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专栏》总第901期:好酒不怕巷子深|贾文(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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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文学社
2021年2月6日
文学时代微刊·总第6822期
《作家专栏》总第901期
好酒不怕巷子深(外一篇)
文/贾文(黑龙江)
好酒不怕巷子深
依稀记得在一九七七年,当时我们家的生活是很窭贫的,生活条件更是倥偬。为了缓解家庭经济状况,我家曾养过两头猪。一头养到280斤,另一头养到了近300斤。都养到了一年多才出栏的。而后到了屠宰场都被验上了一等价钱,曾记得当时毛猪才0.54元钱一斤。谈及我家这两头猪都是用酒糟,以及各种糠和野菜什么的传统方法来喂养的。
让我最难忘的是,在国营酒厂排队买酒糟的情形。因为当时买酒糟的人忒多,往往排队时,一排就是一宿一宿的。因此,我在排队期间有时就让别人给我排着号。我就踟蹰在酿酒车间里的一边,徘徊目睹着制酒师傅们怎样做酒。(不熟悉是不许看的)在记忆中,那酿酒车间很大,我看到了在厂房的一侧里,有一溜儿好多个闷窑。那窑里装满了有稻壳和苞米或高粱以及糠什么的,混合在一起,在那窑里循环发着酵。当时制酒工人都是三班倒。因我三天两头去买酒糟,所以他们做酒的工艺程序,基本皆让我看在了眼里。
曾记得他们每个班在制作洒时,首先用木锨把窑里的制酒材料索性掘到地面上来,而后再用电动机带动的扬干器,把那制酒材“突突突”地吹起了一两米高,像小瀑布般地落在氤氲的地上。也许是一方面扬干,也许是把酿酒材料混合在一起吧?期间再把这些制酒材料用木锨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地撒在酿酒的大锅里。那个大锅很深,紧下面是一个头号的大铁锅,锅沿上边用木制品做的,像一个大木桶似的坐在锅沿上。这时只见那个大酒师,不知疲倦且精神抖擞地在那里须臾往锅里撒放几层制酒材料;俄顷再往锅里撒一点儿“酒曲种”(是否也叫酒花?可能奥妙就在里)。当把酿酒的大锅装满之后,再扣盖上用白铁皮做的大锅盖罩。这时酿酒师傅在一旁,一边抽着袅袅上升的叶子烟,一边掌握着时间(此时锅里边的水蒸气也在徐徐地上升着,其实这水蒸气就是酒)。这时我看着看着,就看到了那清洌澄澈的白酒,在那个大锅的下端探出一截小管儿,那酒就从管子里“哗哗”地向外流淌了出来。
记得有一次他们接了半瓢溜儿上的白酒给我喝,当时我觉得越喝越香越好喝。实际上是让我品尝品尝,于是我吱儿——地喝一口一伸脖,之后我就吧嗒吧嗒嘴儿,又吱儿——地喝一口一伸脖,我又吧嗒嘴儿。结果喝着喝着半瓢酒竟让我下了肚。当时我心里想你再给我点儿呗。(也不知道是多少度呀)按说那溜上的酒真是好喝极啦!它有种热乎乎、辣酥酥,甜丝儿丝儿,似黏非黏的感觉。委实是浓郁芳香爽口,而且让你甘喝不够,真是好喝极了,的确令人回味无穷。当时记得我喝了能有六七两吧!可是我一点儿醉意都没有。更不上头(其实我根本不会喝酒)。故此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忘记那次品尝的白酒是那样的好喝。是那样的香甜甘醇。(从那以后再也没喝到那样的酒)每每我一想起那次喝的用传统工艺制作的白酒,那么和现在用酒精勾兑的各种白酒来比较,真是大相径庭;那味道真是天壤之别啊。试想,纵然现在白酒的品牌,不管怎样变换,它就是没有传统工艺制作出的白酒好喝;也越发有饮欲。
是的,不管什么事物都有它的客观性和传统性。我想一切事物只要你违背了客观和自然规律,违背了传统工艺和程序,它所得到的效果,就会适得其反不是吗?真是好酒不怕巷子深。
(2021年6月28日)
