼问是不是在哪个活动中见过?她说前不久在花亭摘桃子,姓胡。哦,我记起来了!6月1日,她和周园长帮我抬过装了桃子的袋子。当时我不要她们抬,虽然只有几斤重,但是抬东西并不是美女们适宜干的活儿。不过,她们的黎校长对我说:“不要紧,她们都是体育老师,有劲!”果然,她们抬着袋子,轻巧地走在两边桃叶夭夭的路上,如一白一黑两只蝴蝶。

晚上继续喝酒。比中午少喝一杯。饭后,小区里百步走。不久回家。19点多,把《似水流年》看到312页,正文结束。掩上书,脑子里出现了诗句:“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从2010年到2014年6月,一些人换了单位,一些单位换了人;一些人从台上坐到了台下,一些人从台下坐到了台上;一些人退了,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关了,一些人死了。又,“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流水哗哗,如笑如歌。流水滚滚,如怨如怒。流水汤汤,如泣如诉。流水啊,流水啊,你不经意带走了一切,又有所选择地沉淀了一切,还悄然储藏了一切。

5年前的今天,凌晨,特大暴雨,洪水冲垮了通城很多房屋,冲断了通城很多道路桥梁,肆虐了通城很多学校,夺走了通城十几条人命。云溪洞属于重灾区之一,有两个小孩被泥石流压没在自家床上,有一个老人被山洪从半山腰裹挟进了云溪湖。念此,凄然欲泪,戚然无声。

《似水流年》第312页的最下一行字:“31日,夫复何言?夫复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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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第一篇开通赞赏的文章:《行行好,给点儿赏钱吧》


        2、关于云溪洞关于鸟儿的文章:《这里是云的故乡吗


        3、点击率最高的文章:《我不生产水》

文中图片选自太平洋摄影部落,作者为鸟巢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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