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在美军对北越的一次轰炸过程中...
1965年,在美军对北越的一次轰炸过程中,飞行员舒马克驾驶的战机不幸被击中。舒马克骂了声见鬼,见战机无法挽救,他毫不犹豫地弃机跳伞。在他跳伞后的十几秒钟,战机轰然爆炸,他幸运地与死神擦肩而过。
但好运并没有一直伴随着他,舒马克在着陆时,落在山岩上让他的背部受伤。在言语不通的异国,相貌也和本地人不一样,想搞点吃的都很难,舒马克很快便被越军抓住。
一个护士检查了他受伤的腿,在伤口上象征性地涂抹上碘酒,但对他的背部却没有检查。这也怨不得护士,在贫困的越南,除了几个大城市,其它地方也根本没有检查骨伤的设备。但护士为舒马克擦碘酒的照片,却登上了越南的各大报纸。
很快越军把舒马克抬上了一辆马车,马车走在凸凹不平的泥土路上颠簸摇晃,一路上舒马克疼得多次晕了过去。大约走了一天多后,舒马克被送进了一座战俘营。战俘营里面的卫生条件很恶劣,虽说也有洗澡区,但由于越军不会经常供水,战俘能洗澡的机会很少。
越南的气候潮湿炎热,蚊虫盛行,战俘营里最难熬的是蚊子叮咬。晚上,蚊子闻香而来,围着人嗡嗡地叫唤着,前一拨蚊子刚被赶开,又一拨再次涌来。每天直到深夜,被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舒马克这才睡去。
战俘营的饮食条件也很恶劣,常吃着带有泥巴的蔬菜、腐烂的鱼、毛发没着拔净的肉。很多战俘因为吃了不洁的食物,而患上脓血性的腹泻。
躺在战俘室内一角的舒马克,每天看着身边的战友被一个个地提出去审讯,回来后他们的神情疲惫,气色灰暗,有人还挨了打。
这种审讯很快也轮到了舒马克。那是他到战俘营几个月后,舒马克的腰伤已有了好转。有一天,毫无准备的舒马克被带到了审讯室,然后越军命令他坐在一张水泥凳子上。
舒马克刚坐好,啪的一声开关声响传来,一个越军打开了带灯罩的灯泡,灯光直接射在舒马克的脸上,舒马克瞬间感到了脆弱无援,心里秘密也像是完全暴露,毫无遮掩。
接着一位军官模样的人对他说道,希望舒马克能服从管理,真心忏悔侵略行为。能积极配合改过的,会得到香烟、香蕉之类的奖励,到冬天还能得到一件羊毛衫或者一条毯子。
舒马克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为了活下去,他只有配合越军。
而对于被俘的美军军官,如果在审讯时不配合,守卫会用鞭子不停的抽打,直到写下认罪书为止。军官吉姆·斯托克代尔在经历了各种审讯拷打后,还是没能坚持到底,不得不写了一封谴责美国干涉越南战争的公开信,并且在摄像机前公开宣读。
克努森在跳伞落地后,有一股越军围了上来,克努森不甘被抓,他开枪杀掉了其中两名士兵,最终还是被捕。被捕后的克努森在战俘营里,双臂被反绑,双脚被铁链锁住,全身不能动弹,只能任蚊虫在身上叮咬着。
但克努森仍不低头,越军又对克努森拳打脚踢,最后他的鼻梁骨被打断。打完后,又用绳索紧紧的将他的双臂反捆,吊到天花板的铁吊钩上。克努森疼得连连尖叫,最终不得不同意与越军合作。
1967年空军上校特劳曼,同样也没有抗住这种”绳刑“。他记得手臂从背后被吊起来之后,气管也被勒的很紧,呼吸通道正慢慢的在收缩,嗓子干燥。10分钟之后,上半身已变得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痛……松开绳索后,上身血液循环刚要回复正常,他又被吊起,于是这种疼痛又一次重演。
除了肉体上的折磨,越军还有政治教官,负责对这些美军战俘进行思想上的灌输教育,让他们否定美国的价值观和政治制度,并在世界上公开宣传。所以,从内心上消磨战俘们的意志,是越南的最终目的。
战俘中的黑人,是越南争取的对象。越南认为黑人本身就在美国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全体美国黑人都应该拒绝走上战场,更不要为白人服务。
为了打击美国人的信心,1966年7月,北越还将52名来自不同战俘营的美军战俘带往河内市中心游街示众。在游行中,愤怒的民众忍不住对战俘吐痰、扔菜皮鸡蛋,或用鞋子、石块向战俘们进行攻击。几乎每个战俘都被殴打,许多人的牙齿被打掉,鼻梁骨打断,各种挫伤更是比比皆是。
自1964年8月至1966年4月一年多的时间里,越军击落J美军飞机1000架以上,美军失踪飞行员达1350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成了越军的俘虏。
在越战初期,越军对战俘还进行虐待,随着战俘越来越多,越南政府想到,可以用这些人作为谈判时的筹码。于是战俘们的待遇又开始好了起来。
1969年8月,美、越开始秘密谈判,1973年双方正式签署结束战争的协议。越战结束后,舒马克等685名美军战俘终于踏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