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川:东北古树,悲哀啊!
东北古树,悲哀啊!
文/灿川
又是一个祥和的周六,蒙城的天空浮动着厚厚的浅灰色的云雾中,分不出哪里是云,哪里是天。手机的天气提醒我,今天是21度到31度。天气发闷,上午依旧电脑前敲击着键盘,尽管音箱里播放着巫娜的古琴曲,“幽玄”“莲心”“万物生长”“秋风过耳”、、、、、、一首一首重复的播放着,似乎音乐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要静心。可一颗躁动的心,依旧不时的拿起手机看看朋友圈的最新动向。
在网友景云的一则消息前停住了视线。那是一则砍树的信息。
朋友这则消息写到:“最后一天为它们拍照,多少年了不知道,正在砍伐中!这些树装点过我的相机与生活,也曾走进过朋友的诗中。四川姜维彬就在写双河镇的诗中有提到过它们,可他们将不在了,今后,它们只能活在我的照片里与诗里了……”我看到那粗大的树木,已经被锯锯出了口子,心口一阵发颤,心里升起一股悲伤的情感,这颗古树,或许心在痛!他就这样的死掉了,它到底活了多少年?也许50年,也许100年,也许200年,或许更多年。但它终于没有幸免,死了!死在了一些人的手下。这棵树就这样的被锯掉,就这样的失去了生的希望。心,有些为这树愤愤不平。为什么?因为,那是来自吉林家乡的消息。到觉得南方的那些古树木生对了地方,因为,南方的古树大多都受到了保护。感觉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哪?
在南方呆久了,在村头,在野外,经常可以看到树上挂的牌子,这个树龄300年,那个树活了500年,那棵生存了1000年。
譬如去年在义乌早晨经常徒步去的一个村子里,几棵粗大的古树上面依然郁郁葱葱,鸟儿在上面鸣叫,蝉在上面唱歌,狗在下面打盹。上面挂着一个个的牌子,赫然的写着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年龄。有二百年的,有三百年的。走遍这个不大的小村子,有不下五棵这样二三百年以上的古树,惹得我不停的把镜头对准这几棵古树,猜想着他们所历经的沧桑岁月。驻足在古树前,让人流连忘返。
曾去过很多南方的古镇,譬如周庄,同理,乌镇,西塘、南浔、木渎等等,古村保存的都是很完好。前年去了古堰画乡,村子里一棵古树有1000多年,村子里不同年龄的古树彰显着这个村的历史,也在无声的说着这里的文化。古树就是文化的见证。过去那些历史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因而,惹来全国的游人来到古镇一游。
同为古镇,去年冬天去了吉林的古镇乌拉街,大为失望,所剩几处破旧的老宅子虽然也在修缮,也就是几处老宅子而已。整个镇里没有一点点古镇的味道。在有像吉林白山水电站曾经建设的所在地一样,那几所苏联专家来修建的几所楼房,如今也只剩下了一个老土建楼而已。过去粗大的古树,已所剩无几了。或许,我们的子孙再想去寻找当你的历史,已经无处可寻。
曾去过在杭州天目山大树万国,保存的那样的完好。每到夏季,这样的旅游景点引来全国各地的游客在这里驻足。这难道不就是财富?不就是历史?不就是文化吗?
曾经在1984年去过一次长白山天池,那个夜宿前的门外,是三个人才可以合伙抱住的大树,一棵一棵的原始森林,至今留在我脑海的是那些参天的直直美人松。三年前再次去了长白山,我依旧是想找到那几个人可以合抱的参天大树~美人松,可居然没有这样的旅游项目,那留住记忆深处的粗大的通向天空的美人松都去了哪里了?路边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树龄,实在是引不起我的兴致。
看到还在被砍的古树,不仅要问:这树几十年,上百年的历史了,生长的容易吗?官员们,你们有没有想到给我们的子孙留下些历史的见证,这些大树,这些建筑,难道不需要保护吗?难道那些古树不是财富的象征吗?不是一段一段历史吗?何必这里建博物馆,那里修寺庙的,保护一下这些久远的建筑和古树不好吗?
前几天去了西藏,一个村落里一棵古树有1600多年,难道这古树不是村子的骄傲吗?在西藏我住的宾馆前的几棵古树,那苍老粗大的树冠,也足以说明了它们的历史,几棵小树怎么可以低得过那些古树的厚重?
古树,那是活的历史见证,不去保护,居然还在砍,东北啊,官员们,你们怎么想的哪?
如若我们的家乡,走到附近的山里,是那粗粗的古树,怎么可能不引来金凤凰?一直说振兴东北经济,从这一则小小的砍树上,不得不可以窥见一般。没有宽广的视野,怎么可以经济腾飞?
我一介草民,本不该说多余的话,可依旧为那古树惋惜,朋友的手机里不再会有那古树的照片,诗人笔下,从此不会再有这古树的新诗句。或许有不得已伐这树的苦衷,可,手下留情哦!
东北古树,悲哀啊!就这样的惨死在电锯声中!
感谢景云的图文,谢谢!
2017年6月24日星期六灿川午后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