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草房子》
初识《草房子》。那一年妈妈还在,女儿刚刚表现出对阅读的喜爱和痴迷。一次,妈妈带女儿出去逛街,和一位许久未曾谋面的熟人在街角偶遇,聊天的内容一直围绕着生活中的变故,好的,坏的,来的,去的,看到妈妈身边的漂亮丫头,除了惊讶和赞许,更多的是不由自主的疼爱,当听到女儿喜欢阅读,熟人第一时间建议,给孩子买《草房子》。妈妈转身就领女儿去了附近的书店,第一次,把骨子里的慷慨发挥得干脆、彻底。自选要找的书,直接拿到收款处,为了表示,誓在必得的决心,特意递给收银员一张足可以买几本书的大面值的钞票。女儿也因为得偿所愿,一路上爱不释手、满怀兴奋和欣喜地往家奔,迫切想一饱眼福。
《草房子》就这样走进了我们的生活。因为是儿童读物,自恃学识不浅,文化底蕴可以,不屑再读孩子的书籍,再者,也应了鲁迅先生那句名言——“书非借不能读也”。书就在近边,唾手可得,读它的欲望也就淡了,没有时间追赶,没有欲望的迫切熬煎,对书的了解只限于封面的图案和醒目的名字,仅此而已。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太忙,没有大块的时间阅读,眼睛视力有些变化,看不清那密密麻麻的蝌蚪小字。看着女儿的阅读量以惊人的速度增长,自己仿佛有种得偿所愿的幸福感,也暗自揣测过现在的自己,像极了当初用来调侃弟妹的母鸡,自己不飞,生个蛋,让蛋去飞。《草房子》依然躺在那里,对它的印象只局限于,那是妈妈买给女儿的礼物。
应对疫情,线上业务也变得越来越成熟,线上学习,线上答疑,线上培训,线上答疑。一款掌上阅读的APP被同事推介过来,乍一安装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宛如一个大大的线上书店,分门别类,琳琅满目,竟然在里面搜到了我去年花大价钱买回的专业书的数字版,而且字体可以任意调成自己能看清的大小,还有智能书签的功能,随意关掉,再打开还是接着上次看过的进度。终于可以不受经济条件、资源条件的局限了,让内心那份对阅读的喜好发挥得酣畅淋漓,一本专业书,了解更多的专业知识;一本育儿经验汇集,对照检验一下自己为人母的合格几率;一本中英文对照版的漫画,留作给女儿良好表现的奖励。
再次遇见《草房子》。有种了解一下的欲望,随手收藏,作为闲暇时的消遣,备份在那里。早早躺下,趁着还无睡意,随手翻起,习惯了拿手机的姿势,没有任何疲惫感光线和字体,更被作者简捷、朴实、阳光、向善的美感吸引,读着读着,勾起儿时的回忆,“秃鹤”“细米”“根鸟”……随处都可以和自己的经历有份对比,秃鹤因为生理缺陷被人嘲笑,吸引别人注意的那份睿智故意,细米因为口音特殊没办法与人沟通的那份孤寂及对被接受的渴望。一个又一个的画面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沉睡的记忆、深埋的情感随故事情节复苏,被主人公唤起。
《草房子》开篇作者的内心独白,阐述文学的意义,让我受益匪浅,一直以为自己写文章是内心的表达,情感的倾诉,是情绪的出口,生活的记录。只要出于本心就是善良就是王道。看了曹文轩对写作的理解,才明白,文章是引领,更是光芒,更是责任,更是担当,没有宽的胸怀,没有大的气量,没有一颗向美的心,打不开心底那道向阳的门,就别写文章。做人也是一样道理,写就不了历史,就做那道为文明做出贡献的那道光。