归楞的号子声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在那葳蕤浩瀚的山林里, 在那高耸入云的大山中,这个季节正式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皑皑白雪的冬天。有一天我与他们从地窨子里的住处,七点半钟就来到了一个,平坦的山坳和静谧的山林伐木现场了。然后按着队长和技术员,所指定要采伐的树木,那油锯工或手锯工,就开始“嗤啦…嗤啦…”地拉上了。
这个锯口是按着树的所要倒下的方向来拉的(选好树倒下的方向,尽量少砸损小树木)。当两面锯口拉到剩下一点点连接时,这时的拉锯手等人,就边用手推着树,(这时是颇危险的)边开始用那洪亮的嗓子喊上了:“顺山倒——!”要是树迎着山势的方向,就要喊:“迎山倒——!”此时的喊声久久地缭绕在山林的上空,随风袅袅飘荡迂回弥漫而去。
当时这一伙伙地喊声,油锯声,在这寂静山林里的上空;随风袅袅缭绕,徐徐地回荡,真是余音绕梁。索性打破了这茫茫林海的静谧。不过,在放倒每一棵大树的时候,就要訇然地“嘁喳喀嚓”地砸倒一些附近的一些小树,然而,这是不可避免的。
这时,当放倒了的那些树,就让那些打杈的一伙伙打叉的人;“咔嚓,咔嚓”地不多时,就把这树枝和树杈打的溜光。之后专管造材的人们(为木材丈量尺寸的人)就把这木材一段段按实际情况分割好,然后再由倒铆的人(运输木材的人),把这一棵棵原木套上绳索,用马匹一趟趟地拉到山麓下的木材场等待汽运。其实采伐木材既有分工又有合作,皆是一环扣一环的工作程序。因此工作起来一点儿都不能马虎。当原木运到储木场后,归楞的人每天喊着口号就开始归楞了。
实际上我最爱看爱听;当时那些给原木归楞时的人(把原木一根根地堆成垛)所喊的号子声:如在抬一根儿较粗的原木时,需要八个人。抬一根儿较细一点儿的原木,需要四个人。每每他们把各自的铁钩,钩在原木需要钩的位子上时,这时喊主号的人就开始喊上了:“准备好了吗?嘿--哟!哈腰那挂钩,嘿--哟!”此时抬木头的人都把铁钩挂在原木正常的位置上了,而且各个都在鼓腮瞪眼,猫着腰,运足了劲儿,稳了稳脚跟儿,晃一晃屁股,以在准备好向上抬起木材的动作。
这时在后杠上的喊号的人,前后看了一下,于是他便喊上了准备抬起的号子了:“哎咳哟嘿,嘿--哟!哟嚎咳哟,嘿——哟!此时准备要抬起时,喊号子人便把眼珠登得溜圆,腮帮子鼓得很大,而后他前后看了一看,抬杠人把钩全都挂好了,且不能秃噜扣了,于是便大声地喊上了:挺起那王八腰了,嘿——哟!(这一句号子声,是最高亢的声音,为缓解疲劳,且很诙谐的)。向前走了吗,嘿--哟!哎、咳、哟、嚎—!黑——哟!向前那走了吗?,嘿--哟!”……这时一旦起杠向前走了,谁也不能耍心眼儿。可是,力气大一点儿还算可以。可力气稍差一点儿的,就压得直弯弯腰,有的压得龇牙咧嘴的,腿肚子直打颤。不过,那已起杠了,你就得坚持住了。
然而,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你站起来了,你就必须坚持到地方。否则,你陡然地摞下,最容易闪了其他人的腰。因此会招来别人严厉地训斥的。这时的号子声一直接着喊着呢:“哟、嚎、号、咳、嘿——哟!谁要不使劲儿那个,嘿--哟!就死丈母娘那个,嘿--哟!哟.嚎.号.咳,嘿--哟!……”其实每天这里,此起彼伏,曼妙的号子声,老是变换内容地喊着的。这一场景,在储木场里那一伙伙抬木头的号子声声,欢声笑语声,伴随着北风呼啸声,和那车马人的宣闹声,和那天籁之声,无时不弥漫在整个木场。委实是热火朝天,按当时的话说:真是一派抓革命,促生产的繁忙有序的景象。后来,我与他们攀谈得知,喊号子,是为了抬木头的人起到:摇旗呐喊,鼓劲儿加油的作用。同时也是驱散抬木头人的疲劳。其实说来也怪,有的木头不喊口号,是抬不起来的,这是我亲历看到的。
不过当时让我最佩服的是:当时那个年代的工人们,对工作始终是任劳任怨的。是从不讲什么报酬和代价。而且工作热情老是十分高涨的。
(2021年9日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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