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杜牧《赤壁》：历史没有返回键，空对折戟叹二乔

曾写过两篇关于杜牧的诗，《赠别》和《题乌江亭》，两首诗风格大为不同，一首是写与女子的离别之情、儿女情长之诗。一首是感叹项羽的面子之争、感叹历史的诗。

今天这首《赤壁》与《题乌江亭》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对历史的一种假设，只是假设的内容不同。《题乌江亭》假设的是如果项羽没有自刎，可能历史是另一个结果。而今天的《赤壁》，假设的是如果没有刮东风，历史可能会变成另一个样。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沉入江底沙中的一只折断的铁戟，还没有被腐蚀，我将它洗净打磨干净，发现它是前朝的遗物。如果不是刮东风，便宜了周瑜，二乔应该被曹操藏进了铜雀台中。

但历史终究是历史，历史没有返回键，这种假设只是诗人面对历史遗物的一种感叹罢了。连同诗人自身也成为历史中的一个记忆符号，留在《新唐书·杜牧传》和他的《樊川文集》中供后人评说。

注：图片来自网络，书法作品作者郝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